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咬壞了
陳慧言吃驚他知道她與堂姐的親屬關係,她無所謂,是堂姐一直嫌棄她的身份低微,不敢與她相認。陸健城多聰明高智商的人,怎麼可能騙得了他。堂姐刻意隱瞞被他發現,與讓他知道又能有什麼區別?
“謝謝!”無論他出於什麼原因,當面她都要感謝他的寬宏大量。
其實堂姐也沒做錯什麼,就是不應該好心地幫她,陸健城遷怒於堂姐是不喜歡有人干涉他的事情。那麼他不肯放了她,大概也真的因為她錢還沒還吧?除了這個,還會有什麼原因呢?
陳慧言自嘲地一笑,難道她還希望另有因由嗎?還能是真看上了她?她暗暗瞧不起自己冒出的這個想法,他已經非常明確地告訴了她原因,她還在胡思亂想什麼?
當陳慧婷收到可以重回崗位的通知時,簡直心喜若狂,劫後餘生,她再不敢擅作主張替他決定,循規蹈矩地做事。
不過有時她又忍不住好奇,陸董為什麼對慧言的事如此大動干戈,難道他真的對慧言有想法,那葉以姍又做何解釋。
陳慧婷開始暗中偷偷觀察陸健城的一舉一動,他與平時沒什麼兩樣,依舊公司忙碌公事,下班后加家,生活與工作作息與以往如出一轍。她以為一切還如從前般一樣。有一次站在茶水間,聽到有人議論,她才知道有些事,她沒看出並不代表未發生。
“昨天我給陸董送文件,你猜我看到了什麼?”一個女職員神秘兮兮地說。
另一個女職員很有興趣地問:“看到什麼了?”
女職員壓低聲偷笑着說道:“陸董抱着一個女人在辦公室談戀奇,“她是誰?是當今剛竄紅的女朋友葉以姍嗎?”
女職員撇撇嘴搖搖頭,“沒看清是誰,但我敢肯定她絕不是葉以姍,應該是公司的員工,陸董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笑過。昨天,他笑的春光燦爛,把女人抱在腿上又摟又抱的,我嚇的沒敢多看。”
“瞧你那點出息,你是正常彙報工作,又不是偷窺。”
女職員不服,“你有膽看陸董親女人?你不要命了?”
陳慧婷轉身回了辦公室,那個女人是誰?這就猶如一根針扎在心裏拔不出來,刺的她難受,坐立難安。
陸健城身邊從不近女色,更遑論他肯主動摟抱親吻女人?那個女人不是葉以姍,會是誰?慧言嗎?她心裏驚的渾身一顫,想到了陸董連推帶塞地讓慧言與他坐在一起,想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想兩人會日久生情嗎?
她再也按耐不住心裏遲疑和恐怕,難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輸掉這場尚未開始的情勝,總想與堂妹比個高低,這幾年順風順水,自以為活的瀟洒高貴,比混在服務業端盤子做飯的陳慧言不知高出多少倍。她最看中的陸健城是她這輩子最想要的,她遲遲未有動作,是怕打破這份平衡,眼看,我知道了。”陸健城盯着文件,一頁一頁審閱。
“陸董,科建一直是我在跟,對這塊的業務比較熟,今晚用不用我陪您一起?”她小心建議。
陸健城想了想,回道:“也好,你也去吧。”
陳慧婷露出了一抹勝利在望地微笑。
這次的合作談的格外順利,不僅簽了下個季度的合作項目,還談成了一年的購銷合同。一桌上四個人相談甚歡,喝的也痛快。
陸健城難得的多喝了幾杯,顯然他的心情很好,沒有全程冷着臉,而是不易察覺的一抹愉悅掛在嘴邊。
陳慧婷也喝了不少,但還保持一絲清明。
飯局結束時,幾人都有些微醉,就連陸健城臉頰因喝了酒的原因有點駝紅,清冷的目光有些迷離,這樣的男人最是惹人陶醉,陳慧婷仗着酒膽扶住了他,“陸董,我送你回去。”
陸健城頭腦昏沉,今晚的酒格外上頭,他哪裏知道這是陳慧婷特意為他準備後勁大又易上頭的烈酒,他雖喝的微醉,但不是醉的不明白事,抽出被她挎住的胳膊,“讓張叔送你回去。”說完,他率先上了車,關上了後門。
陳慧婷站在車旁,心不甘地上了副駕。她來時通知張叔先回去,她可以送陸董。張叔根本不理會她的吩咐,“不用麻煩陳秘書,我送陸先生就好。”
