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標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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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嗯,好吧,更正一下,是青年痴呆症。”說完拿起紙巾輕擦我還殘留這湯汁的嘴角,動作很輕很輕,帶着點熟稔過頭的親昵,“多大的人了,還會吃到臉上。”

我的心立刻開始咚咚亂跳,很久不曾露面的那隻小兔子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體,現在正在精力旺盛地玩彈床,他的手指乾燥而溫暖,我的每一寸皮膚都感受到了這異樣的親昵,像一根羽毛,輕輕撫過心頭。

我覺得不知所措,所以用力揮開他的手,“還不都怪你,誰讓你說我痴獃的。”

結果我家那天才的孫太后回來得還真是時候,正好看到我對某獅子的暴行,對我吹鬍子瞪眼地,“貝貝你怎麼回事,怎麼對人家小蔣說話這麼沒禮貌!”

蔣卓揚對老媽露出一個足有三個加號甜的膩死人的笑容,“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孫太後於是開始做痛心疾首狀,“那就更不對了,怎麼可以對上司這麼說話,貝貝啊,你怎麼能這樣!”

我鬱悶至極,又不好表現出來什麼,只好掀開被子將自己埋進去,悶在裏面嚷嚷,“困死了,困死了……”

我聽見孫太后無奈地嘆息,又聽見他們的談話聲越來越遠,最後是門被關上的聲音,我在被窩裏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蔣卓揚撕碎然後吞下肚去。

不過那卻是我在熊掌痊癒以前最後一次看到蔣卓揚,第二天我便被熊爸熊媽接回家精心餵養,每天不是吃便是睡,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不用想,養熊腿外加養膘是王道。

方逍也沒有再出現,像是跟老媽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協議,有時候會他發短訊給我,隻言片語間透出關切,卻也像是正在極力壓抑一些什麼東西,也許他跟我一樣,面對彼此總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害怕下一句話便會把一切都說破。

我在家度過了自大學畢業以來的最長假期,最大的活動範圍不過是從卧室蹦到陽台,憋屈得要死。小t來看過我幾次,後來她的班上出了三個甲型流感病例,可憐的輔導員同志跟着學生一起隔離了一個星期,重見天日的那天她從夜市打包了大堆東西來我家,抱着我的熊掌哀號,“熊啊,自由的感覺真好!”

我一邊汗一邊悵然地想,等我重見天日還不知道要到哪一天。

好在這個世界上有開心網這種東西可以消磨大把時光,每天我除了吃吃睡睡便是抱着筆記本偷菜挪車折磨奴隸,在我不懈的堅持和夜以繼日的努力下,短短一個月我便偷成了好友資產排行榜的第一名,看着裝修得金光閃閃的大屋,牧場裏吃草散步的丹頂鶴鼠刺蝟,我恨不得叉着腰“哦呵呵呵”地笑起來。

等待偷菜的間隙,我喜歡玩幾盤動物連連看,大象企鵝海豚恐龍,每一隻都能找到一模一樣的另一隻,多麼甜蜜,多麼有趣,彷彿那些叫做的像我,跌跌撞撞成這樣,還是沒有遇到另一隻熊。

有天我連得正爽,忽然叮的一聲收到了開心網的好友邀請,點開一看,那人居然叫蔣卓揚,頭像是夜空中的大熊座,在黑絲絨一般的天幕上寂寞地閃閃發亮。

我想了一下還是接受了邀請,然後第一時間給這人發站內信,直截了當地問,“你是我認識的那隻蔣卓揚?”

他幾乎是立刻回復過來:“你還認識其他蔣卓揚?還有,只這種量詞不應該用來形容我孔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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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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