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新成員
宇智波彌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這一觀點,誰讓木葉對先代的歷史總是藏着掖着,除了那些高層和老人們,很少有年輕人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也就就怪不得外人說些什麼人家就信了。
話說一共幾年,宇智波佐助就要靠穢土轉生死人來了解歷史,從這也就可見一斑了。
如果不是什麼丟臉的或者是說不出拿不上枱面的歷史的話,木葉為什麼要藏着掖着還不讓人說呢?
堂堂蓋壓一世的千手柱間死的不明不白地,所有人都對此秘而不宣,莫不成還能是被自己兒子背刺死的嗎?
宇智波彌:“我目前沒有問題了,要怎麼走?從你這個漩渦里嗎?”
“這是最快的方式了。”說罷帶土接着和他接觸的身體,將彌和自己一併吸入了神威空間之中,而後迅速再釋放而出,也就是宇智波彌有萬花筒,不然接連不斷的空間扭曲下他根本看不清這空間轉換途中究竟是什麼。
水之國塔樓中。
宇智波彌揉了揉眉心適應着接連變幻的場景,同時想着:“傳送過程中身體有些微不適感,這個需要警惕,而且漩渦一共釋放了兩次,中間則是出現在了一個沒有陽光,石塊堆積的地方,不知道代表着什麼。”
索性宇智波彌直接問道:“喂,斑,中間那個佈滿了白色石台的地方是什麼?”
早就等在這裏的另一個白絕則是出言提醒他:“彌,你要叫斑大人,大人的名字不是你可以直接稱呼的!”
宇智波彌則是並不理會他,依然看着帶土。
帶土冷冷開口:“你會把自己的瞳術十地介紹給別人嗎?”
彌:“我明白了。”
那看來就是不肯說嘍。
後面的馬上。
所說的便是他右眼寄宿着的瞳術:“逆煉”。
是基於左眼“千解”的瞳術,被千解打成紫色光塵的物體或者生命其內部所有的信息其實都猶如全息化一般寄託於每一粒光塵之中。
而右眼的“逆煉”則是可以將這某一粒光塵還原到其原本的樣子,也就是說宇智波彌可以恢復止水的傷勢,也可以恢復星野風手臂上的傷口。
或者是直接在某處再度生成他們傷口處的組織,這取決於一整個物體被千解破壞了多少,其內部蘊含的信息就是多少。
如果千解了一個胳膊那麼逆煉后就是一個胳膊,如果千解了一個人,那麼逆煉出來的就是這整個人。
不過特殊的一點是當這個作用於他自身的時候,他自身的意識也可以寄托在某一個光粒上面,然後隨時發動“逆煉”,將自身恢復到原狀,只是機會只有一次。
畢竟這種狀態下宇智波彌自身已經沒了查克拉和瞳力,這算是提前存好了術,由依附在上面的意識決定什麼時候發動而已。
同時由於千解的特殊性,宇智波彌只消解了自身,而身上的外來物質通通沒管,所以現在復原后的身體可謂是最純凈的狀態,不光身上沒有那些封印還有標記,就連衣服和污垢都沒有了!
“喂,之前那個傢伙,你那會說的帶我離開這裏還算不算數。”宇智波彌腦海和嘴上同時說道。
但是這問話久久沒有等來回應。
不過宇智波彌卻嘴角帶笑,“哼,果然是外來的東西,看樣子成功的被我的千解給解決掉了!”
處理掉了之前那些不明所以的東西之後,宇智波彌心情大好,於是隨手扯過幾片誇大的葉子遮住身體,打算着下一步的計劃。
“木葉是鐵定沒得回了,現在怕還在通緝着我,只是可惜,當時是突然就開了萬花筒,然後腦海中便得知了瞳術效果,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頭腦一熱就要想着解決這個傢伙,不過說實話要不是那層礙事的黃光,不然止水死定了。“
宇智波彌轉而搖了搖腦袋:”刺殺止水這事沒什麼好後悔的,只是後悔沒能殺得了他而已,還是當時對眼睛的掌控不太完美。
而且也完全沒有料到整個家族不聲不響就有了三雙萬花筒了。
早知道當初就選擇跟着富岳去殺水戶門炎了,起碼能對他的瞳術有點防備。”
“唉,算了,先解決最基本的食物需求吧。”
只見宇智波彌拿起了一塊玄武岩,而後右手在上面輕輕一抹,伴隨着絢麗的紫色光塵泛起,一枚石制的苦無便被“磨”了出來
“咻!”