陳慧婷怪張叔不懂眼色,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吞下這口氣。陸健城身邊有固定的人照顧,想見縫插針都難。她坐上了副駕,透過後視鏡瞧見他閉目小憩,她想單獨與他相處的機會都得不到。
張叔想先送她,“陳秘書,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張叔,陸董有點喝多了,你先送陸董,然後再送我,這樣也順路。”
張叔想想也算是,便直接往陸家別墅開。
陳慧言聽到汽車聲,透過窗戶看到張叔載着陸健城回來,緊跟着下車的還有堂姐陳慧婷。她扶着他往門口去,陳慧言不想打擾他們,老老實實呆在房間不出去,有人偏偏不讓她安生。
電話屏幕上顯示着債主兩個字,他身邊明明有堂姐在照顧,還叫上她做什麼。陳慧言雖不願意,但不敢不接電話。
“慧言,我頭疼。”他昏昏沉沉的不舒服,只想着她能在他身邊,給他揉揉就好了。
陳慧言知道,這是讓她給他按摩,她都成了他專業按摩師了。她是不是應該跟他提一下漲工資的事了。“我馬上過去。”
陸健城打完電話停下腳步,回頭吩咐,“張叔,送陳秘書回去。”
陳慧婷着急又無可奈何,她從沒見過他喝醉酒的狀態,後勁這麼足的烈酒,也沒讓他失了理智,依舊拒她於千里之外,她一點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她依依不捨地回身上了車,坐在車裏沮喪萬分,陳慧婷失望地回頭張望,她圓瞪杏眼,簡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幕。
陸健城將整個身體倚在陳慧言身上,頭靠在她肩頭,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我好難受。”
陳慧言傻傻地站在門口,被他摟個滿懷,四周濃濃地烈酒味圍繞在她身邊。“陸先生,我扶你回房。”他又喝多了嗎?她對他的酒量心有餘悸,她清晰地記得他喝醉時的樣子。
天氣漸漸轉暖,但夜晚微風習習,吹來一陣冷風還是很凍人的,陳慧言被他緊緊靠的,穿的短袖卻熱的出奇。
他呼吸灼熱,酒氣逼人,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雛菊香,她應該是剛剛沐浴完,他的唇落在她一片柔嫩的脖頸處,只是這樣似乎還不夠,陸健城一點點移着尋找他渴望已久的雙唇。
她想推開他,雙手碰觸他結實的胸膛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如蜉蟻撼動大樹般徒勞無功。
他含糊不清地在她耳邊低喃。“我好想你。”.
陳慧婷震驚地盯着熱吻的兩個人,直到汽車拐了一個彎再也看不到兩人還沒有分開。她痛苦傷心地落下了淚。她看的真切,喝了酒的陸健城不肯讓她靠近,卻主動親吻陳慧言,他那麼清冷矜貴的一個男人,卻耍無賴似的纏着陳慧言,他肯摟她肯抱她,肯親她吻她,原來他看上的真是陳慧言。
他又在耍酒瘋嗎?每次喝醉了都欺負她,把她當成了別人。如果繼續任他予取予求,她還有臉見人嗎?汽車裏的張叔和堂姐一定都看到了他在對她做什麼。陳慧言毫不猶豫地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抬起手摸了摸被她咬的生痛的舌頭,抬眼看見她倔強地站在眼前,生氣地瞪着他。
他雙手掐住她的雙肩,悶悶地說道:“咬壞了!”他埋怨她,她下手這麼狠。
陳慧言不畏強權,“活該。”她輕輕回了他兩個字。
陸健城被她氣的不輕,她就不是個任人欺負不吭聲的女人,教訓宋成浩時比這還狠。她明明也很陶醉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洗了一身酒氣的陸健城仔細端詳被陳慧言咬傷了的舌頭,他(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