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慕容辰和蕭衍同時離京
慕容年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鮮血便能認主?」
「嗯嗯!臣妾聽說,鳳吟之間藏着大千世界,藏着天下至寶,只要能認主成功,便能進出自由,可以拿到鳳吟之中的東西呢!」
慕容年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說法。
而自己可真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
這讓慕容年很意外。
「每個人的血都可以?」慕容年也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關鍵。
溫書語聞言,當即搖了搖頭,「不是的哦,也不是誰的血都可以哦!」
慕容年的臉色一沉,不是誰的血都可以。
那麼,就不能肯定他的血就一定有用。
他看了溫書語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皇上,你去哪兒啊,你怎麼不帶着臣妾一起走。」
溫書語見此,急急地往外跑來。
然而,慕容年卻是看了眼,守在邊上的宮人一眼。
他們當即便將冷宮的門關上,而後將宮門也給上了鎖。
溫書語在裏面一個勁的叫喊着,然而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她。
之後,溫書語又開始找自己的孩子,冷宮之人吵鬧成了一團。
慕容年從冷宮離開后,便來到一個角落裏。
他從懷裏拿出了「鳳吟」,他看着那玉鐲。
真的如同溫書語所說的一般嗎?
這點,慕容年倒還真是有些好奇,因此此時看到那玉鐲的時候,慕容年還是有些猶豫。
如果,自己的血不能讓它認主,那麼誰的血才行。
慕容年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他想看看鳳吟中的大千世界,天下至寶。
不管是怎麼樣,他是真命天子,慕容年不信自己不行。
他從懷裏拿出了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口。
讓那血滴在了玉鐲上,眼睜睜地看着玉鐲將那一滴血給吸收,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反應。
慕容年覺得有些奇怪,也沒有任何過多的感覺。
他直接將玉鐲戴上,試着進出。
但是卻半點兒用都沒有。
難不成還得花些時間來結契不成?
慕容年的心中存着這樣的困惑,卻也只是將玉鐲戴在了手上。
慕容年來到了皇帝寢宮,與平時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依舊還是那些侍衛守着。
慕容年直接進入了寢宮之中,此時太監正在喂皇帝吃飯。
慕容年上前了兩步,從他的手中將碗接了過來,他道,「本殿來吧!」
太監聞言,而後退了到了一邊。
「都下去,本殿與父皇有話說!」
幾個太監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
「怎麼?本殿的話如今都沒人聽了?」
幾個太監和宮女直接跪了一地。
「滾出去!」慕容年憤憤地罵道。
幾個宮人這才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皇帝看着慕容年,聲音嘶啞,「你……你想幹嘛?」
「父皇,兒臣能想幹嘛啊?兒臣不過是想與父皇好好親近親近罷了。」慕容年笑道,而後舉起了自己的手,露出了手臂上的「鳳吟」。
「父皇,你看,這是不是您最想要的那個鳳吟啊,您看戴在兒子的手上,是不是也特別合適呢?」慕容年笑道,就算是她進不入鳳吟中的那大千世界。
但這不是皇帝想要的嗎?現在戴在自己的手上,他倒要看看父皇的心中作何感想。
他一直都對於他這個兒子不太喜歡,如今反倒是他最想要的,都在自己的手裏。
就不清楚他是什麼感受了!
「你……你……」皇帝瞪大了雙眼,他當時讓慕容年去太後宮中找鳳吟,那也是讓慕容年找來給自己的。
只是,他沒想到慕容年居然知道這鳳吟的作用,更是直接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還當真是小瞧了自己的這個兒子,當時出了溫書語的事情時,他就該知道。
慕容年不像自己表面看到的一般。
還真的是,令人吃驚啊!
「父皇,我知道你不想讓太子當皇帝,不如將這大禹交給兒臣如何?」慕容年突然道。
慕容年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情頗為微妙。
「父皇你不知道吧,南灣縣出現了流寇,慕容辰和蕭衍都跑去了。」
皇帝的臉色微微一沉,「去南灣縣了?」
南灣縣離京城雖不遠,但是從這南灣縣趕回來,卻得要一天的時間。
如果,上京城內的消息,傳到蕭衍和慕容辰的耳中,還是得要費上一些時間。
而他們再回來,也趕不上回來救皇帝。
慕容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心情頗為美妙。
「你怎麼敢!」皇帝寧可把皇位讓給慕容辰,也不願意把皇位給慕容年。
慕容年可是給他這個父皇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的。
想當初,他把溫書語召入宮中,結果溫書語居然早早就已經跟慕容年有了首尾。
而讓他變成了一個大笑話,真真是可笑至極。
如果再讓慕容年這樣的人當上皇上,以後那些百姓更是會更加用力的笑話自己。
皇帝是萬萬不可能如此的。
「父皇,兒臣有何不敢的,兒臣可不是慕容辰,都已經把父皇控制起來了,居然還用各種好葯養着你,讓你活在這世間,若是兒臣的話……」慕容年停頓了一下,而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藥瓶。
打開!
將裏面的藥粉一點點的倒入了一邊的那個碗裏。
「父皇,您別擔心!這毒不會讓你馬上死,而後慢慢的,慢慢的……然後就死了!」慕容年笑盈盈地說道,而後便大笑了起來。
「慕容年,你怎麼敢,朕可是你的父皇……」
「是啊,您確實是兒臣的父皇啊,可是父皇你忘記了嗎?兒臣的母妃可只是一個低賤的宮婢啊,就因為父皇一次醉酒,把我母妃羞辱了之後才有的兒臣,你知道宮中的那些人都是怎麼如何笑話兒臣的嗎?」
「父皇肯定都沒有聽過吧!也是,父皇怎麼可能會知道呢,畢竟父皇可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啊!」慕容年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極了一個瘋子。
皇帝的臉色又沉了沉。
「朕確實是喝醉了,但卻是你母妃爬上龍床,否則就你母妃那模樣,你覺得朕能看得上?」
若不是他當時喝醉了,也不至於被慕容年的母妃得逞。
一個醜陋不堪的女子,他又如何看得上。
唯一讓他感到唯一欣慰的便是慕容年長得像他,而不是像她的母妃。
若是像他的母妃,還不知道得丑成什麼樣子。
慕容年卻是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瞪着皇帝。
他到底是如何能夠說得出這樣的話的。
「若是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宮中的老人,看看是不是如同朕所說的一樣,朕那夜喝的不醒人事,你覺得喝得不省人事的人,還能對一個女子做什麼事情?若非你的母妃給朕下了葯,朕還能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