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輪迴眼
“阿秋!”果不其然,原本快咬鉤了的魚兒,被千代這一聲噴嚏嚇得直接遊走了。
“真是不爽,偏偏這個時候打了個噴嚏!”
“話說老姐,砂隱村現在的動靜似乎太大了啊,我真的不想去看一看嗎?”海老藏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必了,我們已經老了,退位了,村子的事情就讓年輕人去解決吧,要相信新一代的力量啊。”千代一副神神在在的樣子。
羅砂要是知道她說這些狗屁話,解決守鶴之前就得先把她給弄死,村子危難當頭你不上在這裏胡言亂語,說白了,不就是不想出力嗎?
還在這講個什麼相信下一代?
“藏頭露尾的鼠輩,出來!”羅砂在聲音中裹挾着查克拉大吼道。
實在是仙術落雷這種東西在攻擊距離想完全超出了他的感知範圍。
“傻子!”守鶴怒罵一聲,而後它同樣也說道:“不管你是誰?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便盡我所能條件答應你一件事情!”
羅砂看到一尾這樣,他也不禁泛起了心思:“只要你離開,砂隱村對你既往不咎,甚至於可以用忍術交換!”
“哎呦我去,捲起來了。”星野風猝不及防,沒想到守鶴會跟他求援,只能說真不愧是九隻尾獸里最精的那一個嗎?
但他並沒有現實的打算,剛才那一下只是為了給剛才那急轉直下的戰況,再拖延一會,拖延到藥效過了但沒有完全過,也就是羅砂脫力的時候,直接擒拿他。
羅砂也自然明白他的狀況,於是乎感覺沒有人回答那麼他就繼續封印一尾,那麼後面有人虎視眈眈這他也不得不做。
因為他不能讓守鶴就這樣肆意破壞下去了,野獸的破壞性絕對要在暴君之上,羅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個人來砂隱村,最壞的結果,不就是入主砂隱村,讓這個國家改弦易轍嗎?
至於屠城?
一般的腦癱是干不出來這種事的,人口就是資源,忍界又沒有鬧飢荒鬧到需要削減人口的地步。
屠城這種行為完全就是相當於把桌子上一塊好好的蛋糕摔在地上再狠狠地踩上幾腳,而不是品嘗這美味,將它吃到肚子裏。
守鶴只會報復性的破壞囚禁了它許多年的砂隱村,這幾乎是一點活路都不留的。
相比較之下,一個謀劃了砂隱村大亂的人總是沒有野獸無腦殘暴的。
守鶴在獲得了短暫的活動時間,便立刻開始了反擊。
“小鬼,我幫你殺了他,但你也要出力!”
已經大半身體融入了守鶴的我愛羅聽聞放棄了堅守最後的個人意志,直接把自己的力量交由了守鶴來控制。
守鶴開心不已,兩個爪子結了印,繼續未完成的砂漠層大葬封印。
羅砂之前構建的砂金屏障則是由於藥效的退散,他氣力的漸漸消失而開始了不支。
“機會還是有的!”羅砂看了一眼守鶴砂漠層大葬封印與他的距離以及自己控制砂金楔子再度還原的時間。
“一尾,讓我們一起走吧!”
羅砂徹底放棄了防禦戰而降,將所有的砂金都化作錐子全部朝着行動力大幅下降的守鶴身上釘了上去,而他自己也是被砂子給淹沒了全身,在最後一刻,守鶴同樣的,被楔子封鎖了所有的查克拉陷入了沉眠。
而如果有人能夠用上帝視角觀察這一切的話,就能發現守鶴那砂漠層大葬封印的許多砂子憑空消失了一部分,這才使得羅砂能夠在最後一刻與守鶴“同歸於盡”。
避難所。
“一尾的行動…停止了!”一名拿着望遠鏡的忍者對着避難所里的人激動的喊到,“風影大人成功了!”
“嗚嗚嗚!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的村子保下來了!”
“偉大的風影大人!”
但旋即那個拿着抱怨親人突然說出了一個令大家猝不及防的消息:“我看不到風影大人了!他,沒能突破一尾的砂子,快去支援風影大人!”
