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 對她下手了
過了半個月,舒夏收到柴易發來的視頻。
她看過之後,時間線非常的完整,全程高能。
當然,這個視頻當中,不含有18禁畫面,柴易並未潛入安裝竊聽器、攝像頭。
單是蘇煙與溫辰玄、秋倫同進同出,每次都在裏面呆特別長的時間,也能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舒夏回復:視頻可以,後續有新的,隨時往裏添加。
柴易:好
溫辰墨、秦瑜,兩人晚上有應酬。
舒夏、溫辰妤、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6人在餐廳吃飯。
溫辰玄瞧一眼溫辰妤身旁,秦瑜平時所坐的那個空位,張口就是撲鼻的酸氣,“大嫂,我為百納工作了10幾年,大哥從來沒給過我10%的股權,他現在卻給秦瑜10%,不覺得給太多了么。”
還是今天,秦海臣跟他打聽,秦瑜、老三領沒領結婚證,他才知道這個消息。
溫辰玄講完,溫軾僑、蘇煙、宗詩白就是一驚!
什麼時候的事?
給1%打發打發不就完了,給那麼多幹什麼?!
舒夏覺得溫辰玄莫名其妙,她好笑道:“秦瑜在百納任職期間,沒有任何股權。”
“他現在拿到的10%,是萬念歸一獎勵他的,與百納毫無關係。”
“二弟,你以什麼立場來說這件事呢?”
秦瑜又沒拿百納的股權,溫辰墨自己都不心疼,老二管得是真寬。
秦瑜既有卓越的功績,自身的價值又遠大於10%,為什麼不可以給?
再說了,秦瑜是溫辰墨未來的妹夫,對溫辰墨忠心不二,溫辰墨給自家人福利,不應該么?
溫辰玄噎了一下,繼續酸道:“我想讓大嫂清楚,大哥那麼做,是不對的。”
“我為百納工作的時間比秦瑜更長,我這個親弟弟都沒有,秦瑜拿的太多了。”
“誰和大哥親近,誰和大哥疏遠,大哥心裏要有數。”
就算秦瑜沒拿百納的股權,他也妒忌的心裏不平衡,他不樂意。
秦瑜始終是外人,就算真和老三結婚,那也是上門女婿,依然是外人。
一個外人,拿什麼股權!
舒夏:“二弟,秦瑜從入職百納起,到從百納離職,再至如今,他在工作上,零失誤。”
“而你失誤了多少次,你算過么?”
溫辰玄的臉色變了變,他抿起嘴唇,沒說話。
這個時候,溫辰妤嗤地一笑,“二哥開不了這個口,我替你說。”
“從前,你做設計部總監時,每次的新品發佈,有大哥給你把關,每次的新品都是爆品。”
“大哥不把關以後,你設計的新品,回回銷量一般,款式既不新穎,又沒有特色,消費者吐槽不斷。”
“後來,大哥將百納的業務一項一項的划給你,你吃着現成的,還能把業務干黃10多項。”
“百納沒有一項業務是你拓展出來的,你還給百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你有什麼資格和秦瑜比?”
“為企業創造出來的價值,遠大於在企業工作的年限,這點兒道理,你不懂么?需要我給你解釋?”
在企業之中,升職加薪的永遠是能為公司創造出巨大收益的人,而不是平平無奇的員工。
就算這個員工在公司幹了10年,零失誤,對待工作認真負責,他的價值也無法與創造價值的員工相比。
這是一個殘酷而現實並且一定會存在的問題。
如果心裏不平衡,覺得不公平,那就問問自己,你為公司帶來了什麼?公司沒有你,會損失什麼?
溫辰妤夾槍帶棒,溫辰玄臉都黑了!
他咬牙切齒,“就算我對百納的貢獻沒有他大,至少,吃回扣的不是我。”
“你怎麼知道他現在權力大了,不會再來個暗箱操作,挖萬念歸一的金庫?”
“吃回扣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溫辰妤:“那2000萬,秦瑜早就還上了,百納高層一致同意,不再追究他的責任。”
“如今,秦瑜每年有百億分紅,他需要再吃回扣么?”
“倒是二哥,你欠百納的,什麼時候還?你又準備用多少年來還清?”
溫辰玄讓溫辰妤連懟帶噁心的,五官產生了扭曲,氣得手指尖都在哆嗦。
宗詩白憤怒,“溫辰妤!就沖你胳膊肘向外拐,你要和秦瑜結了婚,你不得將溫家搬空了么?!”
溫辰妤抬高視線,她瞧了一圈餐廳,可笑地說:“溫家有什麼值得我搬?”
宗詩白:“那行啊!你現在就自願放棄繼承權,將來,你一分錢也別想要!”
溫辰妤鄙夷,“溫家的東西落入二哥手中,還能剩下什麼?”
宗詩白氣極,“閉上你的烏鴉嘴!你給我住口!住口!”
溫軾僑、蘇煙一直聽着,沒說話。
聽到繼承權這兒,倆人心裏就跟貓抓一樣,捉急和難受五五開。
二人都有一個衝動,罷免了溫辰玄的總裁職位,把溫辰玄一擼到底!
可,老大、老三自立門戶,脫離了百納,如果不用老二,他們還能用誰?
將百納交給別的高管,他們更不放心,那是外人。
說到底,還是因為家中沒有第4個孩子,沒有別的選擇!
溫辰玄——妻子那個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妻子什麼時候能再懷上?
蘇煙——她這個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她什麼時候能再懷上?
用過晚餐,溫辰玄、宗詩白回了卧室。
宗詩白關起門,便差口氣的說了起來,“老三和你是從一個肚子出來的,可你看她,有事從來不向著你。”
“秦瑜一直拖着不娶老三,是他兜里鏰子兒沒有。”
“現在他有了股權,你看着吧,倆人得去領證。”
“老三要把戶口遷出去,那還好。秦瑜的戶口如果遷進溫家,馬上多一個人分財產。”
“百納還有4項業務,溫家還有祖產,你爸手裏還有好多的私產。”
“溫家就剩這麼點兒東西了,本來就不夠分的,秦瑜還要再分一杯羹,那咱手裏能拿着多少?”
溫辰玄坐在床上,他耳朵聽着妻子講話,內心急切焦躁的很。
這樣不行,絕對不行!
他得想個狠的,讓老三、秦瑜誰都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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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舒夏早上醒來,在溫辰墨懷中賴床,不想起。
溫辰墨便和她說著悄悄話,一起賴床。
忽地,他的視線,停在了舒夏的右唇角。
他用拇指指腹,輕按着她的唇角,抹了一下。
舒夏以為沾了東西,“有什麼?”
溫辰墨也以為是沾了東西,可他抹了一下后,發現並未抹掉,於是,又連着抹了兩次。
他移開手,再看舒夏的唇角,他意識到不對了,和舒夏說:“你起來,照照鏡子。”
舒夏從溫辰墨的7個字當中,讀出了某種訊息,下床,走向梳妝枱。
她看向自己的右嘴角,那兒,有點發青。
舒夏轉動視線,端詳自己的臉。
溫辰墨站在她身後,撩起她的長發,將她烏亮的青絲握於手中,露出她完整的面部與雙耳。
舒夏仔細的檢查過自己,除了右嘴角有點發青,其他地方沒有異常。
她半闔了眸子,又算一算自己的八字命盒,隨後,張開眼睛。
溫辰墨鬆開舒夏的長發,問道:“為什麼會嘴角發青?”
舒夏站起,她轉身與溫辰墨面對,神色間,並不見慌張、緊張,“看來,簡竹是向娃娃求了我的事……”
簡竹終於對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