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初見墨言
墨邪將青雲宗人接到宅邸之中,已經過去半個星期了,這半個星期以來,納蘭宗主死死的盯住了墨邪與納蘭若水。
想要做那樣的事基本上不可能的了,最尷尬的一次還屬深夜,墨邪與納蘭若水在花園幽會。
結果納蘭宗主早就已經在這裏等二人了,怒不可遏的納蘭宗主差點提着長劍,把墨邪胳膊給卸下來,幸虧是納蘭若水泫然欲泣的模樣,讓納蘭宗主心有不忍,這才沒把墨邪怎麼樣了,不過自那之後,墨邪被看的更緊了。
不知不覺已是半個月了,而龍鳳榜的揭幕戰也在今天開始。
墨邪戴着特製的面具,與青雲宗門人來到了天府門外,幾位守衛山門的弟子親切的迎了上來。
「納蘭宗主,師尊已經等您好久了。」一位身着藍白色道袍的少年向納蘭宗主拱了拱手。
「久等了,」納蘭宗主笑了笑,轉頭看向山門的台階,「楊老道,多年未見,風采依然。」
「那是自然,」楊修苦緩緩從山門上走下來,目光掃過青雲宗眾人,「今年青雲宗的質量比去年要高很多啊。」
「那是自然,這兩年我可是在認真的教導徒弟啊。」納蘭宗主摸了摸納蘭若水的小腦袋,「若水,這就是楊宗主。」
「楊宗主,」納蘭若水恭敬的拱了拱手。
「若水都長這麼大了,已經是大姑娘了。」楊修苦微微一笑,目光向後看去,「塵心,你陪着納蘭小姐在我們天府遊覽一下。」
「不用不用,」納蘭若水趕忙揮了揮手,「我們還要好好地準備比賽,不勞煩師尊挂念了。」
納蘭若水有些心虛的看向身後的墨邪,雖然墨邪臉上戴着一副面具,但還是面部表情上看出來他有些不高興。
楊修苦的目光看向戴着面具的墨邪,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卻很好的隱藏了下去。
「塵心,墨言,你們兩個帶着青雲宗的客人了解一下我們天府。」楊修苦輕聲說道,他的目光並沒有離開墨邪,他似乎從墨邪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遵命,師傅。」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女緩緩從楊修苦的身後走了出來,她的表情很冷,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會讓她心智凌亂,而她的長相與表情,與墨邪居然有幾分相似。
墨邪深吸一口冷氣,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墨言,他之前還有些懷疑,但是現在他足有八成的概率確定,眼前的少女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妹妹。
「怎麼了,志遠?」納蘭若水有些疑惑的看着墨邪,與墨邪相處的這麼多天的時間裏,她從未見過墨邪這樣的表情。
「沒什麼,若水。」墨邪的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笑容,微微嘆了口氣,雖然還是有很多疑點,但是他基本可以認定眼前的墨言就是自己的妹妹,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和母親長得相似的人。
墨邪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莫言似乎也感受到了墨邪的目光,只是偏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獨自一個人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楊修苦看着眾人離去的背影,楊修苦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目光只是看項目墨邪的背影,沒有言語。
「怎麼了,楊兄?」納蘭宗主疑惑的看着楊修苦,「不知是我哪位弟子入了楊長老的法眼。」
「沒什麼,只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楊修苦的目光收回來,看向身旁的納蘭宗主。
「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你的酒量有沒有長。」
「哈哈哈,那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
與此同時,墨邪正小聲與身旁的納蘭若水說著什麼。
「看起來好像你爹和天府門主很相熟的樣子,」墨邪在納蘭若水的耳邊輕聲嘀咕。
「哎呀,好癢,」納蘭若水嫌棄的推開了帶着面具的墨邪,「我爹與天府門主是老相識了,以前曾是同門師兄弟,只不過後來我爹離開了天府。」
「啊,你爹以前是天府的人?」墨邪有些詫異,「後來你爹就獨創了宗門,青雲門嗎?」
「對啊,你這麼驚訝幹什麼?」納蘭若水疑惑的看着墨邪,「你跟天府是有什麼過節嗎?我之前還沒有問你呢,你來這裏為什麼要戴上面具呢。」
「家父曾經跟天府有些過節,」墨邪並沒有直言,只是輕聲說道,只不過從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墨邪的目光看向眾人身前的墨言,眼神之中有些迷茫與懷念,難道她就不明白墨家與天府的關係是多麼的惡劣,為什麼還要加入天府呢。
不知走了多久,墨言突然停在眾人的面前,右手向著前方指去,「這裏就是明日龍鳳榜的比賽場地了,各位請隨意遊覽,墨言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說罷,墨言轉身便準備離去。
墨邪突然眾人中走出來,目光疑惑看向墨言,朗聲說道,「請問墨言修士,能否借一步說話,在下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墨言臉上滿是疑惑,皺起了眉頭,「我與閣下並不認識,還是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怎麼了,志遠?」墨邪身旁的納蘭若水也是滿臉的疑惑,目光在墨邪與墨言的身上來回打量,「你們之間該不是有什麼事情吧,」
「不要想太多,若水,」墨邪輕輕地撫摸着納蘭若水的小腦袋,語氣溫柔的說道,「我只是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和她確認罷了。」
「確認什麼事情?」墨言語氣冰冷的說道,「閣下有什麼事情直接問就可以了,並不需要找什麼地方。」
「那好吧,」墨邪有些遺憾的吐了口氣,目光灼灼的看向墨言,「請問墨修士是否記得自己是在哪裏出生的?」
「我的出生?」墨言臉上還是疑惑的神情,但卻緩和了很多,「我自打有印象以來,就已經身處天府了,我應該是被撿回來的吧。」
「撿回來的?」墨邪深深吸了口氣,看着墨言的表情,並不有假,「怎麼可能呢,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閣下還是不要咄咄逼人的好,」墨言身旁的塵心皺着眉頭看着墨邪,「大師姐從小便是在天府長大,你問這種問題到底是什麼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