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錯上小姨床
你們離婚吧，其實――其實我也很想你的，但是父母主張恕難從命，你快離了吧，快，嗚――嗚――我的*啊，滾滾淚珠串串地滴下……
柔紗疏袖的白九彷彿出現在眼前，特別忠告；理智，理智！……
他將身下滿面淚珠的少女鬆開，由癱軟的暖體上離開，不由酸亍的淚強咽肚下，yu離伏袖掩擦……
哥，你……俊五約感被一溫暖肉絝把右腕緊栓，不得脫身，用伏袖的左手幫助退離時，結果抓住的是一隻濕滑滑的軟手。
這是一隻小姨的手，不，媳婦的手，不，都不是，現在只能說是一少女的手，是被淚水淹濕過的手，是抓在我手上那準備牽着的手。
你放開吧，我不知道該稱呼你什麼，冒犯了，對不起你。
不！是我對不起你，我也不想叫你哥，想叫你的你，知道嗎，在你們新婚之夜我都哭了一整夜，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問誰，到底是為什麼？
哎――我也不知道該去問誰，又不知道該叫你什麼，暫時就叫你碧欣吧，也許我是錯怪你了，請原諒我的粗魯和不禮貌，我再次向你道歉。
嗚――嗚――你知道我失去你有多傷心嗎，你還――現在，乾脆你就把我給那個了，就和你遠走高飛永不回頭算了。
說得輕巧做起難，走了能了事嗎，我母親怎麼辦，要不是有母親，我早就逃之夭夭了還等現在。
站累了吧，坐下來陪陪我吧。
無法離去的俊五，受碧欣拉緊的手，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痛斷腸人，酸軟的腿――矛盾的倆人坐在了一起。
哥，不，你，還喜歡我嗎？
他心裏想，我也沒有什麼喜歡過誰，也沒有資格去喜歡誰，之前的一切都是順從而已，現在，夢中白九的話，是我的明燈，她在指引我該怎麼去實現夢想……
碧欣，我哪有資格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道理，我是在順從母親而已，即使有些想法也可能是你所說的那樣，等來世吧。
記得nǎinǎi在最後一口氣快上不來時，天天盼望她膩愛的兒子回在她身邊來，給她一口稀飯放在嘴裏才死的最後願望都沒有實現，她也沒有埋怨過誰而死去，她只有愛沒有恨啟發著我，我也沒有理由喜歡和不喜歡你，其實我們都是無辜的受害者，現在都不能全怪你我了，我們就交個好朋友吧，你姐和我的婚是一定要離的。
那我就等着你。
你也不要等着我，要是我一輩子都離不了你等我不就冤枉了嗎。
我不管，反正我要等你。
你何必呢，我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
你們的結婚是假的，我知道。
你怎麼能知道呢，你就那麼相信我？
因為我姐說她還沒有和你睡過覺呢。
她還好意思說得出口？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反正就那麼回事。
那你知道她有什麼打算，這我想知道，對我離婚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她有個屁的打算，你就一輩子不和她同房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話不說不打緊，她一說，俊五臉上登時紅變白，白變黃，額頭上開始微微冒出汗珠，心律加快沒有一句話想說，只覺得全身癱軟無力，不知不覺靠向那溫暖的懷抱。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身邊暖和外邊寒涼，屋內沒有透入的陽光，只有那暗淡的煤油燈光線還一直橙黃，一動及動的青花棉布羅帳，大紅花鋪蓋還蓋在身上，鴛鴦枕那邊還靠着一姑娘，自己既然還枕在她那手腕上，左手摟着他的胸部未放，眼緊閉也進入了她那平靜的夢鄉，一雙溫暖的腿正貼在他的身旁。
他用力伸了伸肢體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無法將她的手推開。
她似睡非睡地醒來。
你，怎麼了？
沒什麼，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全身無力，又冷又熱，我真想起去，怎麼能睡在你懷裏，哎，你說她，你那個姐不就是一個木頭人嗎，我該怎麼辦啊？
現在不用管她，你只好好地睡就行了，我知道是我說話把你給弄着急了，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冷了我會用我的真誠來溫暖你，你一時離不了婚我會等你啊。
小姨子，不，碧欣，你好暖和，多暖和一下我吧，我好怕冷又怕熱啊……
他靠在她的溫暖柔懷中，想起她剛才說的話就要出汗，就會全身癱軟，他知道，如果一輩子都離不了，白九我怎麼能和她做得了夫妻，我的yu望能堅持得了嗎，那些石旮旯和二人世界那些韻事怎麼能逼得做嗎？那些幸福的聲音，我是多麼的渴望，我真的是要瘋掉了，不覺又是一翻汗水，一翻熱浪心cháo……他心裏想，又不敢想，這個小姨子，如果和她那樣也就是馬就能實現的事，如果上了后我不要落下把柄任她們宰割了嗎，如果什麼都怕可能是什麼都不成，他，心裏太矛盾了。
朦朧中，白九又來在身旁，遊子，時間還早，你千萬要理智，以後你會得到加倍補嘗的，知道嗎。
又不知多久，頭腦開始逐步清醒，他用盡了全身力氣，終於從碧欣那溫暖懷抱中掙扎出來，輕輕將被子給她蓋好，偷偷地繞過她那熟睡的身邊，下床去給她燒了一碗熱湯奉送至床前……
之後，真正的小姨，也是俊五第一個新親戚，屬於自己的個人親戚。
哥，我問你。
什麼？
你還記得那回不？
哪回？
睡小姨那回。
那是我頭暈了沒法支撐，才靠入了你的那裏，是你睡了我還差不多，你還好意思說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那回是你知我知，乾淨純潔的。
說真的，那回我真想和你那個，不是假的喲。
現在呢？
我哪個時侯都想，但是……
但是什麼，我都不怕，難道――
你要知道，我名譽上已經和你姐是結了婚的，如果和你那個了我就犯了重婚罪，那我這一輩子就沒希望了。
是說著玩的，我還沒有那麼賤，睡一下覺是可以的，因為我們早就已經睡過了，都沒有超出過界限，我想今後也不會超出界限的。
那比如現在萬一超出界限了怎麼辦？
不會的，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
小姨子，說句心裏話，我好想和你那個，但是……
必但是了，超過界限是絕不可以的，只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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