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草莓
溫辰墨眸光一轉,側過頭來,不露喜怒,“你想表達什麼?”
“我不想表達什麼。只是好心提醒大哥,大嫂有喜愛老頭兒的前科。”溫辰玄無辜的樣子。
挑撥完,他一揚手,走了。
秦瑜蹙眉,二少爺這種話也敢亂說,不是存心找事么。
溫辰墨沒有過多猜想,看結果最直接,吩咐秦瑜:“去查查宗騰和大少奶奶有什麼關係。”
秦瑜頷首,“是,大少爺。”
這人,酒喝多了,腦筋就不清楚。
第n個賓客向溫軾僑賀喜,藉著酒勁兒問:“溫董,舒夏應該是你的妻子,怎麼成了你兒子的?”
一起敬酒的其他賓客表情不變,心裏呵呵呵地笑起來,他們也想知道。
溫軾僑暗暗將這名豁了嘴的混蛋抽上幾個響亮的大嘴巴,面子上和顏悅色,“我拿舒夏當女兒,她戀愛的對象一直是辰墨,只不過,外界都誤會了。”
第n個賓客一臉懵逼,“啊?”
其他人目瞪口呆,還能這麼強行解釋!
19點,婚宴才結束。
長達7個小時的應酬,舒夏疲憊的只想睡,穿着高跟鞋的雙腳也很疼。
五人回到溫宅,溫軾僑眼睜睜地看着溫辰墨抱舒夏上3樓,關起門。
那是他的婚房!
洗過澡,吹乾長發,舒夏走出浴室。
溫辰墨脫了禮服上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他高大的背影精健偉岸,左手搭在腰間,襯衫的袖子卷至手肘,小臂肌肉線條硬朗性感。
“辰墨,我洗好了,你去吧。”舒夏聲音軟軟的,困得眼皮打架。
她坐在床尾,昏昏欲睡。
似睡非醒間,有人在拍她的臉,舒夏撐開眼皮,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了床上。
她坐起身,眼前是深邃的人魚線。視線上抬,緊緻有型的八塊腹肌,強健有力的雙臂,厚實的胸膛,寬寬的肩膀,凸起的喉結。
一滴水珠進入舒夏的視野,她目光下意識追着水珠一起滑落,瞅着水珠淌入纏在腰間的白浴巾。
這時,她才意識到,溫辰墨洗完澡沒穿衣服,只遮擋了重點部位。
舒夏一下子就清醒了,小臉發燙,不敢看溫辰墨的臉。
這是她第一次瞧見異性的,可以說是裸體的身體。
溫辰墨勾起舒夏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戲謔:“沒見過男人的身體?”
舒夏絕對不會說“是”,她站起,拉着溫辰墨的手,親吻他分明的骨節。
她一掃羞色,坦然自若,“像你身材這麼棒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平時工作那麼忙,身材還能保持的如此之好,可怕的自制力。
溫辰墨反捉住舒夏的手,將她推倒在床,兩具身體親密相貼。隔着一層睡衣,舒夏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肌肉和體溫。
她撫摸着溫辰墨的胸膛,指腹掠過某點,和他的肌肉一緊,咯咯嬌笑:“協議里,可沒有上床這一條喲。”
溫辰墨冷眸微沉,“不過,有一件事,必須要做。”
舒夏:“嗯?”
今天的戲碼不是告一段落了么。
溫辰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落唇在她頸間,輾轉親吻。
舒夏本能的抓緊床單,反應了一下,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了。
她雙手攀上溫辰墨的臂膀,調笑:“要深一點才好呢。”
宗宅。
洗漱之後,宗騰落坐床邊,跟方蔓說:“老婆,我有個想法。”
方蔓坐在梳妝枱前擦着護膚品,邊拍臉邊道:“說來聽聽。”
宗騰:“你覺得,詩白嫁進溫家怎麼樣?”
聞言,方蔓拍臉動作一頓,轉身面朝宗騰,“嫁給誰?”
宗騰:“首選溫軾僑,以他的年紀,總不能活得比他兩個兒子還長。配偶做為第一繼承人,詩白能分到相當一部分家產。”
方蔓抄起一盒眼影朝他砸去,罵道:“舒夏今兒個突然把新郎換了,肯定溫軾僑有問題,你還讓詩白往坑裏跳,你腦子呢!”
宗騰接住眼影,起身放回梳妝枱,他抱住方蔓,繼續說:“溫軾僑儒雅紳士、成熟有涵養,要說他有問題,那也應該是×方面薄弱罷了,別的地方不會有問題的。”
“如果,詩白覺得溫軾僑年紀太大了,還有溫辰玄呢,溫辰玄才30歲,身強體壯,正值盛年。”
方蔓用力拍打宗騰的手背,繼續罵:“溫辰玄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那麼一個花花公子,怎麼配得上詩白!”
宗騰:“像溫家的那樣的家庭,男人專不專一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媒正娶嫁過去,再生個一兒半女,就算只是空拿股份紅利,沒有正經職位,也夠詩白幾輩子揮霍的了。”
“再說,你不是一直看舒夏不順眼么,如果詩白有本事挑撥溫辰墨、舒夏離婚,讓溫辰墨娶她,那麼,溫家的家產等於盡在詩白手中。誰都知道,溫辰墨的那杯羹,將是溫家最大的。”
方蔓剛才還罵丈夫沒腦子,這麼會兒工夫,給說心動了,語氣猶豫,“詩白才22歲,戀愛都沒談過,能行么?”
宗騰:“你看看舒夏就知道了,她只比詩白大1歲,還不是一樣搞完老的,搞小的,照樣手到拈來。她還哄得溫家給她舉辦一場奢華婚禮,要多高調就多高調。”
“如果詩白能夠成功,那麼對於咱家來說也是莫大的幫助,公司誓必可以更上幾層樓。”
方蔓更心動了,“要不,我找詩白談談,看她同不同意。”
宗騰心中一喜,“行,你跟詩白好好聊聊,多給她分析分析好處。”
兩口子在卧室合計。門外,宗詩白將父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本來有事要找方蔓,從開頭聽到結尾,一字不漏。
宗詩白甜美可人的面容浮現陰霾之色,轉身離開。
她條件不比舒夏差,一個婊子生的賤貨都能進得了溫家,何況她這個千金大小姐。
老男人如何,花花公子又怎樣?只要能讓舒夏活的痛苦,任何機會,她都可以嘗試。
溫軾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滿腦子都是舒夏、溫辰墨光光的樣子。
越腦補,他越激動,氣得咳嗽,“咳咳咳咳!”
夜深人靜,他咳嗽的頻率之高怪嚇人的,連外頭的蛐蛐都受驚的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