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就是我老公
霍圳寒一定會發現真相!
蘇雪晴心跳砰砰直跳,要不是嚇得發不出聲音,她現在肯定說出了真相。
這幾秒,對蘇雪晴來說非常煎熬。。
秘書的聲音像是閻王的判令,隨時等着宣判她的“死亡”。
“結果顯示,那根頭髮確實屬於蘇小姐,蘇小姐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
蘇雪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是自己!
她的頭髮怎麼會落到酒店房間,難不成是裝監控時候不小心掉了一根頭髮?
霍圳寒眉頭緊皺,眸色晦暗地望向蘇雪晴,難道真的是她?
他神色有些失望.....
霍圳寒明目張胆的注視,讓蘇雪晴羞紅了臉。
“霍總,我都說了,我說的是真的,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我不求你對我負責,只希望你.....”
霍圳寒蹙眉,沒等蘇雪晴說完便神色冷淡地沖秘書說,“剩下的交給你!撬開她的嘴。”
看着霍圳寒大步款款離開房間,蘇雪晴愣了!
她已經成功頂替蘇千繁成了霍圳寒明面上的女人,霍圳寒不應該金錢、名利地補償她么?
可為什麼他的態度會這麼冷漠?
而且他剛才對秘書說要撬開自己的嘴。
難不成霍圳寒知道了什麼?
蘇雪晴越想越害怕,差點被嚇破了膽。
酒店門口。
霍圳寒正準備離開時,看到酒店旁邊的藥店。
他下車進了藥店,乾脆利落地選了一盒“毓婷”后又回到了酒店。
他不知道自己買葯時被人偷偷拍了下來.......
蘇雪晴看見霍圳寒去而復返,還以為霍圳寒反悔了,可還沒等他貼上去,便被男人一盒避孕藥給砸滅了希望。
坊間傳聞真沒錯,他真無情!
霍圳寒遠遠站着,親眼見蘇雪晴吃了葯,又問秘書,“說了嗎?”
秘書忐忑望了眼他挺拔的身姿,隨後低下頭,“她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好像真的只是巧合。”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不過是某些人的處心積慮罷了。
霍圳寒本想離開的,想了想卻又轉身回去了。
他蹙眉,稜角分明的臉上染上一層寒霜,西裝包裹的長腿邁着步子來到蘇雪晴身旁,隨後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神態慵懶,可氣場卻冷傲霸道又禁慾。
“你最好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經過講清楚,不然不止你,整個蘇家都不會有好下場。”
男人的黑眸帶着特有的冷厲,不怒自威,蘇雪晴怕他。
雖然害怕,可她記得媽媽的話,絕對不能讓霍圳寒知道真相。
不然,以他的狠厲,肯定不會放過她們。
她緊緊地攥着手,把矛頭對準了蘇千繁。
“昨晚我喝醉了,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503,更不知道為什麼會遇見你。”
“不過,昨晚確實發生了很奇怪的事,明明昨天不是我妹妹的生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昨天請我們吃飯,還要我們喝酒。”
蘇千繁?
原來昨天晚上她出現在酒店不是巧合,而是刻意?難道這件事真跟她有關係?
“這些話,為什麼之前不說?”
他神色慵懶,聲音卻泛着寒,蘇雪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着頭說。
“我怕說出來會連累蘇家,畢竟那天,她跟一個男人在外面拉拉扯扯,關係好像...好像很親密。”
霍圳寒擰眉,想起之前在別墅,蘇雪晴確實說過蘇千繁包養野男人的話。
如果昨晚的事真的和蘇千繁有關係,那蘇千繁跟二叔又是什麼關係?
難不成,蘇千繁包養的“野男人”就是二叔?
而她堅持離婚,是為了和二叔在一起?
這下,事情比他想的更複雜。
他冷笑,周身的戾氣強勁,他在商場跟二叔鬥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後院失火,在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他狠狠攥緊拳頭,決定將計就計,倒要看看這群人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葯。
要玩,他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讓他們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執棋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給人以巨大的壓迫感,周身戾氣極重。
“不管怎麼說,我確實碰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蘇雪晴搖搖頭,“霍總,我不需要補償,我真的很喜歡你,只求你能讓我留在你身邊。”
“你要名要錢,我都能給!可你要我,是不是不識趣?”
他蹙眉,臉色陰沉地走到門口,“你只有一次能從我這裏獲利的機會,考慮清楚到底要什麼。”
看着關上的房門,蘇雪晴臉上的柔弱被惡毒取代。
她狠狠揉皺床單,將枕頭扔到地上,難道她的身體,還留不住他嗎?
——
別墅。
蘇千繁收到一張照片,是她的好朋友沈其珺發來的照片。
她剛打開照片,沈其珺打來電話,“繁繁,你看這個人好像你老公啊!真帥!你看這濃濃的荷爾蒙和禁慾氣質,當得上人間高嶺之花。”
蘇千繁看了眼那身衣服:“他就是我老公。”
沈其珺:“啥!你老公不是在國外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對了,他剛才在買避孕藥,給你買的?渣男!你可千萬別吃藥啊,傷身體。”
蘇千繁:“不是給我的!”
“他外面有人了?我早就說過,他那麼大年紀不可能沒有需求。說他是渣男還真是抬舉他了!他就是個禽獸。我看你還是儘早跟他離婚另擇良緣。對了,你家天使哥哥有消息了,等拿到東西我發給你。”
提起天使哥哥,蘇千繁想到十年前的一幕,不自覺地緊緊握着脖子上的吊墜,一顆心都是暖的。
掛斷電話后,蘇千繁倒是想到一件事。
她沒吃避孕藥!
現在已經晚上10點多,藥店關門了,明天再說吧。
她起身倒杯牛奶,準備喝了睡覺。
可剛到廚房,聽到客廳有異動。
她轉頭望去,發現霍圳寒回來了!
正在倒奶的蘇千繁看到他身形一滯,奶從杯子中灑了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有事?”
“來送傘,”他揚了揚手中的粉色小傘,放回遠處,“你好像很怕我!”
“你是臨城首惡,臨城有誰不怕你?”
“是嗎?怕我還偷偷去見野男人?”他說的很慢,邊說邊觀察蘇千繁的神色,眉宇間帶着揮不去的戾氣。
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蘇千繁面前,將她堵在櫥櫃之間。
他彎腰,森冷的聲音繼續說道,“我聽你姐說,昨天晚上你跟一個男人在酒店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