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生氣了
,801大樓。
這裏是標誌性的大樓,而這裏發生過不少的案件。
喬沐下榻酒店的時候,觀察這邊的地圖,同時和總部那邊通着電話:“人質此刻在44樓,前後各三層都已經被包下來,除了清潔阿姨其餘人等都不許進入。”
“喬沐,你的任務是假扮一個服務員的身份,你要進入的是人質所在的房間,牽制住此次綁架人質的頭部,而人質我們會安排其他人員解救,泠衝鋒,在對面的大樓佔好位置。”..
“還有,我們這次聘請了談判專家,到時候他也會進入場地,需要你們打配合。”
這次sa組織的目的不在於人,而在於金錢。
他們開口要了100億,不是小數目。
少一分都不行,要麼就是撕票。
喬沐走出了這個房間,她在50樓,格局都差不多,她把酒店的部署幾乎走了遍,更加身臨其境地感受,以便等會逃跑需要。
整棟大樓外側都是玻璃門窗,對面的大樓沒有801高,等人質所在的樓層算是中等位置,此座大廈附近都是最高在66樓高附近的位置。
總部所說的,就潛伏在隔壁的大樓頂層,架着98k。
“到時候你的一切行動,聽指揮。”總部下令。
喬沐:“是!”
泠進了她的房間,泠從陳老那邊過來的,把她所要穿的服裝交給她,有兩件,一件是普通的清潔工所着裝的衣服,一件是抹胸皮裙。
喬沐收下,換上,她問泠:“幾點開始?”
“晚上六點。”泠看着她,眼裏滿是擔憂:“很危險。”
喬沐笑了笑:“我知道。”
她反而還安慰泠:“沒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泠摸摸她的頭,“要保護好自己。”
“哎呀,你不是沖前鋒嗎?我不怕,再說了我可是師母帶教出來的呢,怎麼會差。”說到自己的師母她十分引以為傲。
提起他,喬沐告訴泠:“我今晚見到了晏以國,最開始原本打算靠近晏析,然後得到了晏以國的相信,但是現在發現根本不可能,晏析在晏家的情況比我們所有人想像的要糟糕的多,所以我打算改變我的計劃。”
泠不關心晏析和晏家的關係如何,只聽到了前面:“你見到了晏以國?”
喬沐點頭:“是的,我還和他正面剛,這老頭被我氣死了。”
想到他的被她氣到臉色漲紅,喬沐莫名就覺得解氣。
什麼爛人。
“他的野心不小,想要吞併喬氏,不知道他到底是打什麼算盤,但是他回去之後已經不太平了。”喬沐深思他的意圖,目前晏以國暴露的不多。
在臨城與自己的老朋友會面后,有要進軍房地產的業務,想必就是拿喬氏開槍。
“那你能查到當初的綁架案嗎?”泠問。
“嗯……有點頭緒了。”
她的基地還關着一個人,現在連秀萍已經出現在所放出的地點附近踩點來探風,喬沐直覺連秀萍不會是直接聯繫她的那個人,她相信不出3天,對方就會派人來。
泠眼裏有欣慰:“終於算是好消息了。”
喬沐去江城一個月多,其中在江城做實驗1個月,再用一段時間去靠近晏析,才有了現在的成果,總而言之,是值得的。
“慢慢來,只要最後結果是勝利的就好。”泠說。
喬沐贊同:“嗯,急不得。”
她的計劃線放的很長前甚至是十年前的案子要重新再去找線索,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後她都會給她的“媽媽們”一個交代。
泠抬腕看了看時間,再看看喬沐電腦的監控,對方還處在不急,等待談判專員來的階段,他們也急不得,他給喬沐點了餐,讓她先吃,墊墊肚,還順口問了句:“也在附近,你要不要見?”
喬沐喝着水,顯然被泠嚇了一跳,嗆住:“不要了吧。”
她的眼裏都寫着拒絕。
對於喬沐的反應,泠也見怪不怪,淡笑:“真不知道當初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畏懼他,要是讓他知道你這樣抗拒,可不得傷心死。他還不知道你去江城是為了男人,要是知道,會殺過去吧……”
“你還笑?”
喬沐見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伸手輕輕地打了泠。
泠沒受她的威脅,躲開,繼續打趣她:“其實也不差啊,怎麼就不考慮一下……”
“誒誒誒。”
泠一直是以長輩的身份陪在喬沐身邊,他和也是好兄弟,只要是談及到,泠都忍不住拿喬沐開玩笑,看着她微微惱火的小表情,更是覺得有趣。
有趣的結果就是他被毫不留情地推了喬沐的房間門。
與此同時,大廈的51樓。
高澤、戴周恆和晏析到的時候,高澤伸了一個懶腰,“老晏,這班人不聰明啊,把人綁在這。”
晏析脫了自己的外套,喝了口水,沒回答。
戴周恆替他回答:“這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倘若這次談判失敗了,對方完全可以快速地跑,在這人群密集的地方,甚至國際組織考慮到更多的民眾而不敢拿他怎麼樣。
高澤嘻嘻笑:“我就是隨口一說。”
晏析冷冷地給了他一個寫滿“白痴”的眼神。
他用碘伏給自己的傷口消毒,去掉了罌色的血跡,只剩下牙印,晏析看的莫名有些想笑。
他想到一句話,叫狗急跳牆。
喬沐急了咬人。
“老晏,你剛剛睡著了我都沒敢問,現在可以問了,這個傷口是不是喬沐弄得?”戴周恆在高澤的眼神催使下,靠近晏析,手指了指傷口問:“你消息放風出去,就是等着人家上門來,對吧?”
晏析淡漠地瞥了他一眼,答非所問:“很閑?”
“還可以吧。”戴周恆可比高澤膽子大,只要晏析沒有在患病的情況下,他都不怕晏析。
手臂搭着晏析的肩,擠兌眼神:“老晏,你就說是不是吧,眼神騙不了人的。”
晏析處理好傷口,沒包紮,隨意放着。
他深邃的眼眸看了眼戴周恆,半餉后,輕啟薄唇:“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