“什麼!”
“可是我們只是非戰鬥人員啊!”
“該死,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難道是讓你去戰鬥的嗎?現在敵人已經被解決了,正是需要你們去的是做一些戰場救援的任務啊!”
“快點,別吵了,風影大人需要我們!”
許多人已經爭先恐後地跑了出去,然而沒等他們過去,卻碰到了讓他們傻眼的一幕。
只見兩個飛在天空中的人,一個人拿着一個茶壺狀的東西將被釘在楔子裏的一尾查克拉如流水一般不斷的的抽了進去,而另一個矮一些的人則是拿着一個翠綠色珠子收取着滿是封印花紋的金字塔。
“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本大爺,等本大爺恢復之後第一個將你碎屍萬段!”守鶴看到的是激怒我愛羅來放出它的那小子頓時一切都明白了。
這就是勾引他們雙方兩敗俱傷,然後坐收漁翁之利的局啊!
這也怪不得守鶴智商簡單不簡單,畢竟我愛羅當時被星野風灌輸的執念就是殺死羅砂,他不完成這個在特定時間段內就跑不了,畢竟封印還沒有完全解除。
反正也跑不了,正好羅砂他也想殺,所以這個圈套它中也得中,不中也得中。
“放心吧,這封印很堅固。”
“你們是誰!將一尾放下!”有個很勇的傢伙對着星野風他們吼道。
不過也沒辦法,支援還沒趕到。
封印班全都被卑留呼抽離了查克拉,現在還全身無力的在地上趴着呢。
他們不先喊一聲來拖延一下時間的話又要怎麼做?
反正一尾這種戰略資源是絕對不能丟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拼着村子這麼多次被襲擊還要將其封印下來了。
而星野風聽到他這樣喊着,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只是撇了他一眼。
於是乎正在前沖的“勇哥”便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在地上擦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迹后便眼神渙散地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小心,敵人會幻術!”
頓時所有人都緊急剎在了那個中了幻術的人的後面。
星野風僅僅一個眼神便懾的這些非戰鬥人員不敢再繼續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收取砂隱村重要的戰略資源。
“暗部呢!”有人氣的大吼着。
“暗部在哪裏!”
“那什麼,那邊倒在地上的是不是就是暗部啊?”旁邊有人提醒道。
“這…”
一伙人頓時傻了眼,原來戰鬥人員已經全部被這二人解決掉了!
星野風也懶得殺他們,只是讓卑留呼抽了他們的查克拉讓其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而已。
畢竟人全死光了忍界也會很無趣啊,戰鬥力並不是代表全部,有時候這些人創造的東西也很有意思啊,星野風未來不可能去當一塊石頭,每天曬太陽,他總需要找點樂子的,而人就是最大的樂趣製造者。
待得將尾獸和羅砂收取完成之後,星野風和卑留呼便憑空消失在了這裏。
一段時間后。
“一尾人柱力失蹤?”帶土聽到白絕這個消息猛地站了起來。
雖然他一直在拖延時間,但這不意味着他真的不想抓尾獸。
相反,他想要創造的有琳的無限月讀世界是絕對離不開尾獸的,他可以容忍尾獸死掉甚至親手殺了尾獸,然後陷入復活期。
但是他覺得不能允許尾獸失去蹤影,被不知道底細的人抓了去。
“誰幹的!”
“應該是星野風!”絕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個曾經的叛徒,如今卻走向了和他們一樣的道路。
只是尾獸唯一,這條路只能有一個人走,而那個人必須是它黑絕,這是他母親復活的唯一機會!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星野風這個禍害我必除之!”帶土狠狠地握緊了拳頭,而後對絕道:“糾集曉組織成員圍剿星野風!”
“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在哪啊?”絕犯難說道。
他不知道大蛇丸究竟用了什麼忍術,就算是他用排除法都無法找到某一塊無法觀測的地方,起碼是某一處足夠大的地方。
見了鬼了簡直!
