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行為屬實變態

第24章 這行為屬實變態

王氏臉上漲紅,「我乃侯府當家主母!你的嫡母!」

「我生母乃皇室長公主,謝俊不過是駙馬,說白了就一贅婿!我母親去世了,他謝俊封侯,不代表他就不是贅婿了!」

「至於你,贅婿的繼室又算什麼?」

楚裙譏笑:「也就文遠侯府尊卑不分,才讓你們忘了誰是主子!」

「也對,畢竟是贅婿續弦,自然主子什麼樣,奴才什麼樣。」

王氏氣的胸口陣陣起伏。

楚裙卻懶得與她廢話:「兩日之內將我亡母的遺產整理好送來,我自會放了你女兒。」

「若不然……」楚裙勾唇:「那就魚死網破好了。」

她說完往外走,「哦,對了!轉告許天賜,下次要殺我,找點本事大的人來。」

「好歹也是個世家天才,出手別這麼小氣。」

王氏臉色驚變。

不敢想楚裙居然堂而皇之的點破了暗殺之事。

她離開之後,王氏就在屋內破口大罵,摔板凳砸桌子。

「這個妖星!本夫人要她死!!」

「快去找表少爺!去把表少爺給我叫來!!」

王氏想不明白,丁字院試煉這麼好的機會,楚裙怎麼就活着回來了!!

這個妖星一日不死,府內一日不得安寧!

……

氣完王氏,楚裙回了自己的院子,閉門不出。

她盤膝而坐,桃源權杖平放在腿上,楚裙屏息凝神,意識沉入神魂中。

在她的神魂中心,有一根綠油油宛如小豆芽般的存在,那是木木的樹靈。

楚裙緩緩睜開眼,攤開右手,在她掌心出現一朵桃花源的徽記,宛如刺青一般。

楚裙疑惑:「怎麼變出朵花兒來了?」

神魂中的小豆芽顫了顫:「主人你試着控制右手的桃源花徽記。」

楚裙心念一動,掌心徽記處有些滾燙,那朵花好像活了過來,她試着摸了摸花蕊。

手指有一種奇怪的酥麻感,像是在被小嘴啃咬着。

而右手的感覺也很奇怪,就像是……掌心長了一張嘴。

木木聲音無奈:「主人不要戳了,要戳進我喉嚨眼了……嘔……」這行為屬實變態

楚裙回過神,見自己半根手指頭都戳進了右手掌心。

右手掌心像是有個黑洞那般。

想到黑洞那頭就是木木的嘴……

她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指頭,開黃腔:「少年好牙口,不愧是我養的好崽。」

「主人!」

沒有再調戲小木頭,楚裙端詳着自己的右手:「木木,你變出一張嘴到底想幹什麼?」

「吃東西呀!」

楚裙:「??你現在還要吃東西?」

當年我養你那會兒你可不吃東西,喝水管飽。

「主人給我喂點靈草就好啦,也不用太好,四就可以,木木很好養活的。」

楚裙拳頭硬了,你再說一遍?

她揉着眉心,不得不告訴傻木一個事實:「木木啊,你家主人現在是個窮逼,很窮很窮那種。」

「咱們家啊……真的沒餘糧了。」

木木啊了一聲。

短暫沉默后,它道:「主人相信木木,現在你養我,等我長大一點,我給你養老。」

「信木木,有肉吃!」

不是楚裙不信這傻木,而是她真想不出這小傢伙能怎麼讓自己富起來。

不過,對木木她也不會吝嗇。

不就是養崽崽嘛!

