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何雨柱暴打棒梗,攆小當、槐花走人
「傻柱瘋了,小當,槐花快去喊媽!」
幾乎是一牆之隔。
原本因為下雪,槐花跟小當正相擁睡的香甜。
可誰能想到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破門聲,而後就是棒梗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還有就是那句名言:「快去喊媽!」
「姐,好像是哥哥的聲音,他說傻叔瘋了,要不要去喊媽?」
槐花緊了緊被子,問道。
「要去你去。這麼冷的天我可不去,傻柱本來就傻,哥還去撩撥他,傻柱不打他打誰?要去你去,我還要睡呢?」
小當眼睛都沒有睜開過,說完又緊了緊被子蒙頭大睡。
槐花也不願意起,準備睡。
可大哥棒梗的慘叫聲時不時的響起。
睡不着。
於是槐花掙扎着起身悄悄開開門,然後就看到傻柱提溜他哥的耳朵,把只穿着小褲衩的棒梗扔出來。
咦!
大哥好像有些不對,勁臉怎麼突然那麼大了?
還有些紅。
不會是被打的吧?
「傻柱,你咋這麼對我,我媽來了,我看你怎麼跟我媽交代?」
棒梗光着腳在雪地里打着哆嗦。
「傻柱,也是你叫的。」
何雨柱直接一腳踹過去。
棒梗那竹竿一樣的身體直接被踹飛出幾米遠。
「啊!」
棒梗發出一陣陣慘叫,然後滿雪地打滾:「媽,媽,快來,救我,救我啊!傻柱,他瘋了。」
「你再喊一個試試。」
何雨柱怒吼一聲,雙拳緊握,雙眼通紅的看着棒梗。
傻柱從小就替他擦屁股,養他長大。
給他娶媳婦。
為了他們母子,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要了。
他是怎麼做的?
竟然把自己趕出門,讓自己凍死在橋洞底下。
就是現在還想凍死他。
這樣的人活着連畜生都不如。
棒梗被何雨柱的兇惡的眼神嚇了一跳,接着在雪地里打滾哭喊求救:「媽,媽,傻,何雨柱要打死我,你快來呀!」
「哼!」
何雨柱不是沒想過打死棒梗,可這個時代鐵拳威力依舊。
何雨柱穿越過來,不是給棒梗賠命的。
小子,我們慢慢玩。
何雨柱下意識回頭,就看到從門縫裏看來的槐花。
槐花看到何雨柱的兇惡的眼神,直接被嚇得關上了門,上了門栓,用背抵住門,還在發抖。
槐花趕緊去搖小當:「姐,姐,你快別睡了,傻柱他是真的瘋了。他把哥從屋裏趕出來,哥只穿了一個小褲頭,還一腳把哥踹出幾米外。」
「哎呀!你煩不煩呀?槐花你不睡我還睡呢?」
小當被搖的煩了,直接一把把槐花推開,翻了身道:「就傻柱那點能耐兒,他還敢打咱哥嗎?不想娶咱媽了?8年前就是因為咱哥不同意,他再沒娶了咱媽。」
「到現在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除了咱媽,誰還要他呀?還敢打咱哥,打了咱哥就別想娶咱媽。」
「姐,咱哥真的被傻柱打了,你就起來看一眼吧!」
槐花哽咽的說道:「傻,不,柱子叔,他是真的瘋了。」
「好,好。真是被你給搞崩潰了。」
小當被弄的沒辦法,於是挺身而起,揉了揉有些凌亂的腦袋,披着棉襖起身,踢拉着棉鞋,打開門。
然後……
然後她就看到三觀崩碎的畫面。
傻柱一手拿着尿壺朝遠處扔去。
直接尿壺裏的尿跟黃湯率先從尿壺裏甩出,然後落在雪地上???
呃?
好像不對哈!
地上是不是有個人?
那跟雪滾在一起身體沒有雪白。
關鍵的事臉還是那麼的熟悉。
不是他親哥棒梗,還有誰?
我哥棒梗怎麼躺在雪地里?.
小當腦袋當機,因為尿壺裏的黃湯直接潑灑在棒梗腦袋上。
棒梗也跟小當一樣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傻柱,這麼狠?
扔的這麼准?
不。
不。
我不。
咕嘟,咕嘟,咕嘟?
棒梗竟然將尿壺裏的黃湯咽了下去。
有些騷。
應該是最近火氣比較大,畢竟是大小夥子了。
還有一些酸臭。
這是昨天喝的酒,有些吃壞肚子了。
嘔!
尼瑪!
棒梗隨即回味過來,我特么在這兒品鑒什麼呢?
棒梗剛反應過來,尿壺就正兒八經的蓋在他的臉上,將口鼻都蓋住。
剩下的黃湯跟尿全部蓋在臉上。
不。
咕嘟,咕嘟。
比之前喝的還要大口。
我尼瑪!
傻柱,我跟你拼了。
棒梗渾身發顫。
啊?
小當發自靈魂的一道聲音,然後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要知道她只是披着一件棉襖出來,身上穿着是單薄的睡衣。
哦!
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何雨柱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來。
不。我絕不能走我哥的下場。
小當連滾帶爬的跑回房間,然後迅速的關門,插上門栓,用屁股扛住門。
生怕傻柱過來一腳把門踹開,然後讓他也體會一下他哥的感受。
可屁股剛剛坐進雪地里,還有雪。
這麼一靠門,嘶?
涼!
我可是來親戚了。
不能着涼。
小當似乎能體會到痛的煎熬。
槐花則滿是期待的看着姐姐小當,她多想小當告訴她:傻柱沒瘋,她之前看到的都是幻想。
「還愣着幹嘛?等傻柱來呀!還不快點對着窗戶喊咱媽過來。」
小當怒其不爭的吼道。
「好,好。」
槐花趕緊對小窗戶喊:「媽,媽。」
小當那個氣憤呀!
「你倒是把情況說一說,你只喊媽,咱媽還以為什麼小事兒呢?」
「哦!我這就喊。」
槐花忙不迭的點頭:「媽,我傻叔瘋了,他在打我哥。」
「砰砰砰!」
槐花剛喊完,就聽到敲門聲,嚇得她趕緊回頭去看。
小當也是一個激靈,渾身一顫。
她竟然尿了。
原本就因為太涼,括約肌不太聽話。
這麼一緊張,徹底hold不住了。
熱流順着腿而下。
可她卻不敢說話。
他哥的慘狀歷歷在目。
生怕一出聲,就惹怒了傻柱,然後得到跟他哥一樣的報復。
我不。
槐花卻顫顫巍巍的道:「誰,誰,呀!」
「我,何雨柱,你們兩個是女孩子,我就不進去攆你們了,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己收拾東西給我滾出我家。如果一個小時后你們不走,就別怪我用暴力攆人了。」
何雨柱說完就揚長而去。
只留下房間裏面面相覷的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