“吱吱~”
那枚石制的苦無被他順手擲出,直接將路過的一隻兔子給刺穿釘在了地上,兔子痛苦不已,哀叫不斷。
彌走過去撿起這兔子,看了看傷口,“看來千解一旦離手就會消失,沒辦法將這力量加持到遠程苦無之類的東西上面了。”
這麼奢侈的萬花筒用法,卻只是為了打一隻兔子,甚至於他剝兔子皮的時候都是直接使用千解將兔子的皮毛給化掉了。
屬實是新人,加上沒人指導和領路,等他察覺到這瞳力不可恢復后,有他哭的時候。
“嘟嘟嘟~”
彌生了個火烤着肉,哼着小曲,穿個樹葉裙子,看起來好不快活。
這裏是火之國南端,距離木葉村起碼有一天半的路程,彌絲毫不擔心會被木葉給追上,更別說他們現在恐怕連找都沒法找。
“眼睛有點酸澀,怎麼回事,明明沒熬夜啊,算了,一會收拾完睡一覺,等明天出了這片森林,再去弄點物資吧。”宇智波彌揉了揉眼睛,感覺前面的視線有點重影,於是乎這樣安慰自己道。
與此同時,水之國中。
“阿飛,一個勁爆消息要不要聽?”漩渦頭白絕探頭探腦地說道。
“你說了無數個勁爆消息了,這次又是什麼?別跟我說什麼狗屁便意了。”帶土不f耐煩道,但他又不得不聽,畢竟這小子有時候還真帶來有價值的情報,只能說這傢伙的性格太惡劣了。
“這次不開玩笑,是宇智波的大事哦。”
帶土聽到這話,提了提精神:“說吧?”
“你知道現在宇智波里有多少萬花筒了嗎?”
“三雙。”帶土略帶不耐煩的說道,這是之前的情報了,鼬不可能一輩子不用萬花筒,更何況他之前還和星野風假扮的信打了一架,那就更掩藏不住了,尤其這曉組織遍佈忍界的白絕情報收集力屬實驚人。
“不,四雙哦~”
“嗯?又開了一雙?”
“沒錯,應該是叫什麼宇智波彌,靠着新瞳術差點就把止水給殺掉了喲,你猜猜那瞳術的效果是什麼?”
“聽你說話真費勁!”帶土徹底不耐煩了,右眼猛的一轉,便直接將絕的意識體拖入了精神空間,以第一視角查看着絕的記憶。
而記憶中便是多隻白絕的視角所帶來的第一現場。
畢竟三雙萬花筒呢,多放幾隻白絕監視一下也是應該的。
不一會帶土就看完了止水婚禮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星野風這傢伙居然也在,你們沒被發現還真是命大。”
“幾個分身而已,損失了也沒什麼,而且運氣還不錯,這傢伙沒有開啟他的感知手段,還有,下次翻看我記憶的時候不要這麼暴力,腦袋很痛的。”絕揉了揉腦袋對帶土抱怨道。
“什麼時候你能正經點我就不用這樣了。”
“不說這個了,這傢伙現在已經叛逃了,而且似乎和止水的仇還不小,要不要把他拉組織里換掉那個難堪大用的枇杷十藏?”絕建議道。
“不用你說我自然也知道該怎麼做,現在組織里誰在火之國南端?”
“迪達拉和枇杷十藏,他們雖然不是最近的,但一定是能最快趕到的。”絕道。
帶土聽聞是這二人,不由得感嘆命運奇妙。
讓一個人去招募那個即將頂替他的人。
好在枇杷十藏足夠佛系,要不是組織缺人,他可能還在組織外圍幹着呢。
“通知下他們,儘可能把這小子拉來吧,記得別讓迪達拉這小子上頭。”帶土吩咐道,“我會去親自把控。”
“再好不過。”
第二天早上,一隻粘土巨鳥飛在天空之中,上面站着枇杷十藏和迪達拉。
“新的萬花筒忍者啊,話說十藏你知道萬花筒是什麼嗎?”迪達拉一共才活了十幾年,大部分時間又都用來搞藝術了,忍界的其他知識也沒怎麼關注過。
“寫輪眼的進階吧,木葉有了四雙萬花筒這件事兒在忍界可是傳的沸沸揚揚啊,你都不了解嗎?
