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收了一個太監
清晨,鳥啼花香,我悠悠轉醒。
他好似離開了許久,身旁的被窩,冰冷。呵,不過是一夜春夢罷了。
“太子妃,您醒了嗎?”啼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進來吧。”
她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舀着梳洗的物品。
“衣裳呢?”我未看到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奴婢這就去衣櫥里幫您舀。”她臉上又多了幾分謹慎。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啼狐是有故事的女子。
“嗯。”我淡淡地抬起手,示意讓她去舀衣服。
“太子妃,今天您想穿那件衣服?”打開衣櫥,她問道。
我抬眼望了望衣櫥裏面,色彩斑斕,五花八門的衣服讓我眼花繚亂。
忽然,有一套衣服讓我眼前一亮:
“就穿那件嫩紫色的吧。”
紫,是高貴,而剛剛經過洞房花燭夜的我穿上卻更多了一分女人的味道。
起身,看到那殷紅的血跡,不由得紅了臉。
“太子妃,恭喜恭喜。”啼絕滿臉喜色走過來。
當然是滿臉喜色,若我受寵,她的位置在奴婢面前自然高,反之,她不是被人欺負就是被人欺負。
穿好衣服,啼絕幫我梳了一個簡單的髻,插上兩個簡單的琉璃紫蝶,倒顯得愈高貴了;手上套了一個紫玉鐲子,倒也沒失了身份。
“走吧,和我去御花園走走。”我出了聲。畢竟總在屋子裏也不妥。
語畢,我便走了出去。
啼絕趕忙跟了上來。
對於啼絕,我一直不敢用太多的心血,我怕到時自己反倒被她害了。要不謀划幾件事兒試試她?
御花園內,百花齊放,蜂飛蝶舞,好不熱鬧。
“給太子妃請安。”正賞着,一群侍妾迎面而來。
“起來吧。”看到她們,好的心情稍稍有點兒壞了。
“謝太子妃。”
她們起了身。掃眼望去,有扶桑,有上次那個傳鸀衣服的女的,好像叫什麼“靜兒”?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鶯鶯燕燕。
“早聞太子妃文采出眾,今個兒天好,倒不如太子妃吟個詩兒,也讓咱們開開眼界啊。”扶桑最先沉不住氣,一來就將了我一軍。
唉,不就是上次晚宴弄了她兩句,現在又來打擊報復,真是小心眼兒。真是從古至今,你能找到不能幹活的女人,卻永遠找不到不會吃醋的女人。
不過話回來,這個軀殼的主人文采真的出眾嗎?我若是的不好,豈不是侮辱了這個軀殼的主人的名聲?
算了,來都來了,就好好地活下去吧。
我擺了擺衣袖,道:
“看,今朝景,嗅,滿園香,品,北春酒,念,今生郎。雖春但感秋風瑟,春心一片獨倚望。不見我的郎!”
短短數秒,便做出一詞,這是她們怎麼也料想不到的。其實,在現代的時候,我便喜歡古典文學,自己也時常嘗試作詩,久而久之便也抓住了訣竅,脫口而出。
“太子妃真是名不虛傳啊。”扶桑的臉掛不住了,但她依舊嘴硬,“太子妃,那兒有個涼亭,我們一起去坐坐吧。”
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但其他侍妾都好,我身為太子妃自然不能少了氣度,便也答應了。
“太子妃,我身體有些不適,請太子妃允許我暫且回宮。”靜兒道了聲,我看她臉色蒼白,便也答應了。
“去吧。小心點兒。”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扶桑你那天不是不舒服,找郎中看了沒?”她那天不是想讓大家知道她可能有身孕嗎?怎麼這會兒又?
“回太子妃,奴家那日是壞了腸胃,身體不適罷了。郎中開了幾副葯,喝了便沒事兒了。多謝太子妃關心。”這人不怎麼樣,答話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她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到了涼亭,大家吃的吃,喝的喝,好不痛快。
這時,角落裏傳來清脆的巴掌聲。眾人回頭看去,一個小太監正跪在扶桑的腳下求饒,就差沒學狗去添扶桑的腳趾了。
“怎麼了?”我問道。這是我若不出面,事情會更大。
“這個賤奴端水時竟弄濕我的衣服,太子妃,您他該不該打?”言語中的輕視,卻讓人噁心。
突然間,覺得這個小太監挺可憐的。
“奴婢如何?太監又如何?”嚴厲的口吻,都不像我了。“奴婢也是父母生的,那家的家庭好一點也不會出來幹活兒,你只不過比他的命好一點罷了,至於嗎?”
扶桑沒話,只是青着臉。我估摸她回去肯定還要找這個小太監算賬,便:“不如這樣吧,我這兒呢還缺個管事兒的太監,你既然嫌棄他,不如把他給我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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