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直播撕逼
舒夏拿走卡,賊賊地笑,“我要是刷爆了,怎麼辦?”
溫辰墨豪氣,“卡多得是,只怕你刷的手疼,也刷不完。”
“老公,你真好!”舒夏勾下他的頸子,“啾”的吻上去,還親出聲了。
偌大的電梯裏只有三個人,空空蕩蕩的,這一聲有點迴音之效,宗詩白聽得刺耳朵。
她捏緊手中的包包,臉皮繃著,上下牙咬在一起。
那麼露骨的挑撥,竟然都沒有成功!溫辰墨還對舒夏更好了,舒夏到底是怎麼哄好他的?!
男人最在意的,不就是綠帽子么!
大廈30層,全部歸百納所有,員工3000多人。
下午要進行消防演習,總裁辦、人事部幫着行政部一起做演習前的部署。
27樓。
宗詩白從法務部出來,路過廣播室時,瞧見門開着,舒夏在裏頭檢查設備。
想起頭幾天電梯裏,舒夏和溫辰墨的恩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懷裏抱着合同,靠在門框上,對着舒夏的背影,“聽說,你以前的老情人去醫院找你了,還讓溫總看見了。”
自己被害一事,舒夏不着急,因為她知道,以宗家的尿性,必然會自己蹦出來嘲笑她。
舒夏直起身時,手指撥過了一個鍵,她背對着宗詩白,宗詩白沒有看見這個細節。
她轉了身,拉過椅子坐下,翹起長腿,不怒不躁的。
“你以為隨便找個人瞎編一通,就能讓我老公和我離婚么?你想的也太美好了。我老公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被那種伎倆騙了。”
午休之後,幾千名員工開始下午緊張的工作。突地,聽見廣播裏傳出一個女聲,全大廈的員工都停住了。
啥情況?
女人是誰,她老公又是誰?
宗詩白不恥一笑,“那又怎麼樣。能噁心到你,能讓你們之間產生嫌隙,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舒夏:“你別以為,你勾引我老公的事,我不知道。我只是,不願意讓你難看而已。”
“如果,他對你有興趣的話,早就回應你了,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冷冰冰的態度。”
宗詩白臉色一變,“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只不過有的早偷,有的晚偷罷了。”
“你以為,他能堅持的了多久?”
“說不定,他現在就跟外頭養着小情人呢,沒讓你知道而已。”
舒夏絲毫不慌,“擔心老公出軌的女人,一定不自信。而我恰恰相反,我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我老公不會背着我偷吃。”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哼!”
宗詩白一扭腰,走了。
舒夏撥回之前的那個鍵。
撥鍵以後,兩個人的對話中沒有出現過人名,但經常和她們打交道的同事,一聽就知道是誰,而男主角也跟着清楚了。
溫辰墨、秦瑜在辦公室開小會,聽到廣播時,二人便停了下來。
秦瑜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撕逼能大喇叭全樓廣播!
他長姿勢了!
溫辰墨靠在沙發里聽,提着唇角。
秦瑜偷瞄溫辰墨,大少爺有點愉悅啊,大少奶奶的護食方式,他居然受用。
“大少爺,聽大少奶奶的意思,周胤應該是宗家找來的。”
溫辰墨:“嗯”
舒夏和宗家有什麼仇什麼怨,宗家用這麼惡劣的手段?
“那個,大少爺,全樓廣播……會不會影響不好?”秦瑜試探性問一嘴。
溫辰墨目光一斜,“有么?”
“沒有,沒有,你們高興就好……”秦瑜閉嘴了。
溫辰妤聽完直播撕逼,差點兒給舒夏拍手叫好,大嫂還擊的漂亮啊。
宗詩白追求溫辰墨,令溫軾僑老臉發青。他挺喜歡宗詩白的,想不到,宗詩白喜歡大兒子。
舒夏嫁了大兒子,他遇見一個像舒夏的還……
等等!
溫軾僑想到了什麼,無聲而邪惡地笑起來。
宗詩白回到設計部,就發覺氣氛不對,大家對她指指點點的,一臉的嫌棄鄙視。
“詩白……”坐在宗詩白邊上的女同事小聲叫她。
宗詩白問:“發生什麼事了?”
女同事:“你們剛才的對話,通過廣播室的大喇叭,播給全樓的人聽了……”
什麼?!
這一刻,宗詩白腦袋“嗡!”地一聲,面色刷白,腦溢血要犯了!
播放給全樓……
舒夏什麼時候做的手腳?!
女同事眼神複雜,同情她在幾千人面前丟臉,又覺得她自討苦吃,幹嘛要做勾引別人老公的事。
同部門的人的眼光無情的煽到宗詩白的臉上,她無法想像幾千人的眼光會是什麼樣的。
雙目刺痛,淚水奪眶而出,她嗚咽一聲,捂住嘴,頭也不回的跑出設計部。
宗詩白一頭衝進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張嘴咬住衣服,壓抑的哭聲哽在喉間。
“我的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宗詩白竟然跟大少奶奶搶男人,這個瓜吃得我好撐。”
“大少奶奶又純又軟又甜,還會撒嬌,哪個男人能頂得住啊。大少爺攥在手裏都怕跑了,怎麼還有心思偷吃。”
“我要是宗詩白,我都沒臉見人,丟死人了。”
“大少奶奶牛b啊,直播給全體員工聽,哎呦笑死我了。”
兩名女員工吐着槽的進了洗手間。
宗詩白死死地咬着衣服,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一雙盈滿淚水的眼眸里,充滿恨意。
待吐槽的兩個人離開了,待洗手間內完全安靜下來,宗詩白才敢鬆開緊咬衣服的牙齒。
她顫抖着雙手,撕斷隔間內的衛生紙,擦眼淚,醒鼻涕。
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天之驕女,光環加身,各方各面一帆風順。偏偏遇到舒夏,就會出狀況!
這次,舒夏更是讓她出了一個可供幾千人消遣玩樂的大笑話!
舒夏簡直天生與她八字相剋,與宗家犯沖!水火不容!
手機鈴突然響起,宗詩白嚇一大跳,身體猛地一抖。
她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着——溫辰玄
宗詩白心臟的跳動停滯幾秒,隨即,跳得更加劇烈!
她咽口唾液,抖着指尖劃過屏幕,聲音沙啞的接通電話,“喂……”
“來我辦公室。”另一端,傳來陰鬱的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