星野風就更不用說了,他的感知範圍比白絕都大,根本近不了身人家就跑了或者直接抓了白絕先讓他再度損失一個分身。
收集他的情報永遠只能收集二手的,一手的“白絕記者”都死了。
“不,如果他依舊要抓捕尾獸的話,那麼二尾人柱力絕對是他倒不開的一個人!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在哪,我們只需要知道他要去哪就夠了!”帶土道,“不過我們的行動需要還長門的配合。”
“原來如此,我現在就通知長門做準備!”絕通過大地以及植物根系迅速和所有的白絕完成了聯絡也就是信息交換。
雨之國,六道佩恩都在沉眠,唯有曉的高嶺之花傳達着神的旨意。
“長門,我需要你用畜牲道將所有的組織成員全部打上通靈標記。”
長門不解:“這是要做什麼?況且這種相當于飛雷神標記的東西,組織成員恐怕不會允許的,即便我強行打上標記,他們的反抗之心也會極其重,組織怕是也會分崩離析。”
“我們要圍剿一個人,一個和我們爭奪尾獸,一個和我們組織大部分人都有仇的傢伙!”絕道。
“星野風?”長門對於搶尾獸這個不太了解,不過和組織大部分人都有仇的,也只能是他了。
“沒錯,相信你也很像殺了他吧!還有迪達拉,斑他們。”
“這你說的倒是很對,所以,或許我們不必要將所有的組織成員都打上標記,只需要把自願去圍剿那傢伙的人召集起來就好了,或者是不那麼抗拒我通靈標記的人。”長門想了想。
“嗯,有道理,你現在需要的就是開會,糾集人手,說實話你和斑是這次的主力,迪達拉也是不錯的助力,其他人就那樣吧,對了飛段很重要,只要我們能打傷他取得一點血液,那麼接下來他就必死無疑了,飛段可以不用直接上場,遠程咒殺就夠了。”絕接受着帶土的信號遠程和長門商量着對策。
不得不說,有了共同的敵人之後,就算是背地裏心懷鬼胎的人也能坦誠相見了。
幻燈身會議中。
“殺星野風?算我一份!”迪達拉果然不出所料第一個開口。
蠍:“算我一個,那傢伙的弟子如果能被我做成人傀儡,想必那個什麼大蛇丸會很吃癟吧!”
角都:“一億兩千萬的賞金啊,雖然是組織自己發的,可是按抽成我也能得到不少,我加入。”
宇智波彌:“星野風?這傢伙好像是和止水是朋友啊,不過我的萬花筒可是要殺止水的,用在他身上着實是浪費了,我可以去,但我不會主戰鬥,而且我的瞳術更適合遠程狙殺吧?”
天道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了宇智波彌的作戰方式,畢竟不能真的讓一個一次性的萬花筒擁有者上戰場去開須佐打架吧?沒打幾分鐘就瞎了,那組織里又得損失一位人才。
飛段撓了撓頭無奈道:“什麼啊,你們都去?我一個人多無聊,帶我一塊吧還是。”
鬼鮫:“不熟,但可以去。”
干柿鬼鮫是帶土的人,目前算是無限月讀的忠實追捧者,“斑”放話了那他自然答應。
而且更何況星野風這傢伙還和他們搶尾獸,那簡直是將他新的生命意義給截斷啊!
天道:“很好!難得全員目標一致,不過我這次採取的是伏擊戰術,也就是說到時候需要畜牲道在各位身上打上通靈標記,以便用最快的速度全員到達星野風的身邊。”
“也就是說你隨時可以把我們召喚到你身邊,不論我們在幹什麼也不論你要做什麼?”
“不一定非的是身上,攜帶的物品也可以,只要保持你和印記的查克拉連結就好了!”絕出來打圓場道。
“哦?這倒是可以接受,什麼時候開始?”鬼鮫道。
“等到星野風對二尾人柱力出手的時候,因為我們採取的是蹲守策略,那傢伙目前很難被定位。”絕說道。
“意思是不論確定多久了,假如他一年都不去抓二尾,那麼我們就一年乾等着,什麼都不做嗎?”角都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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