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手術很成功，顧客很滿意
歐諾打開一瓶屎綠色的藥劑，開始為馬洛的大腿進行局部麻醉。
一段時間后，歐諾抄起傢伙說道，“麻藥應該生效了，你稍微忍一下，手術很快就好了！”
“等……一……下，不……對……勁……啊！怎……么……我……動……作……變……得……遲……滯……起……來……了！”
馬洛的動作像是X0.1倍速運行一樣。
歐諾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馬洛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啊，記得打的確實是麻藥啊！
他拿起麻藥的空瓶子，仔細檢查瓶子上的標籤。
呃……不好，藥劑拿錯了，這瓶藥劑是歐諾剛才製作好的遲緩藥劑！
這絕對不怪歐諾，麻藥和遲緩藥劑的顏色差不多，只是深淺有所差別。
雖然這也和歐諾沒看藥劑標籤有一丟丟關係。
但穿越而來的歐諾實在對這個世界的亂七八糟的符號文字不感冒！
嗯……遲緩藥劑和麻藥也大差不差，反正也都是為了患者不亂動干擾醫生手術。
中了遲緩藥劑的馬洛動作如此遲緩，已經完全乾擾不了歐諾手術！
因為遲緩藥劑不能和麻藥混用，所以不能再加打麻藥！
歐諾的自信不容抹上污點，他微笑着對馬洛說道，“客人，藥劑沒問題，你稍微忍一下，我會儘快完成手術的！”
巍啊~巍啊~~遲緩的豬哀嚎聲撕破整個夜空！
【肢解技能+6！】
【肢解技能+6！】
【肢解技能+6！】
【“屠夫”馬洛恐懼+40，對歐諾的態度轉變成“中度恐懼”！】
【“屠夫”馬洛對歐諾好感度-300，對歐諾的態度轉變成“極其憤怒”！】
一段時間后，手術十分成功，紫黑色壞死的大腿成功地從馬洛身上截斷，馬洛再也不用擔心因為那條腿被感染而斃命了！
既然手術已經做完了，歐諾鬆開了馬洛身上的捆綁帶！
馬洛的汗液都快將手術台整個浸濕！
遲緩藥劑藥效一失效，馬洛粗壯的手臂掐住歐諾的脖子，“小子，剛才的麻藥過期了吧，完全沒有麻醉的效果，反倒痛苦被無限延長。
TNND，以前都是我肢解別人，沒想到現在被人鋸掉了一條腿。
小砸，說出一個讓我不殺你的理由，不然，哼，明天你就會成為我肉案上的一堆肉塊！”
馬洛骯髒的唾沫星子飛濺了歐諾一臉！
“咳咳咳……客人，手術不是很成功嗎？你現在身上的毒性不是已經全部消失了嗎？”
【對“屠夫”馬洛安撫+1，詭辯技能+3！】
“方圓八百公里，只有我能給你接上大腿，你殺了我就沒有人給你接上腿了！”
【對“屠夫”馬洛安撫+10！，詭辯技能+3！】
“哼！那就快給老子接上大腿，若有一絲不滿意，我拆了你這家黑診所！”
歐諾被馬洛推了一把，踉踉蹌蹌地退了好幾步。.
