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非黑
白恭這幾天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他現在雖然有很多要做的。
於是他問諾亞,釋然果會在哪裏?
諾亞也不知道,只說,「可能在秘境裏,因為秘境是單獨空間,不歸御獸星球,所以秘境內的情況是很難獲知的。」
白恭為什麼會想到釋然果,因為白隙鹿因為曾經是被實驗出來的,所以落下個壽命有限。
所以白恭得想辦法為其增加壽命。
又想到了那個研究出增加壽命的藥劑師郭鴻元。
白恭便帶着丈素又重返蟲璇城,想着找找看。
剛趕到蟲璇城就遠遠看見城西有一隊人,悄悄的出了城。
白恭還覺得奇怪,他們運的是是一個個的木匣子,上面用黑布裹得嚴嚴實實。
白恭便叫諾亞,試着能否透過那些匣子感覺裏面的東西。jj.br>
諾亞雖然不是卡普特(魔法之神),但還是有很強的超能力。
於是便感覺到裏面是一箱箱藥劑。
然後白恭就沒當一回事,畢竟只是藥劑而已。
然後他就進蟲璇城找了會兒,當真是沒有郭鴻元的任何消息。
想着算了,白恭又想去會會欣在真正的組織,非黑。
於是和丈素出城準備去凱國,卻發現,城西有一隊悄悄入城,又離開的運輸隊。
和之前他們進城時見過的一樣,原來根本不是從城中出來的藥劑運輸隊。
那他們的來源就成謎了。
白恭就想着跟着這隊人,看看他們究竟要去哪兒?
跟着隊伍一路向東,他們居然進了凱國!
然後他們居然開始繞路?好似前面有東西會擋着一樣。
開始順着藏荒枯湖的邊緣向南。
白恭他們還是隔得有點遠,不能夠第一時間看到運輸隊伍的情況。
突然!諾亞說前面有人打起來了!
白恭得知了之後,趕緊靠近。
結果發現有一些人來搶劫!
領頭的居然是——左展?
非黑組織不是打擊邪惡勢力的嗎?奇怪了?
白恭他倆又靠近了一些,才發現他們搶的人說:「又是你們?」
「不過,真當我邪獸組織沒人嗎!」領頭人取下鴨舌帽,戴上了反綣龍面具。
「九丸之一,丸室!」他自我介紹着,召喚出了一隻三頭蛇。
三頭蛇甲,a級,毒屬性,全能型。
左展也召喚出夜渡貓,對付三頭蛇甲。
白恭有些處理不過來,這個運輸隊是邪獸組織的!
正思考呢,諾亞突然提示他有一隻御獸快速靠近!
白恭立馬召喚出熊,抬爪,擋住了一頭巨大的身影。
白恭這才發現是一隻鹿型御獸。
鹿角頂端為黃,閃着絲絲雷電,而尾巴,居然是一條魚尾。
無端雷鹿,s級,雷屬性,力量型。
然後一個中年男人,就從後面緩緩走來,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板着個臉。
然後說道:「兩位小朋友是誰?這裏可不是玩的地方。」
白恭正要說話呢,結果那男人一見白恭的臉,驚訝的說:「華?不對,你是白恭少……」
他怎麼認識自己?白恭又覺得奇怪呢。
那男人直接喚開無端雷鹿,笑着走了上來,說道:「我叫敖澤,非黑成員。」
「剛剛真是誤會,我還以為你是邪獸組織成員呢。」
白恭還奇怪他為什麼認識自己,正想問呢。
結果敖澤直接便無端雷鹿去解決三頭蛇甲,這樣他身邊就沒有御獸了。
對白恭完全不設防,讓他覺得太奇怪了。
隨後他們就將丸室給活捉了。
敖澤帶着白恭跟這些成員一一認識了下,白恭感覺像入會儀式一樣。
而且其他成員也笑臉相迎,讓白恭覺得更奇怪了。
然後白恭和丈素就跟着他們回了北流市的迎晝茶館。
這座茶館的位置很偏,但是很古韻,裏面種着許多的竹子。
一到茶館,丸室就被他們收押到了地下室,準備拷問拷問。
茶館門口站着一位穿着旗袍的成熟女性,敖澤說她叫玫瑰。
白恭一聽,這也太像風月場所的女子名字了吧!
玫瑰看到一旁的丈素,就想拉着她去一邊,說道:「讓他們臭男人自己玩,我們女人家去邊上。」
說完就要拉着丈素走,白恭趕緊一把抓住丈素的手腕,畢竟他還不太信任這些人。
因為太熱情了。
而玫瑰看着,只是笑了笑,指着一旁的竹桌說:「呵呵,我們就在這兒。」
白恭看了看,又想到彗星還在她手上,於是就放了手。
玫瑰看着白恭的動作只是笑笑。
敖澤也看在眼裏,心中也很欣喜,把白恭帶到另一張桌子上。
白恭的目光還一直瞟向丈素那邊。
敖澤很高興,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率先說道:「我們老大一會兒就回來了,他可是很想見你,我覺得你也應該想見他!」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白恭也只是淡淡的「哦」了句,然後一直看向丈素那邊。
敖澤又說:「第一次見你,還以為你是華謙呢。」
「不過說到華謙,確實有了野心,有實力,經常影響我們的行動。」
「他還是姓華,不過也多虧他姓華,因為只有華家人嫉惡如仇,不清楚【重構】這張卡。」
「換其他和邪獸組織有點聯繫的人,都知道這張卡,不過因為不想得罪他,所以一直沒有人捅破罷了。」
「嗯嗯。」白恭敷衍的回了句,又瞟向了丈素那裏,發現她臉怎麼紅紅的。
不過白恭回過頭來,又想到了他們劫的藥劑,於是問道:「邪獸組織的那些藥劑是什麼?」
「哦~」沒想到敖澤真的如實告知,說道:「這些藥劑都是能夠堅強人類自身力量的。」
「但是副作用很大,而且還是處於實驗階段。」
「所以邪獸組織就和凱國國佑部定下了一個協議,用凱國人民試藥。」
「而暴博士則提供給他們a級御獸。」
白恭聽后也很驚訝,怪不得之前在凱國時發現國佑部的人都有a級御獸,但是雙方沒什麼默契。
於是白恭問道:「趙郯也不管?」
敖澤聳了聳肩說:「為什麼要管?他已經身居高位了,不會在意底下人的死活。」
「更何況這個世界最不缺的便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