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一石二鳥
木夜沉默,用一眼幽怨的目光看着淑太妃,她給他下媚毒,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西門疏放下酒杯,冷清的聲音飄出。“為什麼?”
“邪兒是我兒,疏兒是我兒媳婦。”淑太妃眸光比往日慈愛了許多。
西門疏懂了,她是要防着自己,私慾與貪婪可以吞噬人心,她是怕將自己扶上后位之後,自己霸佔着不放而留着後手,她可曾想到,自己的目的並不是后位,而是東方邪的命。
“為什麼是我?”木夜用一種寒透心的目光看着淑太妃,體內的溫度卻慢慢上升,晴欲翻騰着。
“小夜。”淑太妃看向木夜,柔和的目光中多出一抹愧疚。“姑姑很抱歉,但是只有這樣,你才能放棄疏兒。”
西門疏是木夜心中一道不可癒合的傷口,真相呼之欲出,木夜還是將其壓制在心底,冷漠的聲音裏帶着刺骨的寒冷。“我愛她。”
“她愛邪兒。”淑太妃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終究不是她十月懷胎所生。
木夜瞳眸一睜,森冷地道:“東方邪不愛她。”
對此,淑太妃無話反駁。“我心意已決,任誰也改變不了。”
西門疏低着頭,看不清楚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有諷刺,也有心酸。
木夜縱身欲從窗戶逃走,王嬤嬤速度比他快,封住他周身大穴,沒限制他的活動,卻封住他的武功,真氣一點都提不起來。
淑太妃將兩人搬到佛堂後院的房間裏,門窗都封死。
“公主,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王嬤嬤眉心處染上擔憂之色。
淑太妃不語,也不去想對錯,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擔心,待邪兒幡然醒悟,佳人卻不在燈火闌珊處。
房間裏,西門疏赤着身躺在床上,彷彿渾身都被大火狠狠地炙烤着一般,眼神迷亂,意識卻清晰。“能幫我解開穴嗎?”
不是強勢的命令,而是誠心的請求。
身體裏的藥性一波強與一波,木夜深知,用穴道壓抑的結果,只會讓身體在痛和**的煎熬下顫抖着。
沒有猶豫,指尖在碰到她柔軟的身子時,木夜猛的一愣,一股熱流彙集在一處,狠狠一咬牙,曲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解釋開她的穴。
得到自由,西門疏拉過薄被包裹着自己,快速下床,遠離木夜,不是擔心他化身為惡狼,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撲倒他。
西門疏扶在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氣,這藥性似乎比那次的藥性更加強烈。
抓起茶壺,重重的砸碎,彎腰撿起一塊碎片,對着手臂......
“沒用。”木夜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殘,兩人的肌膚相碰時,灼熱般的肌膚得到一絲清涼,均倒吸一口氣,木夜如觸電般放開她。
因木夜突然鬆手,西門疏握住的碎片,鋒利的尖落在手臂上,血瞬間流出。
痛意傳來,卻依舊蓋不過體內叫囂的**。
“這不是媚葯,而是媚毒,除非與人教合,否則必死。”木夜猩紅的眸中劃過一絲懊悔,明知酒有問題,他卻依舊喝下,他怎麼也料想不到,她會在酒中放媚毒。
“沒其他辦法嗎?”痛苦的申銀壓抑不住的從嘴裏飄逸出,碎片從手中滑落,趴在桌上,扭動的身子裏壓抑着狂燥的不安。
空氣里的血腥味,疼與恨,苦與怨,在心裏痛苦糾纏。
飲下滲有媚毒的酒水,讓她與他生死相連,卻也徘徊在**邊緣。
“她這是要斷了我的念想。”木夜眼裏浸染傷痛,妄他叫了她近十年的姑姑,在親情面前,血緣為一,**與失望形成拉鋸線。
木夜清楚,他們再忍,也只是一時,最終他們會如淑太妃所願,他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解藥就是彼此。
念想?西門疏驚訝的望着木夜。“你該不會還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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