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三聖分收芭蕉葉 泰南五庄遇紅雲
只見那二人,一個中年,其雍容之中略帶凌然;一個漢子,其四周被淡淡的黑霧包裹,以至看不太清其的面容。卻正是那原始與冥河。
只見其二人忽而的轉身,同時望向那正自飛來的泰南,具是微微的一愣。那冥河被那黑霧所包裹,看不清面容,卻見那原始,眉頭稍皺,隨即目光流轉,似乎在思慮算計着什麼。
待得那泰南落下,只見其略微的頷,卻是不言,而那泰南則亦是不語。三人就這麼沉默的注視着,那漸漸生成四枚芭蕉葉。
忽,只聽得那冥河,那略顯低沉的聲音說到,“今日算是我欠二位一次人情,此四片葉子中,有兩片與我有緣,還請二位相讓一二。”
原始眉頭一皺,思慮之下,覺得目前還沒什麼必要為了一片葉子而開罪冥河,且旁邊還有個比自己還高的泰南,恐怕就算是冥河只拿一片,自己也只能拿一片罷了。於是其便點頭答應。
而泰南則沒那麼多的心眼,其本來就是被那莫名的牽引帶來,得到一片也就夠了(為這芭蕉葉被原始給惦記上可划不來啊)。於是,當其感到那冥河望向自己之時,其便亦是微微的點頭同意。
見那二人同意,於是冥河乃自移步,指着東南,西南方向的兩片快要成型的葉子到,“如此,我便要這兩片了”。而那原始,看着似乎是讓其先選的泰南,亦是移步東北,“那我就要這一片了”。
話說那先天五行,皆是大道所孕,早於天道,故為先天,而那後天五行靈根,卻皆乃是應天道孕育而生,其皆暗含天數,而各具大能。
其例如先前那後天乙木葫蘆藤,其上同生七個葫蘆,乃是應天空七宿:金木水火日月土。其四個已孰的被老子,帝俊,女媧,泰南所取,卻是還有三個未熟的,在那靜待有緣。(不信自己往前翻)
其時天道既顯,則一切大勢卻是皆有一定的定數。例如什麼法寶是誰的。如果又有人搶先奪了,則必有因果相生。只不過其因果是如何應法,卻是千變萬化,各自不同罷了。
話說回來,且說這四片芭蕉葉,東北西南各自一方,乃是:兌東南,震東北,巽西南,艮西北,其乃暗補先天之太極四象,而含生衍先天之八卦之意。
而那冥河所看中的乃是那兌澤,巽風兩面。其一扇風,一扇水,即是那後世西遊中,鐵扇公主那兩面芭蕉扇是也。而原始所選則乃是那震木之扇,其後其乃以木生火,而連成五火七禽扇,被其賜予金庭山玉屋洞的道行天尊。
大家如若不信,可以在仔細的看看西遊,便會現那扇風的和那扇火的乃是同一把扇子罷了。正所謂風助火勢,火借風狂,那扇飛了孫猴子和那越扇火越大的便是這巽風之扇,而至於真正能滅火的乃是這兌澤性水之扇。(至於那猴子知道不知道——推薦重生成妖)
一會之後,便見那四片葉子同時成熟。只見伴隨着一陣的氤氳,那芭蕉的干莖卻是俱都化成飛灰,飄渺無蹤(那葫蘆藤因為還有三個葫蘆,且有使命在身故爾尚存)。而那四片葉子,卻是漸漸的飄起,其似若飛。三人於是趕緊各自收斂,然後略微的寒暄便即各自離去。
卻說這泰南,其自得了一片,代有艮土屬性的芭蕉葉后,一時竟也不知道該幹嘛了。(汗)
無奈之下,其亦只能四處的遊走晃蕩。到了如今,以其這准聖之境,卻然已經不是,僅僅憑藉著法力的堆積,便能有所突破的了的了。其更多的,乃是需要依靠心靈,境界的感悟和提升。
所謂的修道,除了對法力的凝聚,和對天道的感悟之外,其每到一定的境界,則必然對於心境必有所要求。而泰南,其雖然有着鴻蒙紫氣,以至其對於天道大道,的感悟絕對的優勝於凡人,然則,這心靈境界的提升,卻還是要依靠自己。而通常此般境界的感悟和提升,卻然往往,皆乃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至於蓬萊三島,以及一乾的弟子,憑着坤虛坐鎮,其一般的情況之下,亦是無甚煩憂。
就這麼隨意的遊走,而不知過了多久。其忽見一古樸的道觀(現代人的心中只有廟沒有觀了),安然的隱於一處山林之中。然其自然的而與四周融於一體的姿態,卻又默默的暗自述說著其主人的不凡。
“嘿!五庄觀。卻沒想到我這隨意的遊走,卻是又遇上大神了。看來我真的轉運了。”,泰南正自緩步的呢喃着,卻忽然聽到一聲豪邁而洪亮的聲音,“不想卻是泰南道友駕臨,還請移步觀內,今正巧紅雲道友也在鄙處,我等三人,正好坐茶論道,豈不快哉”。只見一土黃色道袍的中年,滿面紅光的自觀內迎出。
“道友甚贊了”,看着那迎來的鎮元子,泰南便即快步的上前。及至門口,兩人相遇,鎮元子乃再激其入內。
而此時則又有一火紅色道袍的中年,一邊快速的自觀內走來,一邊以其略顯淳厚的聲音開口說道,“我說這鎮元子道兄,乃因何故而沖沖離去,卻不想,乃是泰南子道兄來訪,雲真是幸會,幸會”。
“不敢,不敢,或有打擾還請二位見諒,見諒”泰南這是一邊的回道一邊的不斷的卻在心中腹誹,“靠,難怪這斯被鯤鵬殺了,都沒人管的。就憑這說話的那叫一個水平啊!這不光是開口就得罪人,而且一得罪還兩個都得罪了。恐怕那後世的通天,八成也是和他學的”。
而泰南再看那鎮元子,只不知其是習慣了,還是神經大條,只見其,如若未聞的又將二人都引入觀中,命那童子重新看茶。
三人稍作片刻,略微的寒暄了會兒——主要是泰南和那鎮元子——就紅雲那說話的水平226226226226;。就聽的那鎮元子忽然淡然的問道,“不知泰南道友,今是何故,有幸來我這默默無名的五庄觀一游啊”。其似乎隨意的話語,然其的眼神,卻藉著端茶遮掩,默默的注視着泰南的一舉一動。
亦似乎隨意的撥弄着蓋碗,泰南亦真亦假的回到,“進來修鍊有所懈怠,境界停滯不前,故隨意的出來走走,不想卻機緣巧合之下,到了道友的府上”。
不置可否,慢慢的放下茶盞。忽然,其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對立,吾卻是還未恭喜道友。想道友能被老師收為弟子,其後,必將是前途無量啊!”。“不錯,泰南道友‘能’被老師收為弟子,其以後‘若能’得老師的指點,其成就必將乃是我等所不能比擬的了的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