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還是我調教的好
翟一瑾像斷了線的風箏,任鄔忱提起來,沒有半點表情。
她本來可以很漂亮,而現在雙眼凹陷,眼裏無神。當曾經的驕傲毀於一旦,只剩下無盡的悲哀。
“看來翟駱已經威脅不到你,那你母親的畫呢?”
翟一瑾瞪大雙眸,死寂的表情有了龜裂。她死死咬着牙關,有了動靜。
這些都被鄔忱看在眼裏,他心情大好。
手裏有了畫,就不怕威脅不到翟一瑾。畫有多重要,在翟一瑾身邊的那兩年他清楚得很。
“你敢死,我就把你母親所有畫都毀了。巧不巧,我這裏剛好有一副。”
“你還給我。”翟一瑾咬着下唇,語氣軟了下來:“你給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鄔忱目光灼灼,繼而鬆開翟一瑾。
翟一瑾臉色很白,雙目無神。曾經這雙眼眸風情萬種,最是好看。不僅勾得鄔忱,也讓所有男人在她裙之下。
機械地摘下針管,她半跪在鄔忱兩腿之間,解開皮帶。
鄔忱退後一步,翟一瑾的手就滑落下來。
“怎麼?你不是這個意思?”翟一瑾歪頭:“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他沒空跟一個病秧子討價還價,將一張卡丟到翟一瑾面前,只留下一句話:等你休息好來這裏找我。
倒在病床上,翟一瑾睜眼盯着天花板。
手背還滴着血,她已經感覺不到疼。
過了一會兒,一個護士進來:“翟小姐,鄔總說您吊瓶掉了,我來重新給你換一個。”
“謝謝。”
翟一瑾在醫院的這些天,除了鄔忱來看過她一次,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說來可笑,不過也覺得耳根子清凈。
她一個人收拾好東西,辦理出院手續。
筒子樓里,依舊是酸臭的味道,這股味道永遠伴隨着小巷子,怎麼也散不開似的。
破碎的木門門口,她的東西被丟在一旁。
鑰匙插進去但擰不開。
翟一瑾拿出手機要撥通房東的號碼,在按響之前停了下來。
意思再明顯不過。
“翟一瑾啊翟一瑾,你看你現在混的。”她苦笑。
她蹲下身子,默默收拾為數不多的東西。突然想起來鄔忱甩給她的那張房卡,拿起自己的東西去碰下運氣。
這個真的能用,即便給她開門的服務生打量她很多次。
翟一瑾全當看不見,她太累了,洗漱過後只想休息。
這兩天她都沒出酒店,餐飲也是酒店工作人員送到門口。
柔軟的大床很舒服,翟一瑾難得有這麼閑下來的時候,以至於房間裏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人翟一瑾都不知道。
男人邁開步子,床榻深陷。
感覺到動靜,翟一瑾兀的睜開雙眸。
鄔忱坐在床邊,指尖挑起她的下頜,似笑非笑:“聽說這幾天你過得很好,吃我的喝我的,還住這裏。”
“你給我的地址,我就來了。”翟一瑾揮開那隻手鑽進被子裏。
“別躺着。”鄔忱扔給她一條裙子,命令道:“穿上,陪我吃飯。”
這時翟一瑾才看到茶几上的餐盒,還是金鼎軒的標籤。金鼎軒的菜可不便宜,她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當著鄔忱的面兒換好裙子,長發落下來站在鏡子前面。
裙子是淡黃色的,顯白。
“嘖!眼光不錯,還是我調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