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原主跳河的具體原因
“我相信你。”葉沐茗見曲夢蓉那副委屈樣,忍俊不禁,他知道曲夢蓉是真的愛他,否則的話,怎麼會一副怕失去自己的表情,看的自己都心軟了。
曲夢蓉聽到葉沐茗那句相信自己,一張俏麗的小臉頓時樂開了花,葉沐茗這是吃醋了吧!這份小小的發現,足夠讓她高興上一整天了。
愛吃醋,帶點傲嬌的葉沐茗真是可愛極了。
“沐茗,你不生氣了對不對,我去把兔子抱給你玩。”曲夢蓉笑眯眯的跑出房間,去抱兔子討葉沐茗歡心。
“好!”葉沐茗笑着應了一聲,看着那個蹦跳着的背影,心裏暖洋洋的,原來被人疼愛是這種感覺。
葉沐茗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溫柔。
“沐茗,我把兔子拿來給你玩了,你看看。”夢蓉笑嘻嘻的將毛茸茸的兔子放到桌子上,眼巴巴的盯着葉沐茗。
葉沐茗笑眯眯的將兔子抱在懷裏,摸了摸兔子的腦袋,兔子很乖巧,沒有亂動,葉沐茗很是滿意,“謝謝你,縱容我的小任性。”
“不用謝的,你一點也不任性,明明你那麼可愛。”曲夢蓉毫不吝嗇誇獎之詞。
葉沐茗摸着兔子的耳朵,輕輕的撫摸,像是在撫摸小孩子一般。“這是你送我的禮物,我得好好養着它。”
將兔子放回兔子窩后,曲夢蓉牽着葉沐茗手,帶他去村子裏逛逛。
她本想讓葉沐茗回床上躺着,可他不願意,無奈曲夢蓉只能答應了他的小要求。
剛出大門口,沒走幾步碰見了一群盤起頭髮的已婚男子聚在樹下,納着鞋底,時不時發出陣陣笑容,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讓他們那麼開心。
張叔看見曲夢蓉牽着一個陌生男子的手,熱情朝着她打了聲招呼,“曲丫頭,這是身體大好了,出來溜達了呀?你身邊的這是誰呀,長得可真俊啊!”
曲夢蓉點點頭應道:“嗯,這是我的未來夫郎。”
“死丫頭命可真硬,怎麼就沒被淹死呢。命可真硬。”一道惡毒的聲音忽然響起,曲夢蓉眉頭微皺,循聲望去。
只見張叔的後邊,站着一位老丈,衣着黑灰色外衫,長着三角眼,尖耳猴腮的臉頰,一副十足的野蠻相,那雙渾濁的眸子裏充斥着濃濃的惡毒與怨恨之色。
這是原主喜歡的男子蘇寧的爺爺,每天巴不得原主早死,因為她認為曲夢蓉命硬,還沒本事,配不上他的寶貝孫子。
“我沒死,反而好好的站在這裏,讓你失望了。”曲夢蓉語氣平靜,絲毫沒有因為蘇老丈惡劣的態度而生氣。
“你個小孽障怎麼我說話呢。”蘇老丈見曲夢蓉竟然敢跟他頂嘴,頓時就怒了。
面容猙獰,叉着腰就開罵:“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孽障,不敬重長輩是要遭天譴的,那天掉河裏怎麼就沒被淹死呢。”
蘇老丈刁蠻無理,原主因為蘇寧的關係敬着他,曲夢蓉可不是原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我可沒有不敬長輩,你跟我也不是親戚,算哪門子的長輩,更何況我是因為什麼跳河的,你不清楚嗎?”
蘇老丈頓時被噎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曲夢蓉的話確實是戳中了他的痛處,誰知道曲夢蓉這麼傻,他說什麼都信。
更何況是因為曲夢蓉這個孽障,他的寶貝大孫子才錯失了嫁給舉人做夫郎的機會,蘇老丈越想越理直氣壯,他的眼睛瞪着蘇酥,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我就那麼一說,誰知道你真跳河了,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傻......”蘇老丈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反而還振振有詞。
“你......”曲夢蓉被氣得說不出話,他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原主可是因為他丟了命,他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教唆原主跳河有什麼不對。
張叔打抱不平,冷哼一聲,語氣里充滿了對蘇老太的鄙視:“也不怕做盡壞事,讓後輩遭報應。”
“惡毒的人,死後是要被拔舌進油鍋的。”葉沐茗沒想到竟然有這麼惡毒的人存在,竟然想着教唆別人自盡,他現在真想衝上去直接一巴掌把這個老者拍死,替他家夢蓉出口惡氣。
“你個癟犢子,竟然敢咒我。”
蘇老丈擼起袖子就要去撕了葉沐茗那張嘴,卻被一旁站着的福叔攔住了,蘇老丈不知好歹的沖福叔怒吼着。
“你攔什麼攔,我就要教訓他,讓他那張臭嘴再胡說八道。快鬆開手,小心我連你一塊收拾。”
周圍的人怕蘇老丈發瘋,紛紛勸說,但蘇老丈卻一根筋,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更加兇狠的朝葉沐茗衝去。
曲夢蓉直接把葉沐茗護在身後,張叔更是直接一巴掌將蘇老丈扇倒在地。
農忙回家的曲父曲母,看這裏圍了一堆人,朝着旁邊的人打聽了一下,當時曲父和曲母的火氣就上來了,他閨女跳河竟然是被蘇老丈這個老東西教唆的。
曲母直接扛着鋤頭去找蘇老大了,她一個女子不能跟男人動手,不過打他女兒還是可以的,畢竟父債子償。
曲父則是上前狠狠踹了蘇老丈屁股一腳,想再給蘇老丈一點教訓時被後邊的張叔攔住了。
倒在地上的蘇老丈看着兇狠要發瘋的曲母,再看看兇巴巴的張叔,頓時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
而且周圍的人都一臉憤怒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再出言替他說話。
蘇老丈心底直發慌,他惡狠狠瞪了幾人一眼,起身拍了拍剛剛沾上的土,頭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了!
見蘇老丈走遠了,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散去,葉沐茗嗤笑一聲,暗道:“跑的可真快。”
“我就說我家蓉兒乖得很,怎麼會想不開去跳河,原來都是這個老東西教唆的,讓他洗乾淨脖子等着,我早晚會去找他算賬。”
曲父雙眼泛紅,憤怒的朝着蘇老丈幾乎看不見的背影怒吼着。.
蘇老丈走到家門口,惡狠狠的吐了幾口老痰,彷彿那痰是吐在曲父和曲夢蓉的身上。
剛進門他就看見妻主鐵青着臉站在那門口,她身後站着鼻青臉腫的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