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調戲
阿利握着自己的拳頭,不知道祭司為什麼要收這個卑劣的雌性為弟子,有她的存在,簡直把部落鬧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過了兩日,雪映在給阿繆喂飯,小傢伙現在吃的可多了,一天五頓羊奶都還不夠,身體胖乎乎的,跟着小熊一樣。
嵐滄溫柔的給阿繆擦了擦嘴,心裏激動,一時嘴快,“雪映,以後我們也多生幾個小崽子吧!”
他和雪映的小崽子一定是最可愛的。
和嵐滄?
雪映愣了一下,她以後不會生幾條魚出來吧?
不不不!
她晃了晃腦袋,蠻荒竟然沒有物種隔離,她一想到這個就覺得顫慄。
看到雪映搖頭,嵐滄頓時失落不已,難道雪映不想和他生崽子嗎?
也是,他又不夠帥氣,又不夠聰明,又不夠強大,雪映肯定不怎麼喜歡她。
雪映根本就不是喜歡他,只是憐憫,因為她收下了自己耍心機送出去的鱗片而已。
雪映讓阿繆乖乖在屋子裏玩耍,她一把拉過沮喪的嵐滄,直接將他摁在牆壁上。
雪映有點無奈,身高差太大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想要壁咚都沒辦法。
她對嵐滄壓壓手,讓他蹲下來一點。
然後,四目相對,挑起她的下頜,不解的看着他,“你在難過什麼?”
這麼大的怨氣,她分分鐘覺得快把她給淹沒了。
嵐滄漂亮的冰藍色眼睛裏露出一抹傷心,沒有說話,撇着小嘴,活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兒。
雪映摸了摸他柔軟的短髮,看着他精緻的面容,是世間少有的姿色。
自從嵐滄臉上的鱗片脫落,恢復正常面容過後,部落里第一帥哥直接落在他身上,不少小雌性天天追着嵐滄跑,要不是知道嵐滄會是雪映的伴侶,肯定早就下手了。
真的好像一張建模臉,雪映覺得既然上輩子看多了帥哥,可再一看嵐滄還是會眼前一亮。
嵐滄糾結不已,可他又怕說出來雪映生氣。
雪映突然貼近他的臉龐,嵐滄呼吸一窒,連大氣都不敢出,緊緊的抿嘴,哀怨的看着雪映。jj.br>
雪映撫摸着嵐滄光滑的下頜線,在他耳邊對他鄭重其事的開口。
“我需要的伴侶,不是讓你們永遠都圍着我轉,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嵐滄,既然我選擇了你,就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身邊,你不要胡思亂想!”
嵐滄臉龐頓時就紅了個透徹,這倒不是因為雪映的話,而是某個雌性不聽話的小手。
嵐滄紅着臉拚命點頭,心裏的陰霾瞬間揮散,輕聲哼唧了兩下,咬着雪映的嘴唇,雙手擁抱住她的腰肢。
曖昧的氣息在山洞裏蔓延開來,嵐滄甜蜜又羞澀的享受着雪映主動的行為,整個獸都要飄到天上去了。
雪映親吻着嵐滄的脖頸,覺得也該和他們結侶了。
等她把蘭岄的身體恢復正常,她還是決定先跟他們結侶吧。
蘭岄昏迷了兩日,總算在傍晚時分迷迷糊糊的醒來。
之竹和聖墟城的勇士在這裏照顧着他,看着他逐漸恢復正常,心裏激動不已。
之竹連忙把蘭岄扶起來,讓一個勇士去叫他阿姐去。
蘭岄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胸口,還好,那塊石頭還在。
鬆了一口氣,他才看清楚這裏……應該是在雪豹部落了。
他記得他昏迷過去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雪映的身影。
“你是…”他看着眼前穿着祭司服飾,卻一臉稚嫩的獸人雄性,眉頭舒展開來,對他一笑。
這應該是雪映給他提到過的,她阿姆收養來的弟弟吧。
“蘭岄大祭司,我叫之竹,是雪映部落的祭司!”
之竹倒了一杯水給蘭岄,恭敬有禮的回答着他的問題。
蘭岄點點頭,接過他遞來的碗,好奇的看了看,連聲道謝,“謝謝!”
