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眾人歸來各自謀,巫妖暫伏洪荒寧上
話說那洪荒之上的一眾生靈,自從路阻九天之後,便即陸續的回返洪荒。或修或隱,或謀或思或望,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不一而敘。
在加上那巫妖二族,其由於各自的一乾的巫祖,妖皇,妖帝具皆都去了那不知是在何處的紫霄宮,而且有不久前那鴻鈞現世那莫名的震懾,故,巫妖二族,亦具是各自收斂。
於是,整個的洪荒,似乎突然一下子,便進入了一種,十分怪異,十分詭秘的,一種幾乎是絕對寧靜的莫名的狀態。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整個洪荒,就這麼似安靜,似詭秘的恍恍惚惚的過了一百二十年。
這一天,忽然的,只見九天之上,陸續的飛下幾道光影。再一看,原來那一眾聽道紫霄的一干大神,自那紫宵宮中歸來。
嘩~!本來似如死水一般寂靜的洪荒,忽然一下喧鬧,沸騰起來。
巫族,妖族,女媧,伏義,乃至那聲名不顯的三清,紅雲,但凡其所居之地,乃至到之處,具都成了如今,這整個洪荒最受人關注的焦點。(至於泰南和冥河,嗨,就其所居之地,一個血海,一個被大陣所隱,一個去不了,一個找不到。)
神仙的無欲無求,那是相對凡人,而神仙一旦有了追尋的,以其百十年如一日的修真問道的那股子決心和毅力,以其那凡人所不能有的神通,其狂熱與執着,那亦將是凡人所不能比擬的。
昆崙山,三清谷(汗,實在是沒找到三清最開始呆的地方叫什麼,先姑且這麼叫吧)。
看着原始滿意的感受着山外(三清化形之後,也用陣法將其所居山谷以及其周圍的群山給護住),那一干關注的人群,那自內心的嚮往和期待,老子不禁的微微皺了皺眉。而似有所覺的原始,卻是漸漸收回了心神。
只見其不代老子開口便搶先問道,“師兄(沒有師弟),你看那紫霄宮中的一干眾人如何?”
似乎是被其的問話給引開了,老師目凝渺遠的久久不語。而原始卻是似乎早猜到了老子的反應,就在其準備開口繼續說下去之時,卻是被通天,忽然打斷。只聽其道,“那其它人等,相處未久吾尚不知其如何,然那妖族,卻是頗為躁動。而那老師最後所收那兩人,亦是端的沒有皮面(說的好!)”。
眼角微微的跳動,原始不動聲色的,亦不置可否的華麗的無視。望向那已經收回目光,閉目養神的老子,“不知師兄,思慮的如何。”
微微的睜開眼睛,老子那似乎幽然而深邃雙眸,不經的閃過一縷華光。然而這短暫的一目,卻被那目光偏向遠方,似乎若有所思原始漏過。只聽那老子,淡淡的言道“那師弟以為如何?”。
似乎早猜到了老子的提問,只聽那原始,亦是淡淡的說到,“但看那宮中諸人,唯有那被老師收為弟子的那個泰南,吾卻是看不透其修為,怕是已在吾等之上。”稍事停頓,看着那似乎毫無反映的老子,其才接着言道,“而至於其餘的諸人,略過巫祖不談(看不起自己人),那妖族帝俊,太一二人似乎其心不小,而鎮元子,紅雲,卻是能安於平凡,當為可交之類。”,說著其又望像那老子。
似乎亦是同意其的看法,只見那老子微微的點頭,“師弟所言甚是”。稍微的停頓了會,其便接着問道,“那不知師弟,於今后或吾等三人,又和打算呢?”。
淡淡了瞟了一眼通天,只聽的原始回道,“以吾看來,我等當務之急,乃是靜心體會老師所講之道,好生的修鍊。然後,再靜待時機,徐徐謀之。”。(說了等於沒說,藏着掖着)
華光又是一閃(功力還不夠啊),之見你老子,微微而笑。“恩師弟所言極是!(哎!老精一個)”。
而聽了老子的話,原始亦不禁的閃過一抹華光,似乎若有所覺的望向老子。
二人不禁,四目相對,互視良久,相視而笑。
而對於那似乎對這於其之的玄奧,毫無所覺,卻被這二人的“無故”而笑,弄得莫名其妙的通天,老子不禁微微的搖頭輕嘆。原始卻是輕蔑的快速瞟了一眼之後,便即閉目調息,盤坐入定。
“好好的修鍊吧!”,看着那似乎鬱悶欲的通天,老子不禁的搖頭,便也入定修鍊去了。
無奈的通天,卻也亦只能,強自的壓下心神,閉目修鍊。
不周山,盤古洞(別問了,和三清一樣,找不到)。伏義,女媧相對盤坐。
只聽那女媧對伏義道“兄長,那個泰南是什麼來頭,怎麼就無聲無息的佔了那第四個位子?”。(伏義的天賦是演算天機,不然也不可能有伏義八卦了。)
搖了搖頭,“我亦算不出其的跟腳,只是大致的知曉其乃是一靈氣所化,其它,則一概不知。”,伏義不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頓了頓,其便接着又到,“然觀其修為,乃在你我之上,且其神通變幻,亦非你我所能比擬。而正因算漏了此人,以致你我二人,差點便同時開罪了那西方二人,和那帝俊,太一。乃至如今,那西方二人,得老師賜坐也還罷了,怕是那帝俊,太一,卻是將你我,恨入骨中。”說完,其又是一聲長嘆。
正所謂,智千慮必有一失,然而正是由於那智的多思多慮,卻往往亦是比常人,更容易對事物生出一些莫名的感嘆。
只見那女媧聽了伏義的分析之後,神色稍動。霍爾,只聽其言道,“若按兄長所言,則你我如今則必更加的用心修鍊才是。”,“無論是那泰南,還是那西方二人,以及那帝俊,太一,乃至那三清,在這洪荒之上,唯有實力方是根本。”頓了一下,“就好比那泰南,其亦是可說是,乃是從那四人手中搶過的位置,但那四人卻皆都無視,而只專恨於你我二人。卻正是實力強弱之故”。
然而,伏義在聽了女媧的一番說詞之後。其眉間的川字卻是未成稍減。只聽其又到,“實力的差距,卻又豈是那麼容易追趕的了的。想那泰南,技能於這洪荒的一眾生靈之中脫穎而出,其天賦資質又豈是常人所能比擬(這可就猜錯了,泰南就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