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溫雪容一定還活着
上次在醫院見到溫雪容之後,溫小暖就再也沒聽說過她的消息,
“嫂子,你怎麼忽然打聽起溫雪容的事情?”
慕斯宴沒想到溫小暖會忽然向自己打聽溫雪容的消息,瞬間坐直了身體一臉緊張的問道:“難不成是那女人又來找你麻煩了?”
“這倒沒有。”溫小暖淡淡的道,“只是我有筆公賬要找她算。”
既然是溫雪容幫着她那位廠長舅舅做出了損害集團利益的事情,那她身為集團現任總裁自然應該把這筆賬給討回來。
不過這位孫廠長因為犯下的事情不少,早在溫賀春入獄的時候便跟着一同進了監獄,那她也只能找溫雪容討債了。
“上次收拾了溫雪容一頓之後我就把她丟出了醫院,至於那女人後來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太清楚。”
慕斯宴聽見溫小暖的話之後也鬆了口氣,但還是一五一十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不過以那女人現在是不是還活着都不太一定,畢竟她當時的身體情況……”
“溫雪容一定還活着。”
溫小暖打斷慕斯宴的話,眼底透出冷意,斬釘截鐵的說道:“她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死掉。”
當初在地下室溫雪容可是言之鑿鑿的表示哪怕是死也會拉着自己一起下地獄,怎麼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掉?
以她那高高在上又招搖的性子,哪怕是死恐怕也會讓全世界知道。
“也是,像溫雪容這樣的禍害也不會輕易死掉。”慕斯宴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嫂子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等找到這女人之後,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溫小暖道了聲謝便直接掛斷了電話,而慕斯宴也終於鬆了口氣,他抬起頭來,恰好對上對面男人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
“易哥,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剛才慕斯宴正在和易慎行說事,忽然接到溫小暖打來的電話整個人頓時慌得不行。
迫於易慎行的眼神壓迫,他接通電話之後直接打開了免提。
之後和溫小暖的通話過程慕斯宴也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說錯了話。
易慎行皺着眉頭沒說話,心裏卻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溫小暖遇到事情需要幫忙竟然第一個找的不是他……
雖然他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也多半會將其交給慕斯宴來辦,但卻忽然生出了一種自己被冷落的錯覺。
看來等回去之後他得跟溫小暖旁敲側擊的提一嘴,這種從旁人口中知道關於她的事情感着實令他有些不爽。
“溫雪容的事情你看着辦就是。”
易慎行很快恢復如常,只是語氣比起之前又冷漠了幾分:“你之前私下跟奚銘見面,情況如何?”
自從晚宴過後慕斯宴便一直暗中盯着奚銘的動向,昨天更是找機會跟他故意製造了一波偶遇。
但奚銘當時的反應卻顯得有些冷漠,甚至連跟他說話都透出一股生疏與客套。
“易哥,我覺得那傢伙肯定叛變了。”慕斯宴一想起昨天奚銘對自己的態度,心裏就莫名有些不爽。jj.br>
“你知道嗎,他昨天竟然稱呼我為慕少!”
“咱們幾個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他什麼時候這麼叫過我?”他氣憤不已道,“那傢伙就是想和咱們撇清關係,割袍斷義!”
易慎行:“……”
這個成語好像不是這麼用的吧……
“但是奚銘身邊還有別的什麼人嗎?”
經易慎行這麼一提醒,慕斯宴倒還真想了起來,臉上頓時露出醍醐灌頂一般的表情。
“當時他身邊還真站着一個男人,不過那人我不認識。”
慕斯宴努力回想着,然後極為認真的說道:“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太像是江城本地人,但奚銘卻表現得對他極為尊重。”
聽到這話易慎行頓時皺起了眉頭。
按理來說,奚銘身為奚氏集團新任執行總裁,能夠被他如此恭敬對待的人,整個江城加起來也絕超不過一手之數。
這足以說明,昨天跟奚銘站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身份不簡單。
“去好好查查奚銘身邊那個男人的身份,說不定會對我們要搞清楚的事情有所幫助。”
易慎行眼神微閃,眸底不自覺閃過一絲暗芒:“至於奚銘,我會找機會再和他私下見上一面。”
那天從宴會上出來溫小暖的那番話倒是提醒了他,人就算是會變,也不會變得毫無徵兆。
況且他也覺得那天晚上的奚銘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
如果不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便奚銘真的站在了易嚴樹那邊,他也沒辦法狠下心來對付自己曾經的兄弟。
城外某座別墅,地下室。
空氣里散發著潮濕和腐爛的味道,地上還是不是有蟑螂和老鼠爬過,但地上的女人就像是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
溫雪容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間地下室多久了,好像是幾天,又好像是過了幾年。
她的四肢都被粗重的鐵鏈纏住,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佈滿了鮮紅的傷痕。
聽見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時,溫雪容臉上頓時露出了濃濃的恐懼,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拖動着身上的鐵鏈朝已經發霉的酒桶後面躲。
但她的速度明顯不及外面的人,溫雪容才只艱難的挪動了一小段距離,對方便已經進入了地下室。
“調教了你這麼久,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
進來的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一把拽住溫雪容如同枯草一般的頭髮將她從酒桶後面拖拽出來。
“說過很多次了,見到主人要立刻上前迎接。”
男人一把掐住溫雪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溫雪容整個人都在發抖,眼神里露出止不住的惶恐,生怕眼前這個窮凶極惡的男人下一秒就會掐斷自己的脖子。
“聽見我的話了嗎?”
她不敢有絲毫的遲疑,拚命點着頭。
“聽、聽見了。”
見男人依舊沒有鬆開自己的意思,溫雪容才極其艱難的咬牙切齒說出了那個稱呼。
“我記住了。”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