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我奉陪
酒會上,太太、千金們興緻盎然的討論着溫辰墨投擲重金只為博嬌妻一笑的豪氣之舉。
舒夏不但俘虜了溫大少的心,還能讓溫大少在她身上砸錢,她們羨慕佩服死舒夏了!
宗詩白在餐飲區拿果切,回座位時,右腳高跟鞋的細跟突然斷了,她驚呼一聲,重心不穩。
“小心!”
宗詩白耳邊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男音,身子隨即落入陌生男性的懷抱。
她定了下神,抬頭去看扶住自己的人,驚訝:“溫,溫董……”
“你認識我?”說話間,溫軾僑扶她站起,低頭瞧她的鞋根。
宗詩白透露:“我是百納的員工,我見過溫董的照片。”
溫軾僑笑問:“你在哪個部門?”
原來小美人是自家員工,這甜美可人的模樣,凹凸有致的曲線,他喜歡。
宗詩白:“設計部。”
哦,是二兒子的部門。
溫軾僑:“我看你的鞋根斷了,傷沒傷着腳?”
宗詩白輕輕活動腳腕,怪不好意思的,“有點疼,應該沒什麼事。”
“多虧溫董扶了我一下,不然,我可要出醜了。”
溫軾僑憐香惜玉,“來,我扶你去那邊,先休息一下。”
舒夏陪着溫辰墨與人交談,眸轉間,看到溫軾僑攙着一拐一拐的宗詩白落坐休息區。
她以為宗詩白的目標是溫辰墨或溫辰玄,但現在看來,宗詩白怕是將父子三人全部列為了目標。
溫辰墨和一位老總聊着生意上的事,舒夏去了餐飲區。
她正給溫辰墨選果汁,身邊過來一個人,開始講話:“我家詩白長得漂亮,個子高挑,身材又好,隨便一件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那麼顯氣質。”
舒夏全當沒聽見,拿起果汁便走。
自己唱了獨角戲,方蔓不悅:“你站住!”
此時,舒夏才發覺有人,“呀”了一聲,“宗夫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被無視了,方蔓抿下唇,冷冷道:“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
舒夏故作不知,“什麼話?”
方蔓忽地一笑,“詩白去百納工作了。”
舒夏纖長的手指慢慢轉動果汁杯,“我知道啊,所以呢?”
“你就等着被溫家掃地出門吧。”方蔓帶着挑釁。
舒夏:“宗夫人如此有信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方蔓:“詩白要什麼有什麼,家世更比你優秀百倍千倍,我為什麼沒信心。”
“倒是你,沒有背景做為依託,單憑溫辰墨對你的那點新鮮勁兒,你能堅持多久?”
舒夏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挽一挽耳邊碎發,神態自若:“保鮮多久,是我的本事,不勞宗夫人費心。”
粉鑽閃動,方蔓只覺刺目,她往旁邊橫移一步避開逼人的光芒,冷嘲熱諷:“你也就在這兒逞逞口舌之勇罷了。”
“詩白在百納工作,她有大把的時間接近溫家的男人。一旦詩白得到溫家另外兩個男人的心,有你哭的。”
舒夏輕嘆,“溫軾僑、溫辰玄是兩個火坑,宗詩白非要往裏跳,我也不攔着。”
方蔓才不相信,“溫軾僑、溫辰玄一是單身,二又沒有女朋友,怎麼是火坑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你嫉妒詩白有更多的選擇,而你沒有。”
講到這兒,她頓一下,神色間染了狠毒,“別說那對人身自由的父子了,就算是溫辰墨,詩白一樣可以下手。”
舒夏提醒:“我和辰墨領了結婚證,是合法夫妻。”
方蔓言語惡劣,“舒嵐搶我老公,詩白搶你老公,母債女償,天經地意。”
舒夏捏一捏手中的杯子,冷聲:“你別忘了,是宗騰先追求我母親的,你才是後來的那一個。”
方蔓臉色一變,“你住口!”
舒夏嗤笑,“戳中痛楚了?心裏難受了?”
方蔓咬牙,“小賤人,我一定會讓你人財兩空的!”
舒夏完全不慫,“如果,你非要這樣,我奉陪。”
“你等着,哼!”方蔓放完狠話,神氣活現的一扭腰,離開餐飲區。
彷彿此時,已經得手。
舒夏將果汁放在溫辰墨面前的桌子上,落坐。
談話的老總瞧一眼果汁,對溫辰墨說:“大少奶奶真體貼呀,我就沒人管了。”
溫辰墨淺笑不語。
舒夏含羞地說:“孫總不要取笑我了。”
孫承哈哈一笑,叫來服務生,送一杯水。
二人繼續談聊。
舒夏拉過溫辰墨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他修長的手指。
她指尖順着溫辰墨的指尖向上撫摸,滑過骨節,一直滑到手腕,再從手腕原路撫回指尖,中途還不忘調戲一下手背的汗毛。
如此幾次之後,溫辰墨抽回手,翹起長腿,手搭在膝蓋上。
以為這樣,舒夏就會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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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身子前傾,單手支腮,側頭凝着溫辰墨。
她在桌下脫掉一隻高跟鞋,也將腿翹起,足尖順着溫辰墨的腳腕一寸一寸上移,磨蹭他的小腿。
溫辰墨嘴上跟孫總說話,涼涼的視線掃向舒夏。
這個小撩精,又換了新花樣。
舒夏朝溫辰墨眨下眼,秋波暗送。
溫辰墨按住她的腿,防止她再亂動。
舒夏的腿是不動了,可手上又閑不住,手指鑽進溫辰墨的袖口,親昵的摸索他的腕骨,還順着手腕往袖子裏探。
溫辰墨讓舒夏撩的有點分神,他再次轉視舒夏,這回的眼神是寒的,帶着警告之味。
舒夏讀懂了這個意思,她有所收斂,可依舊暗暗的調戲他。
聊完工作,孫承告辭,溫辰墨才將注意力投向舒夏。
舒夏無聊道,“你捨得理我了?”
溫辰墨從鼻間哼出一個音,“你平時想撩想作,我會配合。”
“不過,我工作時,你最好老實點。”
舒夏咯咯笑,“那,我親愛的老公,你的老婆想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呢?”
拍賣會這邊沒什麼事了,溫辰墨起身,“走吧。”
約摸一刻鐘,有人送來兩個盒子。
溫軾僑打開第一個盒子,內部躺着一雙高跟鞋。
他打開第二個盒子,裏面是一件禮服,剛好與高跟鞋配成一套。
溫軾僑:“你先把鞋換了,然後再去換下禮服。”
宗詩白怔愣,有些反應不過來,“給我的?”
溫軾僑笑得儒雅,“不換上新的,你就得在這兒坐着,等到酒會結束了。”
宗詩白受寵若驚,雙頰微紅,“溫董,這不合適,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