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解他的衣襟時,時染跟一雙深邃的桃花眼對上了……
蕭香巧站在一側,手指攥着衣角。
她一直都知道,她的爺爺是個狠角色,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狠。
她還是得多為自己打算,否則她怕是沒有個好下場。
--
時染吃完飯後,就開始弄那些傷葯。
蕭元青吃完飯後,也不知道去哪兒野了,這樣也好。
沒有那臭小子像防賊一樣防着她,她也能更好的給蕭衍處理腿上的傷。
時染將傷葯都搗成泥后,端着進了蕭衍的房間。
她解開蕭衍腳踝上的布條,也是嚇了一跳。
蕭衍的腳踝上的傷,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周邊的肉都已經腐爛了,此時更是散發出一股難聞地氣味。
時染的眉心微微皺起,得趕緊把他的腳上的傷清理好才行,不然大反派就真的成廢人,而變成廢人是他黑化的一大關鍵。..
為了自己的小命,以及能自由進出空間,她都得治好蕭衍。
或許把蕭衍的傷治好了,她就能自由進出空間了呢?
時染進了空間后,在裏面找到了一把鋒利的小刀,正要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邊角落裏堆放着幾桶天山雪水。
一會兒處理了他的傷處后,肯定要清洗乾淨后再上藥,而溪水肯定是不行的。
反倒是這天山雪水是得經過幾道工序的處理后,才可以飲用,因此用來洗蕭衍的傷口完全可行。
時染直接拎着一桶從空間內出來,給小刀和自己的手都消毒后,這才開始處理蕭衍的傷口。
這些腐肉已經是死肉,因此清理的時候並不疼,時染還是時不時留意一下蕭衍的情況。
直至將腐肉全部剃除,再用天山雪水給他清洗傷處,再將傷葯給他敷上,包紮好后,時染也已經是滿身汗水。
時染起身,又給蕭衍把過脈,確定他沒有不適后,這才端着放着腐肉和用過的污水走去了房間,只是時染沒有發現,床上的蕭衍雙眼睜開了一條縫,動了動有些癢的腳踝后,又昏迷了。
“少夫人,你怎麼滿頭大汗,你剛剛跟大少爺?”袁媽媽愣了一下,腦中不自覺閃過他們倆親熱的畫面。
剛邁出一隻腳的時染,險些被絆倒,嘴角抽搐了一下,“袁媽媽,你想什麼呢?我只是給相公處理了一下腿上的傷。”
“少夫人,你還會處理傷口啊?”袁媽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時染。
如果不是她有着一張時染的臉,且先前自己一直都守在時染的身邊,她都要懷疑眼前的時染,是不是被掉包了。
“母親在世的時候,我同母親學過一些醫術,只是後來……”時染點到為止,面露悲傷。
“少夫人,你別難過,親家夫人在天有靈知道會心疼的。”
果然,袁媽媽一見時染露出這樣的表情,當即心疼地出聲安慰。
時染默默地在心裏給袁媽媽道了個歉,實在是她也不好跟她說自己其實不是時染,就是魂魄進了時染的體內。
就袁媽媽那飯糰大的膽子,還不得被嚇死。
“袁媽媽,以前是我不懂事,一時接受不了太大的變故,才會那麼不懂事,傷害了相公和你們,如今鬼門關走了一遭,以後我一定好好跟相公過日子,不會再干那些糊塗事了!”時染歉意地看着袁媽媽,一臉自責。
“好!好好過日子,我們好好過日子。”袁媽媽眼眶泛紅,都死過一次的人,總要學會長大。
從時染醒來后的表現,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在慢慢變好。
“袁媽媽,相公身上有些臭,如今天氣熱,您去燒些水,我給相公擦擦身子,將他身上的臟衣裳換了吧!”時染忙說道。
如今天氣這麼熱,蕭衍若是清醒着,那肯定會自己洗漱,可是他現在昏迷,而且人乾淨清爽了,對他的恢復也有好處。
“誒……老奴這就去!”袁媽媽應了一聲,忙跑去廚房。
時染微微皺了下眉,對於袁媽媽對自己的稱呼着實是不適應。
時染進廚房的時候,見水缸里已經空了,袁媽媽正拎着水桶要去後面的溪邊打水。
“我去吧!”時染道。
袁媽媽這身子骨也沒有多好,時染從她手裏將水桶接過來時,也摸了一把她的脈,這一家子的身體都得好好調理啊!
“誒!”袁媽媽高興地應了一聲。
少夫人真的越來越好了!
時染有些無奈,“袁媽媽,咱們這家中沒有主子和奴才,以後你叫我時染,或是小染都行,這已經不是在京中,咱們是一家人。”
言罷,時染也不管袁媽媽是什麼表情,拎着水桶往溪邊走,走到樹后時染試探了一下,意外發現她可以從空間裏拿東西,時染猜測進出空間的時長,是不是跟待在蕭衍身邊的時長有關係?
她也不想再去溪邊打水,她的空間可是有無限再生的功能,用完一桶水,它就會再生出一桶,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
時染沒一會兒,就將水缸里的水裝滿了。
水開后,袁媽媽與時染一起拎着水去了蕭衍的房間。
“少夫人,你替大少爺洗,老奴就先出去了!”袁媽媽忙道。
時染:?????
袁媽媽的速度飛快地跑了出去,明明是兩條小短腿,倒騰起來都快成無影腳了。
還貼心的幫她將木門給關上了。
時染滿頭黑線!
看了眼床上的蕭衍,總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比起先前好多了。
不過估計也是她的錯覺,蕭衍的身體那麼差,怎麼可能換個葯就面色紅潤啊!
時染試了試水溫后,確定溫度合適后,這才把臉帕放入水中,替蕭衍擦了擦臉和手后,將帕子放到桶中,她的視線落在蕭衍的身上,真要扒他的衣服嗎?
想想她傅學醫的時候,什麼樣的身體沒有見過、摸過?
就是,沒有摸過這麼帥的罷了!
而且這還是這具身體名義上的丈夫,時染那個內心啊,多少還是有些羞澀的,但想到只有治好他,可能才能自由,時染還是咬了咬牙,伸出雙手落在他的腰帶上,解開腰開后,再去解開他的衣襟時,時染就跟一雙深邃的桃花眼對上了……
“你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