木木將本體化為桃源權杖后,就把整個桃源山磅礴的生機全塞進了楚裙的體內。

她這具肉身受損的靈脈和丹田頃刻間就自愈,剩下的生機更不斷的幫她洗筋伐髓,改造着筋脈。

這具身體原本是十階上品,后跌到了中品,現在隱隱有突破百階的趨勢。

這些都是木木的功勞。

「我身上還有些丹藥和一株四品靈草,你先墊墊肚子。」

楚裙把丹藥和靈草取出來,說起來她全身最貴的玩意,居然是兮兮送的那株四品靈草,把這些放在右手掌心處,很快就消失不見。

她感覺神魂里那根小豆芽又健壯了一些,這才安心下來繼續修鍊。

楚裙沒有發現,在她修鍊的時候,神魂里的小豆芽慢慢變成了小樹苗的樣子。

木木搖晃着光禿禿只有一片葉子的枝丫,小聲嘀咕:「主人居然不相信木木的本領~」

「哼,那木木就悄悄地變厲害,等你修鍊完,驚艷壞你~」

……

大將軍府。

許天賜面色不善的回到府里。

他為了對付楚裙,他請三皇子幫忙在丁字院試煉做了手腳。

本想着這點小事不會有人注意。

誰曾想楚裙活着回來了不說,這事兒還被捅到了國師那裏。

帝臣那個男人鮮少露面,偏偏這時候入宮,陛下問起幾位皇子公主的情況,他一律回答,偏偏就忽略了三皇子。

陛下何等心思,豈會看不出帝臣對三皇子有不滿?

三皇子挨了訓斥,桃源山的事雖沒被捅到明面上去,但私下幫三皇子運作的那幾個鎮妖使全被革職,下了大獄。

自然,許天賜也討不了好,被三皇子好一頓訓斥!

「哥!你可算是回來了!」

許飛從穿花門那邊跑過來,怒氣騰騰的。

許天賜對着胞弟也沒什麼好臉色,剛要開口,猛的捏住鼻子:「怎麼那麼大味兒?」

許飛臉色發青,旁邊的書童道:「二少爺被人算計了,前幾天夜裏倒夜香不小心栽進了糞坑。」

許天賜立刻退後三步,不敢置信:「許飛,你腦子壞了嗎?倒夜香?!」

許飛狠狠踹了書童一腳,「讓你多嘴!」

「哥!你聽我說……」

許天賜皺緊眉:「你別過來,就站在原地說。」

許飛委屈的哦,明明這幾天他洗了無數次澡,瘋狂熏香都快把自己熏成臘肉了,可那味兒就是散不開!

許天賜前幾天不在府上,倒是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壯舉。

許飛添油加醋把那天在丹樓里的事說了出來。

「就是那個叫珊珊的小***害我!還有梅拂規那王八蛋!」

「哥!你一定要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才行,我要這兩個***付出代價!」

「珊珊?你是說寒天學院這幾日瘋狂尋找的那位丹道天才?」

「屁的天才!那***就是狗屎運罷了!」

許飛嘴硬不肯認。

許天賜斥責道:「閉嘴!沒眼力見的東西,能讓大學士如此關注,甚至不惜鬧到陛下跟前,會是普通人?」

「結交一個天才,尤其是丹道天才你知道對咱們家族能有多大助益嗎?」

許飛不敢吭聲。

許天賜沉吟:「那個叫珊珊的女子與梅拂規關係如何?」

「屁的關係,他倆也就剛認識。」

許天賜鬆了口氣:「我會讓人留意那個叫珊珊的,若是找到了人,你就去給我登門道歉,若能結交,那是最好!」

「什麼?!」許飛大叫,那句‘我不還沒出口,就被許天賜給瞪住。

「那個叫珊珊的不可得罪,但梅拂規那混蛋小子,為兄一定幫你好好收拾。」

許天賜許下諾言,「他現在就在鎮妖司,還在丁字院裏!」

許天賜心裏冷笑,正好與楚裙那個妖星在一起,一併收拾了,倒是不麻煩!

許飛聽到這話,心裏才舒坦了點。

兄弟倆剛聊完,門童便過來了。

「大少爺,文遠侯夫人遣人過來,請你得空一定上府一趟。」

許天賜面色一寒,「去回了表姑母,就說鎮妖司中有事,我暫且無暇脫身。」

楚裙他肯定是要收拾的,但文遠侯府當他是什麼?

他可是大將軍府嫡子,武道天才!

哪是他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許天賜沉吟片刻,對隨身侍衛道:「派人去查一下,與楚裙一起參加丁字院試煉的還有誰?」

許天賜想不明白,那楚裙不是中了散靈散嗎?按說已成廢人了,文遠侯府怎會連這麼個廢物都收拾不了,還要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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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后,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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