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堂堂財神要是被凡人打了屁……
【腰!】
【我是目擊者,就是腰!】
【這種愛撒謊的女人,要是我,我就狠狠地懲罰一整晚!】
【可惜,可惜硯鬼大人被顧狗的清新劑搞成了……嗚嗚嗚,只能看,不能用,憋屈死了!】
“沒有!”傅幼梔縮了縮自己的腰,恨不得局部截肢,堅定地說,淺茶色的眸子寫滿了“大佬,信我!”
“他是想動手來着,但是我當時就推開了,我說這是另外……”
“呸!”傅幼梔的話在顧硯臣越發黑的臉色中,機智地拐了個彎,
“我說另外的價錢也!不!行!”
“我已經嫁人了!”她指天誓日地說,
“我永遠愛我老公!無論他因為顧氏清新劑怎樣了,我都會永遠愛他!”
傅幼梔知道自己這小把戲的謊言,一定輕易就被拆穿了,但是……
活過一時算一時吧!
女孩兒委屈又堅定地聲音帶着哭腔,軟軟糯糯的,陷在大床上,軟乎乎的一團。
小新娘好像有神奇的魔力,尤其是那幾句“半真半假的情話”將幾乎被醋意黑化的他又拽了回來。
被苦痛腌漬了整整二十年的一顆心,撒上了一抹蜜糖。
雖然知道,她還是在騙他而已……
但是,卻還是甘之如飴。
感覺他的情緒緩緩平靜了下來,傅幼梔小心翼翼地說,
“叔,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跑了……”
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身後,一片凌亂,衣服有些鬆了,鎖骨上汗珠兒點綴,冷瓷一樣的皮膚,在打鬧中泛起幾分旖旎的粉……
沒有人,能真正禁慾。
顧硯臣此生惟一的慾火,燒了他二十年:奪回顧家的一切。
除此之外,好像……
小新娘變成了另一團慾火,燒的他喉嚨乾渴,渴望着……
嘗一嘗那片帶着淚珠兒的櫻唇。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着,想將她狠狠地揉進懷裏,佔為己有……
他深呼吸了幾次,將腦海中的慾念清除,
“知道錯了?”顧硯臣又恢復了往日漫不經心的微笑,聲音還是那麼嚴厲,卻藏着幾分戲謔。
“知道了,知道了,”傅幼梔趕緊借坡下驢,
“我已經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再也不犯了,如果還有下一次,就罰我……”
“嗯?”顧硯臣擰着眉,
“還敢有下一次?”
傅幼梔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鼓了鼓腮幫子,像是小白兔一樣可憐。
“這次都不能饒了你!”
顧硯臣絕對壓制的身高擋住了燈光,他力氣好大,傅幼梔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兩下動作,她已經趴在大床上,雙手被他反剪在了身後。
傅幼梔:!?
請問,是怎麼來到這個帶着幾分羞恥的姿勢來的?
傅幼梔在心中幾乎咆哮:
【昂?
別仗着你高一些,就欺負你財神奶奶喏!
告訴你,財神殿人均小戰神的好不好?
財神第一課,就是要防止別人搬起財神就跑的好不好?
別管什麼兇悍的雷神、戰神,她打遍神界無敵手的好嗎?
看我翻過身來,給你一個獵殺時刻,財神出擊!】
“嗯……嚯哈!”傅幼梔的軟腰在他手下扭了扭,用盡了全身力氣,比揍雷神家的小雷崽子們還用力呢!
結果就是……
根本沒有翻起身來,還是被一雙大手狠狠壓制……
就離譜!!!!
她趴在床上,身上倒是不覺得疼,只是……
太丟人了叭……
《財神殿人均小戰神》?
