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公開搶奪沈晚
此刻站在韓湛銘眼前的沈晚,讓韓湛銘恍惚。
認識沈晚十年之久了,他竟然不知道她還有這一面。
沈晚的頭髮慵懶的披散開來,被攏到了一邊遮住了她半個小腮幫,如此以來就更顯得她的臉小的,只有他半個巴掌那麼大。
她穿的是一款黑色的無肩抹胸,整個鎖骨部分都呈現在了韓湛銘面前,睡了她兩年韓湛銘都不知道,她的肌膚竟然這麼白?
凝白的皮膚里還嵌着淺青色的小血管。
那若隱若現的毛細血管猶如絲線般沿着她的脖頸延伸到耳根后,牽扯着韓湛銘的眼眸也不由自主移向她的脖頸處。
女人的脖頸是真長。
長如天鵝那般。
沈晚被他看的,略微垂下了頭。
韓湛銘的深眸又從沈晚的脖頸處移下去了。
隨之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沈晚的前面。
看到男人帶着兩團炙熱火焰的深眸時,店主更加沾沾自喜了:「韓先生您看,我們這款小禮服就專門是為您這樣功成名就的男人養起來的小女人們穿的禮服。
這款禮服真是短的恰到好處。
您看這上面覆的一層薄紗沒?
雖然只是一層輕紗,但是該看到的全能看到呀,又有一種朦朧感,最主要我們這款薄紗周圍的硬布料是有聚攏效果的,這位小姐的罩杯其實沒有這麼大,但是被輕紗周圍的硬布的托襯下再被輕紗半包裹着,簡直是呼之欲出呢,韓先生您肯定迫不及待了吧?我保證您撕了之後……」
店主故意把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
但,是個人都能能聽出來她話中的意思。
沈晚卻在心中凄凄的笑了。
她心裏在想,營業員你的思路錯了。
直到沈晚穿上這款又短又包身的小禮服時,她才終於明白了韓湛銘為什麼臨時起意讓她跟着他去參加宴會,而不是讓沈馨潔去。
他,果然是在保護沈馨潔。
沈晚在想,是怎樣的一種宴會?需要他親自把一個女人包裝的如此性感的送上門?
他要把她送給誰?
可能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不死吧?又或者是同時多個人?
以沈晚對韓湛銘的了解,如果這場宴會是很尋常的那種只需要韓湛銘帶個女伴的話,韓湛銘會租賃一個女伴或者公司里找一個大差不差的,宴會之後給人一筆勞務費就行了。
而這場宴會,肯定是會傷及他帶來的女伴,而且會傷及的十分嚴重。
所以,韓湛銘想來想去,也就只能帶她去了。
因為,她是韓湛銘此生最噁心,最厭惡的女人。
哈!
穿成這樣,毫無疑問,她今天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供一個,或者多個男人玩耍。
沈晚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是銅牆鐵壁了,然而這一刻,她的心又在汩汩滴血了,她可以現在打碎韓湛銘全身的骨頭然後從這裏離開嗎?
她不能。
心心還在韓家。
與其將來以後心心遭受親生父親為她佈下的摧殘之路,不如讓她這個當媽媽的來承受這一切吧。
她什麼苦沒吃過?
零下十幾度不穿衣服蹲在冰天雪地里,花了不到三年的時間便硬生生練就一身硬功夫,那兩年多她平均每天只睡三個小時的覺,還有一次,她被困在敵人那裏,整整一星期都沒飯吃。
種種苦難,她都熬過來了。
去應付幾個老男人,又算什麼呢?
一想到自己還能留在海城,還有機會把女兒從韓湛銘身邊救走,沈晚就覺得幸福極了。
她穿着這款極短的黑色包身抹胸裙,站在韓湛銘面前,羞怯又含笑的樣子,差點要了韓湛銘的命!
韓湛銘看着沈晚,久久不能說話。
店主看了滿意極力。
韓先生帶這個女孩一進來,她就看出來了,女孩靦腆,話少,行為舉止縮手縮腳,她一看就知道是剛從鄉下上來的不諳世事尚未被開挖的純妞子,她今天為這純妞子搭配的這款黑色抹胸,算是徹底把這妞子性感又不自知的一面個全部開挖出來了。
這樣一張清湯掛麵的小臉,配上受驚小鹿一般的神色,以及惹火到爆的身材,哪個男人受得了?
這是韓先生一貫的冷沉鎮定。
要是換上個急吼吼的男人,估計得當場噴鼻血!
「韓先生?」店主邀功的語氣喊着韓湛銘。
「換掉!」韓湛銘森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啊?」
沈晚也一怔:「……」
難道還要她穿的更暴露的?
「從現在開始,你這家禮服店關門,永久性停業!」韓湛銘拉了沈晚便朝換衣室走。
店主簡直懵了:「為……為什麼……韓先生您是嫌我們的禮服太過保守了嗎,這……不能再露了呀,再露就……」
「砰!」更衣室的門被無情的關上。
韓湛銘拿起沈晚原本穿的衣服遞給沈晚,語氣無比強硬:「一分鐘之內,把你的衣服穿好!」
語必,他便轉過身去。
沈晚猜不透韓湛銘到底怎麼了,她只好先把自己的衣服換上。
一分鐘后,韓湛銘牽着沈晚的手從禮服店出來,走到門口卻仍然不忘掏出手機打電話。
「鍾睿嗎?馬上把這家禮服店給平了!」韓湛銘無比平靜的語氣。
店主已經嚇的癱在了地上:「韓爺,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
韓湛銘已經拉着沈晚離開了禮服店。
坐到車裏,韓湛銘依然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意,他從櫃格力拿出一根烈性香煙點燃,狠狠的狂抽了一口,閉着嘴,只緩緩的從鼻息里往外排煙霧。@:.
只有用這濃烈的嗆死他的煙味壓着,才能把他想要殺人的衝動壓下去。
一口煙霧吐完的時候,他從後視鏡里瞥了後排座的女人一眼,女人頭髮依然是慵懶的蓬鬆着,她的臉色卻平靜的像一張蒼白的紙。
「過來!」韓湛銘命令道。
沈晚搖搖頭:「你有什麼你就說,反正我是有多麼賤你都是知道的,你覺得這家店的禮服不夠暴露,你就再換一家,我穿……」
「砰!」沈晚的一句話沒說完,前排的車門便被韓湛銘猛然撞開,他蹭的從駕駛座上下來,然後拉開後門坐了進來。
后廂的空間顯得逼仄的起來。
男人怒極了的一張臉就在沈晚的咫尺之處,沈晚向邊上挪了挪,卻被韓湛銘抬臂一把扼住了她的后脖頸,男人用力一勾,便把她勾在了懷中。
「你……你放開我!」沈晚抬手就往外推韓湛銘,她的聲音也變的冷如寒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