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許家的破事
「不敲門就進來,有沒有點禮數,你這是強行進去民宅,屬於非法的。」
何雨柱拿着鏟子,走過去指着許母的額頭警告,「我去街道辦報案,把你這個歹人抓走。」
一隻腳踏進了何家的許母,悄悄把腳又收了回去,低頭確認兩隻腳都在院裏,才敢回懟何雨柱的話。
她原以為見面后傻柱會跟以前一樣,先熱情的喊聲嬸子,結果現實讓她傻眼。
自己沒來得及吭聲,先被人警告了一番。
出師不利啊。
許父也出來了,就站在院子中間嚷嚷,「你不用跟他廢話,讓他來咱家,今天給我交代明白。」
老頭穿了一個土黃色的外衣,頭上戴着黑色帶沿帽子,冷不丁一瞅還挺有氣派。
自家男人出來了,許母有了靠山,把下巴一揚,「聽見沒?去家裏跟我們交代清楚,憑什麼挑撥離間?」
「沒空。」
何雨柱沒好氣的喊了一聲,拎着雞來到壓水井旁邊,手裏還拿了把鋒利的菜刀。
經過許母時,晃了晃刀背,「我這是上好的剛開刃的刀,一刀封喉。」
「啊——傻柱,你有病啊!」
嚇得許母差點當眾尿褲子,兩條腿軟的像麵條。
「老易,你可算是來了,一段時間不回來,四合院變了天,傻柱舉着菜刀要砍死我媳婦,你管不管?」
以前院裏一大爺說話特別好使,如今許父開口,卻沒有讓易中海直起腰桿。
悶聲道,「今天又沒颳風下雨,哪裏變天了?何雨柱要殺雞,你媳婦是雞啊。」
這個老許,一來就惹事兒。
自己如果幫他出頭,那就是被當槍使,憑啥?
許父沒設想過易中海會是這樣的態度,措手不及,臉上劃過一絲尷尬,摸摸鼻樑,在心裏狠狠罵了一大爺幾句。
然後用抱怨的語氣,控訴道,「本來我兒子兒媳婦日子過得挺好,結果被傻柱從中作梗,攪合散了。」
「許老賊,我勸你好好說話。當時的情形全院都看見了,許大茂摟着秦京茹睡大覺,我給他倆湊一起的?
你把許大茂叫來,我要問明白,那桿槍是不是我給扶着懟進去的!」
何雨柱話音剛落,圍觀群眾哄堂大笑,也不顧忌許父許母還在現場。
話糙理不糙啊,許大茂如果不是自願偷情,難不成人家何雨柱強行把倆人系在一起?
「你,你,你就是別有用心!」
被何雨柱的粗魯給震撼到了,許父一把薅下自己的帽子,狠狠揉成一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把帽子當成了何雨柱本人,在發泄不滿情緒。
許母嘴角下壓,暗嘲道,「也許是早就看上了婁曉娥,想挖我兒子的牆角。」
「你胡說八道,我跟何雨柱一點關係都沒有!」
從屋裏衝出來的婁曉娥憤怒的大喊,一頭短髮在腦瓜子上搖擺,襯托出主人的氣憤。
「那個,打斷一下,我插句嘴。」
閻埠貴聽不下去了,朝着何家招招手,「佳韻,你出來啊,別躲在屋裏聽。」
他早就看到宋佳韻站在爐子旁邊,手裏端着燒水壺發愣。
聽見三大爺吆喝,女人從屋裏走出來,徑直走向了何雨柱身旁。
嬌艷動人,氣質出眾,把周圍的女眷都打壓了下去。
許父質疑道,「這就是你娶的新媳婦?」
兒子回家是告訴了他傻柱有老婆了,老許以為隨便娶了個農村沒人要的大姑娘。
身有殘疾或者是相貌醜陋,比如賈張氏那樣的女人。
可眼前這位貌美女子又是誰?
放學回來的何雨水,書包還沒來得及摘,過去挎着宋佳韻的胳膊,驕傲的說道,「這是我嫂子,我大哥明媒正娶的媳婦。」
許家老兩口對視一眼,心中大驚。
易中海手攥拳頭抵在唇邊咳嗽兩聲,隱晦暗示許父,「老許,你看看宋佳韻的相貌,何雨柱會去遐想其他的女人嗎?」
呵,除非何雨柱是傻子,分不清俊丑!
否則像趙秋燕、秦京茹、秦淮茹這種貨色,在他的眼裏,只能算是平平無奇。
「也可能他有別的癖好,喜歡挖人牆角。」
這話講出來,老許自己都不相信。
面對信口雌黃的許家二老,何雨柱冷冷一笑,聲音煞氣十足,
「你倆不過是聽了許大茂和秦京茹的讒言,就跑來質問我?
想要婁曉娥騰出房子是吧?可以啊,去街道辦找王主任主持公道,我們大家就是證人。」
三大媽擠出一個笑容,小聲嘀咕,「那個大茂爹,不是柱子挑事兒,你兒子的被窩裏確實有個女人……這是沒辦法隱瞞的啊。」
「那個女人,是秦淮茹的表妹,這都是一家子啥人喲。」
說話的是聾老太太,瞥向賈張氏的神色里隱藏諷刺。
要問她最膈應院裏的哪位?秦淮茹當屬頭一號。
為了口吃的,什麼下三濫的破事也能做出來。
人上了年紀,睡覺輕,愛起夜。
聾老太太一個月就碰到了三回易中海跟秦淮茹在交流感情。
把她氣得嘞,敗壞院風!
但平日裏聾老太太的伙食,都是去一大爺家裏解決。
只要揭發,必定會絆倒易中海,所以考慮到這點,她便裝聾作啞。
只有在不受影響的場合,才會去暗搓搓的內涵秦淮茹。
事情的發展趨向,完全不是許父想看到的那樣。
何雨柱又開口了,眼睛非常不屑的瞥向許父,「怎麼?這麼急匆匆的跑來攆走婁曉娥,就為了給那兩個人騰地方,總要有個原因吧?」
許父許母屬於那種眼高手低的主兒,當初同意婁曉娥進門,主要就看中了婁家的家境富裕。
再說說秦京茹,一個農村來的鄉下丫頭,沒工作沒學歷,秦家就靠種地混口飯吃。
她哪有資格去跟婁曉娥做對比?唯一的可能便是,秦京茹身上有許父許母想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