雷神和戰神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啊,神界的戰力都這麼小垃圾的嗎……
傅幼梔又扭了扭腰肢,蹬了蹬腿,進行了一系列徒勞無功的努力。
翻身起來宣告失敗,小裙子卻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鬆了許多,纖纖楚腰露出來一段雪白的小肉肉。
后腰上兩個蜜窩勾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瞬間,口乾舌燥,一團火順着脖頸,滑到不可明說之地……
“別動了!”他耳朵微微泛紅,喉結旁邊的小痣也緩緩變紅,低醇的聲音帶着幾分嘶啞,像是即將出閘的猛獸,面對垂涎欲滴的血食……
傅幼梔憑直覺就感受到了濃濃的危險……
腰間和股間一陣發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股冷風順着小群里往大腿根里鑽。
完犢子了!
堂堂財神要是被凡人打了屁……
【硯鬼大人,有的女孩子看起來嬌軟可愛,實則滿嘴跑火車!就是欠收拾,麻煩您狠狠地收拾一下,不能饒了她!】
【搓手手!搓手手!】
【妹妹要被叔叔吃掉了,怎麼辦,好變|態,好可愛!】
【那個,需要個小皮鞭嗎?我可以給您寄過去,梔梔那小腰真細,小屁股是真翹!】
現在雖然很晚了,但是直播間的人數還是爆滿!
不睡覺產生了人傳人的現象。
【蹲!】
【全球頂流大影帝,下凡上戀綜的第一夜!】
【嬌軟的人間理想傅幼梔,衣冠不整的趴在床上!】
看到他終於停止了獃滯,動了起來,全國網友和爬牆過來的全世界影迷的手,都死死的攥了起來。
彈幕里全是土撥鼠尖叫!
【doidoidoi!】
甚至還有世界級的黑客上線保證:
“黑客護航,老大的直播間,多黃都不會被屏蔽下線!”
上億的眼睛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他鬆了手,拿了條軟軟的帕子,坐在傅幼梔身邊,關節分明的手,握着她細細的腳腕。
雪白細嫩的腳腕上,還有幾點踩顧知倦,飛濺起來的臟血。
一下一下,他埋着頭,認真又專註地擦着,帕子微涼,他的動作,被克制地極為輕柔。
傅幼梔也感受到了,她……
不僅沒有被打,叔還細心地幫她清理腳踝……
他的大手幾乎將她的腳全部覆蓋,憐惜又溫柔地幫她把臟污全都擦拭乾凈。
皮膚又白又薄,像是最甜美的釉色,擦拭之下,泛着點點粉紅,好欺負極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摒去心中的慾念,像是對待絕世的藝術品一樣,輕輕吹了吹她腳腕上泛紅的地方。
傅幼梔沒敢起身,反而將頭徹底埋進了被子裏。
這也,也,也太撩,太蘇了吧……
皮膚在他的手中敏感的不像話,被他幾乎腌入骨子的冷冽味道包圍起來,傅幼梔的臉,紅的滴血。
煎熬,擦個腳腕都成了煎熬……
嗚嗚嗚,這可怎麼辦!!!
他終於滿意了,傅幼梔腳腕上徹底乾淨了,他輕柔地放下她的腳踝,揉了揉她的長發,
“太晚了,早點睡了吧。”
說完,他就要起身離開,已經走到卧室門口了。
“叔……”鬼使神差的,傅幼梔喊了他一聲,可是,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好要說什麼。
要留他……同床共枕?
不不不,漏漏漏,為了財神任務都不能這樣豁出去……
那她……
喊他幹嘛!!!
走嘛,走去西海岸,再也不回來才好呢!
可是,他萬一真是財運之子,她又怎麼能放他離開?
哎呀!煩死了!
傅幼梔矛盾死了,理智和情感還有潛意識簡直就在腦海里打架,誰也不服誰。
他回身,繾綣地笑了,俊美的一張臉不像對待他人一樣的冰冷陰鬱,聲音漫不經心,卻帶着磁性,
“梔梔一個人睡不着覺嗎?是要……”聲音越發低醇性感,
“是要帶着我的味道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