“蘭岄大祭司不用客氣的!”之竹紅着臉,摸了摸腦袋,傻乎乎的對着自己的偶像笑起來。
蘭岄依舊掛着得體沉穩的笑容。
只是肚子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他抬手摸了摸肚子,感覺到了飢餓。
“蘭岄大祭司,你餓了嗎?我給你準備了食物!”之竹趕緊去把準備好的果子先端過來,然後讓他們去準備烤肉去了。
“之竹!”雪映叫着之竹的名字走進來,蘭岄聽到聲音,心裏略微激動,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雪映了。
以至於他咬着果子猛的咳嗽了兩下。
之竹嚇了一跳,趕緊給蘭岄拍拍背,像個小大人一樣。
“怎麼了這是?”雪映走進來,看着過於激動的蘭岄,一屁股坐了下來。
蘭岄紅着臉,總算把氣管里的殘渣給咳出來了,連忙擺擺手,“沒什麼!”
真是糟糕。
讓雪映看到了這麼不好的一幕。
之竹對自家阿姐一笑,站在她旁邊,想看看今天阿姐是怎麼幫蘭岄大祭司治療的。
蘭岄坐起來,感覺一陣燥熱,外面的陽光從一個小洞口灑進來,灼燒着地面。
“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沒有?”趁着蘭岄坐着,她抓着蘭岄的手,開始檢查起來。
她這兩日已經為蘭岄祛除了一半的厄獸之力,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蘭岄看着雪映纖長的手指,有些恍神,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雪映皺眉,“你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不應該啊。
蘭岄這才回神過來,又不好意思說實話,摸着自己的胸口,輕聲回答道,“就是胸口還有點兒疼!”
雪映疑惑,難道還有內傷是她沒有修復好的?
怎麼可能,她可不會懷疑自己的本事。
“除了胸口還有其他地方嗎?”她催動一縷異能,進入蘭岄的胸前探視起來,一邊把脈一邊問道。
蘭岄搖搖頭,“其他的好像就沒有了!”
心裏有些愧疚,這樣欺騙於她。
雪映再三確定他胸口沒有問題后,只好作罷,“可能是睡太久了,起來活動活動就行了!”
她只能這樣對蘭岄說道。
然後轉運自己的異能,開始給蘭岄進行今日的治療。
之竹安靜的站在一旁,好像看清楚了雪映的動作,目光充滿驚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蘭岄忍着身體裏的不適,開始接受雪映的治療。
他感受到身體裏的厄獸之力在逐漸消退,整個獸都輕鬆了許多,體力的祭祀之術開始佔據主導地位,漸漸覺醒。
過了一會兒,雪映收回頭,臉不紅氣不喘的,非常淡定的對蘭岄說道,“今天先給你消除了一部分,再進行幾日的治療,你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
蘭岄感激不已,“謝謝你了,雪映!”
每次都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他希望。
“不用客氣,我還沒有謝謝你替我保護了部落呢!”雪映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舉手之勞,對她而言沒有什麼損失,而且有了蘭岄這個聖墟城大祭司,她也能知道更多蠻荒的信息,一舉兩得。
一陣烤肉的香味兒傳來,之竹端着剛出鍋的烤肉進來,一臉熱情,“蘭岄大祭司,快來嘗嘗我們部落的食物!”
蘭岄確實有些餓了,沒跟他們客氣,坐到桌子旁,看着新鮮美味的食物,不由得食慾大增。
“之竹,你不用叫我大祭司,叫我蘭岄就可以了!”
聽着之竹叫他大祭司,他總覺得有些彆扭。
多好的一個孩子,還這麼懂禮貌。
之竹靦腆一笑,“這怎麼可以呢!”
蘭岄大祭司可是他最崇拜的獸人了,除了阿姐,最崇拜的就要數他了。
而且他還能看到活的蘭岄大祭司,簡直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雪映好笑,這兩個獸人倒是有點相似,“行了,之竹,別跟蘭岄客氣,你叫他一聲阿哥都可以!”
蘭岄誠懇的點點頭,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之竹只好答應下來。
“對了之竹,旱季還有多久結束啊?”雪映想到結侶的事情就頭大,部落這幾天雖然恢復了正常,但是還有有很多問題,她想結侶,又怕影響大家。
“還有大概六十幾日吧,阿姐!怎麼了?”
