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坤虛停講奔五庄 換得樹枝布五行上
只見得泰南忽然離座而起,突的,便向那紅雲一揖。卻是驚的那紅雲,乃是迅速的離座,快速的扶住那泰南,連忙問道,“道友這是何故,我紅雲怎受得起道友如此重禮。道友有話,但說無防,只要我紅雲能夠做到,必絕不敢辭。”,而那忽然亦被這一幕所驚的鎮元子,亦是一邊不解的疑惑,一邊在旁邊幫忙勸道,“是啊,道友。有什麼事說出來,你我三人雖想見無幾,然卻相逢恨晚,能幫的我們一定會幫的”。
然而只見那泰南,卻是硬是以其遠高於兩人一個境界的法力,硬是將禮行完。卻才略帶無奈的說到,“我知你二人所言具是真心,因我自己亦有同感。然則,方才吾卻突然的心血來潮之下,卻是算到一件大事,且其中於我,與鎮元子皆具莫大的關聯,甚至需得請紅雲道友略些迴避,故,我乃實在是心中有愧,所以才便向紅雲道友行禮,以略表心意,而請道友勿怪。”,說著,其又是欲揖,卻是被紅雲,鎮元子合力攔住。(多幾個揖總比多幾分因果要好。)
而那紅雲聽了泰南的解釋之後,卻是稍稍的一愣,便即大方的說到,“我還以為何事。如此,小事一件,我這就迴避片刻,待你等議完卻再叫我便是。道友切莫為此記掛於心。”說著,其便真的向那廳外走去。而那滿腹狐疑的鎮元子,卻也只能連忙的吩咐童子,代紅雲去別處休息一下。
沒辦法啊,雖然這避讓之說乃是那泰南所提,其大部分的因果乃是由那泰南所承擔。然則只要那鎮元子在這中間得了好處,那麼其亦是便將欠那紅雲的一份因果。而且那泰南的因果,還被其這一揖給消去了不少,你說他能不鬱悶嗎。
只見那鎮元子,滿腹狐疑的,用着那略帶些許幽怨的目光,直直的望向那廳中的泰南。靜靜的等待着其的下文。
而我們的主角泰南,在努力的平復了心中的躁動之後,卻是靜靜的斟酌其了用詞。試求能一舉而將鎮元子給鎮住,而後在以利誘,引得其同意自己的想法。(為什麼不用威逼?白痴才會對鎮元子用的威逼。憑着其的修為,那絕對是各方爭鬥的搶手貨,威逼?那等於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沒事找事的將這以後的混元推給敵人。)
只見的這方才還高談闊論,人聲不斷的廳堂卻是忽然陷入了一陣寂靜之中。
忽然,只聽的那泰南,突然的望着頭頂的房梁,卻是開口便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只聽其似無意似淡然的說到,“道友乃是那先天五行中的戊土,成精所化吧!”。
“嘩”的一聲,卻是那鎮元子,突的聽到那泰南道出其根本,心中不禁的一慌,手斗之下,原本拿在手中的茶盞卻是不禁的磕碰。
強自鎮定,緊緊地不動聲色的,淡然的問道,“不知道友,是如何得知。”臉色僵硬,說話勉強,“難道說,道友所說的就是這件是?”,勉強的,笑了笑。其卻是把目光,緊緊的盯向了泰南。
會過頭,直視着鎮元子那緊視中卻略帶猶豫的目光,泰南緩緩的說到,“當然不是。然則其卻也這有着莫大的關聯,吾更是由此,而猜測出道友的本源。(切,分明是穿越的優勢,胡亂找借口罷了)”
關注着鎮元子,那隨着自己所講的話而亦自變化的神情。泰南卻是又拋出了一個,帶延遲的,重磅炸彈。只聽其緩緩的,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到,“不知道友,有沒有聽過,那先天五行靈根,之說啊!”。
似乎隨意的方下手中的茶盞,鎮元子,略顯激動的問道,“難道說,道友也有這先天五行靈根?”。
泰南淡淡的看着那上自鎮定的鎮元子,略帶詭秘的一笑,方才緩緩的答道,“不錯,正是。而且,我那靈根,乃是先天戊土靈根黃中李,卻是與道友,可算是同源。”。“哼,我看你還坐不坐得住!”泰南心中不禁暗自的哼道。
豁的一驚!眉角不停的跳動的鎮元子,卻是再也“站”不住了!其不禁的激動之中,略帶些許急切,“道友,道友,難道是想用你那黃中李,換我這人生果?行,可以,完全沒有問題。連我這存着的百十來個人生果,我也一起送予道友了226226226226226226;”。
激動的鎮元子,漸漸的似乎也是漸漸的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有點過頭了?只見其略顯尷尬的瞟了一眼,那依舊是淡淡的微笑着的泰南。強自鎮定的咳嗽了一聲,卻是又滿臉笑容的望向泰南,似乎有些殷切的的問道,“不知泰南道友,對貧道剛才的提議,額,意下如何啊!”
沒辦法啊,作為戊土之精的鎮元子,那同為戊土之精的黃中李,確然是比這甲木之精的人生果樹,對其有用的多啊。
所謂五行生剋,乃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
而對於這戊土之精的鎮元子來說,那五行靈根當中,最適合的便是作為同源的先天戊土黃中李,其次,便是那,先天丙火扶桑木,和那後天己土六根竹,以及那後天丁火芭蕉樹。
而至於這甲木人生果,其說起來,在這五行生剋之上,卻還是克制其戊土的存在。只不過,木能克土,土重木折,其乃於量變,而反以自身之戊土,壓住了這甲木罷了(故才有後世,土比鐵硬,乃禁制其生長之故)。其結果便是這好好的甲木之精,卻是越生越弱。(泰南卻是冤枉老吳了)
淡淡的看着那略帶殷切的鎮元子,其實心中早已有了定計的泰南,卻是似乎在思量,推算着什麼。(該拿架子的時候,還是完全可以拿一下的)
最後,其在權衡了半天之後,似乎終於拿定了注意。只聽的其,淡淡的,似乎是一種商量的空氣,對着那緊盯着他的鎮元子說到,“不瞞道友,我不僅有那先天五行的黃中李,還有那後天葵水的的不周杏,卻然亦是,被吾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
“轟”!的一聲。那鎮元子只覺得猶如突然的被推上了山峰,卻又立馬的給打到了谷底。“完了,水生木,這黃中李怕是沒什麼希望了!”。鬱悶,不幹,甚至是略帶些許悲憤的鎮元子,微微有些幽怨的雙眼,卻是恨恨的,緊緊的盯着泰南,“道友這是拿我做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