要知道當年的宇智波斑便是擁有着萬花筒寫輪眼,和柱間聯手平定了亂世的絕強忍者。”十藏拄着大刀說道。
“原來是寫輪眼啊,沒什麼了不起的嘛,哪有我的藝術有意思。”迪達拉撇了撇嘴道。
枇杷十藏則是心中暗自搖了搖頭,“真是幼稚的可以,等吃了虧就知道了。”
畢竟枇杷十藏當年在木葉戰場上可沒少跟宇智波交手,別的不說,就單說戰場上的一條規矩:和宇智波交手絕對要兩個人以上才可以,單獨一人遇到了一隻波不要戀戰,迅速逃跑。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宇智波的危險程度了,這還只是幻術方面的問題,寫輪眼對於體術和忍術的加成更是難纏。
可以想像一下,打着打着,原本你要放一個辛辛苦苦學了好久的忍術,結果被對方一眼看破,然後轉手複製了一份相同的忍術對轟,就問你心態崩不崩?
體術就更不用說了,該複製複製,該識破識破,寫輪眼加持的體術,其精妙程度讓枇杷十藏這個Yin浸刀術多年的人都覺得棘手。
或者是從願時間線里佐助幾眼就拷貝了小李苦練多年的體術也就看出來了。
見微知著下,寫輪眼的進階又會有多麼可怕也就可想而知了。
“話說白絕不是讓我們去抓那什麼宇智波彌嗎,為什麼不告訴更多的情報呢?”迪達拉好奇。
“說過了,都在這個捲軸上,你沒認真聽而已。”枇杷十藏以手撫額,他現在着實有一種當保姆的感覺。
“嗐,我說的呢,那會光顧着構思新的藝術了,沒注意。”迪達拉打了個哈哈便把這事給揭了過去。
“萬花筒寫輪眼,疑時能抹除視點上的物體和自身,被抹除部分外在表現為紫色光粒溢散,同時還能將自身兵解已達到脫身的效果,然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具體過程不詳,但能夠在半個小時內橫跨半個火之國,速度上不一般。
同時不排除宇智波彌擁有能開啟須佐能乎的力量,此術攻防一體,威力極強,需慎之又慎!
附:須佐能乎,萬花筒寫輪眼究極力量,外在表現為查克拉具現體…”
這便是捲軸上的全部內容了,迪達拉在閱讀完短暫地有些沉默,而後嘆了口氣:“小看這雙眼睛了。”
“嗯,用可怕來形容毫不為過。”
“我需要更多的粘土,以及簡單開發一個新術來防範宇智波彌的瞳術。”
說罷迪達拉調轉飛鳥,轉而去尋找一片適合有粘土存在的地貌,只帶一包貌似有點太輕狂了。
雖然他年輕,可他並不傻,甚至於他是個天才,對於戰略戰術的分析很少出錯。
平時他看起來很不着調,甚至於將他們要的目標炸的稀巴爛這事也常常發生,根本原因是因為他不在乎而已,他無所謂目標怎麼樣,沉浸在自己的藝術里開心了哪管什麼目標不目標的,藝術就是他的目標!
“刺啦!”
另一邊的宇智波彌一把將森林中一個獵戶的外衣給搶了下來。
“這鬼天氣,不穿點還真不行。”
獵戶則是跌坐在地,旁邊是斷掉的弓箭,手中握着刀柄,而刀身已經不翼而飛。
“喂,你身上帶錢了嗎?”宇智波彌對着可憐的獵戶喝到。
原本他只是像往常一樣來到這片森林打獵餬口,沒想到遠處突然躥出來一個穿着樹葉裙子的裸男,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給了那人一箭,但那人卻只是用手中的苦無一撥便將箭給彈開了,對拋射物的應對手段,忍者必修課了。
然後那人不由分說三拳兩腳就將他打倒在地,連砍在那人身上的刀也化作了紫煙,只剩下手中的這個刀柄了。
“只,只兩,大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形勢所迫之下獵戶只能乖乖“從心”。
“真窮,話說山裏的棕熊狐狸可都值不少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