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脫了相的一大爺
秦淮茹帶着三個孩子,一起出去又買了些菜。
一路上棒梗都在默默叨叨!
“媽,何雨柱他到底什麼意思啊!我這工作好好的,幹嘛就給我開除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我這沒了工作可怎麼辦啊!”
“就是啊媽,我哥他剛剛處了個對象,這要知道他沒了工作。那肯定就吹了!您不想趕緊抱孫子啊!
我這還指望許大茂當廠長,也給我安排到廠里工作呢!現在一看啊,一點戲都沒有咯!”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誰知道這個何雨柱搖身一變成了廠長!
這些年倒是便宜那個許大茂了!
“我告訴你小當,以後不許再找許大茂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你也消停的找個對象吧!家裏的事,你們別跟着操心了。
還有你棒梗,別著急,我這不是就想辦法呢嘛。對象好好處着,這幾天你哪都別去,就在家裏獃著。如果對象問起來,你就說比較忙。”
棒梗有些不開心的點了點頭。
槐花有些猶猶豫豫的對着秦淮茹說道:“媽。。。最近一大爺有些反常啊。你們都不經常在家,我總感覺他變得怪怪的。眼神都特別凶。”
秦淮茹也沒當回事,隨口說道:“沒事,他還能怎麼樣。一個時日不多了的老頭罷了。不用搭理他,他願意幹嘛就幹嘛。”
秦淮茹肉疼的又買了很多菜和酒。讓原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當四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就開始忙活做飯。
何雨柱則是挨家挨戶的通知。
“三大爺,晚上別做飯了。叫上解放和於莉。一起都上秦淮茹家吃!晚上咱爺倆喝兩杯!”
三大爺笑開了花,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
“得嘞柱子,我這就告訴你三大媽去!”
何雨柱最後才來到了許大茂的家裏。許大茂正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麼。
當看到何雨柱的時候,許大茂一臉諂媚!
“何廠長,您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何雨柱背着手,淡然說道:“大茂啊。有人反映你和秦淮茹還有小當不正常關係。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假裝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是氣憤的說道:“何廠長,這是赤裸裸的造謠啊!這是誰啊,居然敢侮辱我的名譽!廠長您可別聽他瞎說!”
許大茂自然知道這都是二大爺劉海中的手筆。這個老王八蛋!趨炎附勢!
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大茂啊,我知道你有能力。也和秦淮茹走的比較近。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會去調查。但是呢,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到時候肯定不會虧待你!”
許大茂卡巴了一下眼睛,不會還是一大媽的事吧?這個何雨柱到底要幹嘛!就想為一大媽沉冤昭雪?
“廠長,您說。只要是您交代的,我許大茂保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着信誓旦旦的許大茂,何雨柱心中發出了一聲冷笑。
“你這麼聰明,心裏其實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可以和你保證,如果這件事你辦好了,你的位置也就穩住了。”
許大茂心中一喜,這件事自己一清二楚。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職位,什麼秦淮茹和一大爺都不重要!
就在他剛想說的時候,秦淮茹跑了過來,叫兩人過去吃飯!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這出現的也太巧了。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了!
在大院裏整整放了兩桌子,如今很多房子都被婁曉娥買了下來。大院的人也少了很多。
當何雨柱看到一大爺時,嚇了一跳!
這個一大爺已經完全瘦脫相了!臉色白的嚇人!
“我說一大爺,一段時間不見。您這是怎麼了?秦淮茹不給你飯吃啊?”
“何雨柱你說什麼呢你!我這兒媳婦這麼孝順,善良!每天好吃好喝的,什麼時候不給一大爺飯吃了!”
賈章氏有些不樂意的懟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不屑的看着賈章氏說道:“老嬸子啊,一大爺有沒有飯吃,我是不知道。但你是吃的挺好啊!你看看你這大體格子,比老母豬長的都快!”
“行了媽!你少說兩句!”
秦淮茹好不容易得到了請何雨柱吃飯的機會,生怕賈章氏再得罪了他!
棒梗也趕緊拉了拉賈章氏的胳膊,示意她別說話!
一大爺目光有些獃滯,顫抖着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已經不記得上次喝酒是什麼時候了。
端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胃裏一陣火辣,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哎呀老易,你身體不好。誰讓你喝酒的!”秦淮茹趕緊跑了過來,一臉擔心的拍了拍一大爺的後背。
“你回屋躺着吧。我給你端點飯菜進去。”
一大爺推了她一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棒梗不樂意了,臉色陰沉,猛然站了起來。
“一大爺,我扶您回屋!”
一大爺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滾!我今天就要喝酒!”
一大爺用盡全力發出了一聲嘶吼,嚇了眾人一跳!
棒梗握緊了拳頭,剛想動手。就被秦淮茹給拉住了!
“老易啊,那你慢點喝。好像我平常不給你喝酒似的。這不是都擔心你身體嘛。行了,大家都趕緊坐下吃吧!”
秦淮茹看着一大爺易中海,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棒梗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神中滿是威脅!
也許是一大爺太長時間沒有喝酒,外加喝的太過於猛烈,沒多大一會就有些暈了!
棒梗再次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扶着一大爺就回了屋!
這次一大爺也沒有掙扎,低着頭一步三晃的走着。
何雨柱不經意的撇了一眼,看見一大爺的嘴臉突然再次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棒梗將房門關好,直接一拳打在了一大爺的臉上!一頓拳打腳踢后,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出來繼續吃飯。
一大爺躺在地上,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有可能被打習慣了,也有可能他的心早就已經死了。
緩緩的他站了起來了,從床鋪下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把匕首。藏在了袖子裏!
此時完全看不出來他有一絲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