之竹快速的算了一下時間,告訴雪映,然後扭頭不解的盯着她。
“哦,沒什麼,就是準備和凐他們結侶了,我看一下什麼時候合適!”雪映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短髮,撐着臉頰,思考起來。
她們沒看到,蘭岄聽到她說要結侶的瞬間,有些慌神,嘴裏的烤肉都不香了。
反倒是之竹激動起來,一臉幸福的抓住雪映的手驚呼起來。
“真的嗎?阿姐,你可算跟幾個阿哥結侶了!”
他覺得阿姐平時太忙了,一直沒和凐阿哥他們結侶。
阿姐都不知道她不在的時候,凐阿哥,金斯阿哥他們在山洞外望眼欲穿的模樣。
太好了,要是阿哥他們知道肯定很開心的。
“噓!”
雪映連忙讓之竹別這麼激動,“別告訴他們啊,我還沒想好是什麼時候呢!”
總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她有點不安心。
眼前片刻的寧靜只是短暫的,她需要看得更長遠一些。
從系統給出的任務而言,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呢。
之竹點點頭,立馬收斂了笑容,但嘴角還是一直翹起來的。
他扭頭看著錶情奇怪的蘭岄大祭司,“蘭岄大……阿哥,怎麼了?烤肉不好吃嗎?”
雪映也跟着看過來。
他搖搖頭,按下心裏的酸澀,對她們笑了笑。
“沒有!”
不是食物不好吃,是他怎麼覺得心裏突然好難受呢。
“那就好,我先走了!”雪映拍拍蘭岄的肩膀,一臉瀟洒的離開了。
她剛走到廣場上,幾聲召集部落勇士的嚎叫響起。
又有獸人來攻擊部落了?
雪映朝着部落大門方向看去,族人們迅速集合。
最近這兩天,一直不斷的有其他部落的獸人或者流浪獸人試圖攻擊她們部落,不過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可今日的叫聲根本不一樣,是四聲。
雪映擰眉,自己也趕緊加快腳步往部落大門奔去。
難道今日的獸人比較多?
就在這時,部落唯一的鳥獸人斐長嘯三聲,通知族人準備,也提醒廣場上的族人趕緊離開。
有飛行獸人來了!
斐隨即扇動翅膀,繞着部落飛行起來,讓大家可以趕緊躲起來。
雪映抬頭望去,遠處,一片黑色快速靠近。
還好部落有抵禦飛行獸人的方法,雪映並不着急。
族人們聞聲快速躲起來,雪映也躲在一棵大樹下,看着族人們快速拿出網子和弓箭準備起來。
很快,部落上方就烏壓壓一片,蓋過了太陽的光芒,形成一片陰影。
雪映聽見部落外面已經戰鬥起來的聲音還有怒吼,還是準備去看一下。
這時,城牆上多處燃起黑煙,雪映一驚,看來城牆外到處都有獸人在攻擊。
也好,試一下部落現如今的防禦力吧。
總不能一切都靠她撐着。
天上的飛行獸人背後都載着幾個陸地獸人,他們剛選擇好地方分開落下,一張巨大的網子就將他們束縛住,然後利箭穿心,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抗的餘地。
雪映滿意極了,也拿出自己的弓箭,幫着族人們一起對付。
還好飛行獸人不多,搭載的獸人也很快被盡數消滅,耳邊是凄厲的慘叫,雪映漠不關心。
如果所有部落和獸人都要與她們部落為敵的話,她寧願殺掉所有部落,也要保全自己的部落。
現在不是可以用善意去感化他們的時候,雪映不會留着他們的小命,給他們機會。
只要不是自己部落的獸人,死了也就死了吧。
下輩子要擦亮眼睛,可不能隨便被使喚。
這是悲哀,也是命運。
闖入部落里的飛行獸人就留了兩個受傷的雄性下來,其他獸人的屍體已經被快速拖走焚燒,不帶半點兒猶豫的。
雪映站在樹上,幾個族人押着這兩個受傷的獸人走過來。
“你們是哪個部落的?”雪映打量着這兩個強壯的獸人,見他們一臉不服,不肯回答,對旁邊的雄性族人一抬下巴。
族人心領神會,立馬對着這兩個獸人的傷口旁邊使勁摁下去。
“嗷嗷嗷…”兩個雄性痛的大叫,立馬就憋不住了。
“我說,我說!”獸神吶,這個雌性也太可怕了吧。
兩個雄性紛紛變了臉色,半跪在地上,瘋狂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