第25章 余家父母找上門
「你的糾纏真的讓我很噁心!」徐傑帶着一種惡意,突然開口了。
余多多正慌亂之中,她又得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抓起地上的棍子,直接就打了上去。
「余多多,你瘋了!嗷嗚……好疼!」徐傑不敢反抗,被打得嗷嗷叫。
余多多當初在看到了原主的記憶的時候差一點氣得自己得了乳腺癌。
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前世。
原主做的那些事情,她真的不敢相信居然有那麼蠢的女人!
從這個姑娘能掙錢開始,她一直補貼,結果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念她的好。
直到她二十了,成為了老姑娘,也開始急了,在表妹的‘勸導"下,上演了落水的戲碼,原本該出現的主角應該是這個男人。
誰知道居然表妹也同時掉下去了。
然後她就被夜荻救了。.
其實如果不結婚,就只是成為彼此的***的話,她個人的審美還是夜荻這種硬漢的。
再看看面前這個弱雞模樣的男人,她撇撇嘴,果然還是年輕,不知道男人什麼樣子才是真的好。
徐傑雙手死死地握住,想要說一點什麼,最後還是憋回去了。
「錢,我會給的,兩千塊,就當是看清你這個人了。」
「行呀,那你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余多多譏諷地笑出聲了。
徐傑深反覆告訴自己別上當,連一眼都不想看到余多多,他冷冰冰地說道:「一個月之後!」
「口說無憑,我怕你耍賴,先立下字據!」
「行!」徐傑深吸了一口氣,一口答應了,他家裏的情況很複雜,當年他下鄉就是因為有了後娘就有了后爹。
但是他娘去世了,還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錢。
這一筆錢,他年滿二十就能取出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娘哪裏來的這一筆錢,但是這個錢,除了他,還真的沒人知道,他忍不住帶着一種隱秘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個醜女人,之前各種討好,在他快要起來的時候,卻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他,就當是她無緣份。 如果換做是別的時候,他會心疼這兩千塊,可知道自己萬之後,他的心態就變了,這就是一點小錢而已。 余多多可不管他的錢怎麼來的,懶得和這種小白臉接觸太多了。 她心中很厭惡這個傢伙,也不管這些傢伙的錢怎麼來得,只想要兩清之後老死不相往來。 她只不過是覺得原主可憐,滿腔真心餵了狗,想想看對方那麼輕鬆地答應將錢給她,只怕徐傑手上的錢不少。 那麼之前他隨便地花她的錢時候,怎麼就不會害羞呢? 等他寫好字據,余多多就走人了。 卻沒走幾步路,就發現了夜君。 他滿臉地不贊同,臉色又青又綠。 「我們談談!」 余多多點點頭,直接就去國營飯店,點了一個口水雞和一盤青菜。 「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但是我希望你還是小心一點,別讓任何人發現你不對勁!等我情況好一點,我就會將兄弟和孩子接走的。」 夜君嘆了一口氣,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好一點。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孩子是我的,夜荻也是我的,他們都是我的家人!」余多多態度堅決,絲毫不讓步。 在她的心裏,他們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家人。 「你都已經打算和徐傑在一起了,你就別演戲了。」 「再說了。你想過沒有,如果這一幕被別人看到了,你會怎麼樣嗎?」 夜君也聽說過余多多曾經瘋狂追求徐傑的事情,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這一段感情。 現在她想要離開,他也覺得正常。 「不管別人怎麼猜測,我都問心無愧!」 余多多拿出字據,笑了一聲:「我就是討債而已,有字據證明我的清白的。」 夜君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他臉一下子就紅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余多多居然是一個好女人。 他忍不住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控制想要挖洞埋了自己的衝動。 他想要轉移話題,立刻就說道:「堂哥的工作崗位能賣塊!」 「工廠打算給十萬塊補貼!」 「那麼大一筆錢?」余多多忍不住皺眉,她有點懷疑這裏邊是不是有圈套了。 「當時堂哥是為了保護京城裏來的大人物才出事的,而且還保護了國外來的機器。」 「所以……才能有這個補償!」 說到這,夜君的喉嚨很難受,他將眼淚死死地憋回去。 這個錢,他寧願一輩子都看不到。 雙手死死地握住茶杯。 余多多嘆氣,如果牽扯上上邊的人,的確是這樣,也怪不得自己去工廠的時候,那裏的領導班子會那麼對待自己。 只怕他們是怕自己將錢給獨吞了吧! 「行了,吃飯吧!你堂哥不是沒事嗎?他肯定能醒來的。」 余多多只能不冷不熱地安慰。 他們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吃飯。 可柳芊芊卻沒有辦法保持冷靜了,她死死地看着在國營飯店裏吃飯的男女。 夜君和余多多。 兩個永遠不可能在一個圈子的人,居然在一起吃飯了。 她忍不住想到上一輩子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冷嘲熱諷,想必這個時候夜荻肯定已經死了。 等等,余多多現在是不是就已經有了一筆巨額的收入了。 那可呀! 換做她死之前已經貶值得很誇張了,可放到現在,也算是不少了。 想到這,她立刻就要去找自己的小姨和小姨夫。 將夜荻死了之後,獲得巨額金錢的消息一說。 老兩口立刻就興奮了。 他們立刻就出發了。 砰砰砰地敲門。 「給我把門打開,臭丫頭,我知道你在裏邊,快一點開門,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余大娘的聲音又尖又銳,像是能穿透耳膜一樣。 余老爺子陰沉着臉,站在一邊,就像是別人欠了很多錢一樣。 甜甜很害怕地捲縮在夜荻的懷裏,不敢出去。 愛國也有點緊張,但是他記得余多多的話,不管什麼人來,都不要開門。 而且聽聲音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他更是不開了。 他是男子漢,要保護好弟妹。 敬業很淡定地在看書,完全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