馬洛躺在手術台上，翻看着歐諾遞給他的一本診所《左腿集錄大全》，上面記錄著各種左腿及相關參數！
什麼豬腿，狗腿，人腿，蟑螂腿，觸手，雞爪，鳥爪各種類型的腿都有！
馬洛指着集錄本上的一行字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還有紅燒豬腳、麻辣豬腳和咸豬蹄嗎？這裏是診所，不是餐廳吧！”
歐諾耐心地介紹道，“哦，那也不是料理，只是將大腿腌入味，這是為了讓顧客即使走路也有一個芬香體驗！”
他絕對不會告訴豬頭人，這幾項都是老師醉酒時，硬把《左腿集錄大全》當食譜收錄大全寫上去的。
“算了，那給我來一個飛毛豬腿吧！”馬洛疲倦地答道。
“好嘞！”
歐諾從器官儲藏室拿出飛毛豬腿，從馬洛身上提取腿部血肉組織，加入10%濃度的活化劑和塑形藥劑，將配置好的塑形活化劑倒在了飛毛豬腿上。
原本死氣沉沉的飛毛豬腿開始活化，一條條濕滑的觸手突破豬腿的皮膚，向外延伸糾纏，歐諾手起刀落將不應該出現的觸手一一切下。
只剩下接口處的觸手依舊不安分，仍然蠕動纏繞着。
有別於穿越前的世界，這個世界所有醫學理論基本都是基於塞留斯的《血源進化論》，歐諾治療的理論也基於這套理論的延伸！
歐諾拿起接口處滿是觸手的飛毛豬腿，靠近馬洛。
【“屠夫”馬洛SN值-40！】
【“屠夫”馬洛恐懼+20！】
“你要幹什麼？”馬洛對歐諾嚷嚷道，“你別過來啊！！”
“我是醫生，我要給你接上腿啊！”
不管馬洛怎麼嚷嚷，歐諾準備幫馬洛接腿。
至於縫紉大腿，對歐諾簡直就是se了，閉着眼睛就能縫合完成！
【縫合技能+3！】
【縫合技能+3！】
【縫合技能+3！】
“好了！肌肉、神經、骨頭都被完美縫合！”
歐諾叉着腰，擦了一把汗，可把自己牛逼壞了！
馬洛一把揪住歐諾的衣領，“小鬼，你他特么是在逗我嗎？”
“怎麼了嗎？有什麼不滿意嗎？我的縫合技術可是連我老師都誇過我的！”
“**了個*，右腿朝前，左腿朝後，你叫我怎麼走路！”
歐諾仔細看了看，確實發現不小心將馬洛的左腿縫合反了，“客人無需擔心，小小的偏差，我這就給你調整！”
【肢解技能+6！】
【縫合技能+3！】
【縫合技能+3！】
【縫合技能+3！】
“好了這就給你調整好了！兩條腿完全一樣！”
接着，傷口縫合處在塑形活化劑殘存的藥效下，以極快地速度在癒合，不一會兒，縫合的接口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簡直完美，完全看不出腿被截肢，然後再被縫合過。
【任務完成，獲得獎勵：尼歐+200，職業熟練度+2%，初級手術+50，豬頭人“屠夫”馬洛好感度+20！】
歐諾拿着羽毛筆和記事本縱筆疾書，“客人，解毒劑100尼歐，截肢50尼歐，飛毛豬腿+塑形活化劑1000尼歐，縫合不算兩次，只算一次，50尼歐，合計1200尼歐，請問客人是現金支付還是器官代償！”
馬洛拍打自己的左腿，盯着和右腿完全一樣的左腿，馬馬虎虎，還算滿意！
雖然過程讓人不想回憶第二次，但結果還是好的，至於診金……
馬洛扣了扣鼻孔，撮出一團鼻屎，往外一彈，在自己身上蹭了蹭，“如果我不交呢！”
“本診所概不接受賒賬！”
“就憑你？你應該感謝老子大發慈悲不殺之恩，至於錢？給老子賒着吧！萬一有一天大爺我高興再還吧！走了！”
“那客人慢走！”
“這還差不多！”
馬洛拿起砍肉刀和大鉤子，掛在脖子上，起身便欲離開。
剛胯出飛毛豬腿左腳，馬洛立刻劈出一個一字馬，胯間的撕裂感從胯下擴散到附近的蛋蛋。
馬洛歇斯底里地吼道，“小鬼，這條腿怎麼回事？我特么都快把自己走成兩半了！”
歐諾解釋道，“飛毛豬腿的速度本就和一般的腿不一樣，你現在還沒習慣飛毛豬腿的速度，左右速度不協調導致的！”
“不能把兩條腿都換成飛毛豬腿嗎？”
“客人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你的右腿鋸掉，再換成飛毛豬腿！”
馬洛回憶起剛才痛徹骨髓的糟糕體驗，擺了擺手，“不……不用了，慢慢適應就好了！”
他就這樣捂着襠下，右腿一小步，左腿一大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痛在襠下，利在未來，他明顯可以感覺到飛毛豬腿與眾不同的速度！
馬洛邁着奇怪的步伐，走出了診所。
就在他跨出診所的一剎那，他感覺來自背後診所里狂風大作，周圍的空氣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一股恐怖詭異的驚悚感從胯間竄到天靈蓋！
裏邊的歐諾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手裏拿着一杯加了球形冰塊的紅色雞尾酒，他搖了搖酒杯，抿了一小口，嘴角上揚，“看來收債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