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弄倒大狼狗
趙念初一邊退讓大狼狗的攻擊,一邊騰出口說道:「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說不過我,就找狗做幫手,你也真是夠厲害的?」
「不過你既然是賀羨的表妹,那你就沒想過,他家請來參加酒會的人,要是在他家被狗咬了,你覺得他脫的了關係嗎?」
「到時候你覺得你一點責任也不用承擔,我這一傷,你可想好了,酒會上來了這麼多人,我到時候必須讓賀家給我交代。」
紀萱眼眸一閃,其實有些慌了,但還是梗着脖子說道:「你少唬我了,我舅舅和表哥都很疼我,他們才不會怪我呢!」
「你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憑什麼給你交代。」
趙念初眼神一冷,「那你就等着瞧。」
雖然小小不在她身邊,但她身上是帶了葯工廠製作的金蝶花***噴霧,只要往活的物體上一噴,對方就會像打了麻藥一般昏睡過去,這是製藥廠早幾年就研發出來的,一直專攻醫院使用。
她防備心也重,空間裏一直備用着,以防遇到危險。
這種用上***噴霧的機會不多,所以一直放在空間裏吃灰,沒想到今天在她認為很安全的地方倒是用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把手背到後面,實際是藉機在空間拿東西。
拿到噴霧后,立刻對大黃狗噴了幾下,不到一分鐘,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大狼狗已經緩緩倒下。
趙念初看着地上的大狼狗,很快挪開目光,朝紀萱的方向走去。
紀萱親眼看着大狼狗在趙念初的面前倒下,有些嚇呆了。
「你對大狼狗做了什麼?」
「你殺死了它?」
看着趙念初越走越近,她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
趙念初一點一點逼近,紀萱後背抵着大樹,退無可退。
「我想幹什麼!你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她一巴掌打在紀萱的臉上,「這巴掌是你對我的出言不遜。」
很快她又打了一巴掌,「這巴掌是你放狼狗傷我。」
「既然你家人教育不好你,那我就要替他們好好管教一番了。」
趙念初出手力道很重,紀萱被打的眼冒金花,等她反應過來,趙念初已經打完了。
「放心吧!你的大狼狗沒死。」
但我也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裙子,「不然我這麼貴的裙子不就白爛了,我受了委屈,這公道總要討回的。」
紀萱大聲哭了起來,她捂着浮腫的臉頰說道:「你敢打我,你找死。」
她要撲過來打趙念初,趙念初別的不用做,把手裏的噴霧朝她面前晃了晃。
「不想和那條大狼狗一個下場,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
趙念初轉身朝大廳走進去,全身泛着冰冷。
紀萱在原地直跺腳。
趙念初的衣裙破了一大塊,在下擺處很明顯,她的外套在駱可身上披着,她此時也沒有可以遮擋衣擺的衣物。
不過這件事不是她的錯,她可是受害者,她坦蕩蕩的進了大廳,忽視其他人對她打量的眼光。
經過詢問,終於找到大家口中的大秦總了。
這是一個三十到四十歲左右的儒雅男人,看起來很是矜貴,他應該經常做鍛煉,身材保持的很好,沒有中年男人的那種油膩肥胖。
也對,駱可是貴女,一般的男人也入不了眼。
趙念初找到他的時候,他此時正在和幾個比他年紀稍大些的人在說著什麼,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把他叫到一邊說道:「你夫人在後花園崴了腳,現在在鵝軟石小道上走不了路,她讓我告知秦先生。」
大秦總一聽,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放下了手裏的酒杯,焦急的邁着步子出了大廳。
趙念初總算是鬆了口氣,通知了大秦總,駱可會被照顧好的。
剛才看到秦總那緊張的模樣,一看夫妻兩人感情很好,臨時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她說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紀萱,就說到做到。
她找到賀羨到一旁說話。
賀羨看到她衣裙下擺破損一大塊,說道:「你……你這裙子是怎麼回事。」
「這正是我想和你要說的,在酒會上我和你表妹紀萱有了口頭拌嘴,她趁我出去透氣,放大狼狗咬我,我的衣裙可是被你家的大狼狗咬破的。」
「要不是我手頭帶了噴霧,估計我此時就被大狼狗給撕成了兩半。」
「我不是向你告狀,只是我今天來參加你家舉辦的酒會,也是客人,這麼赤裸裸的放大狼狗咬我,總是不好的吧!」
「我也不要讓紀萱怎麼樣,讓她過來給我道個歉吧!我本來想當著大傢伙的面說這件事,可考慮你賀羨是我新交的朋友,我不想破壞了今天的酒會,讓你們賀家今天丟臉,所以私下找你說這件事。」
賀羨聽了趙念初所述,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小萱居然膽子這麼大,敢放大狼狗咬人,那大黃是她非要養的,我早就勸她不要養,也不聽勸,原來是想害人的。」
「都怪我和父親把她給慣壞了,她從小沒有父母,所以我父親特別心疼她,把她養歪了。」
「趙小姐,今天真是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會好好管教她的。」
「她向你道歉也是應該的,做錯了事情,就是要認錯。」
趙念初其實打了紀萱兩巴掌,氣已經消了一半,但她在賀家打人了,也擔心紀萱惡人先告狀,所以她必須先下手為強了。
到時候紀萱告狀,也是落了下風。
賀羨把趙念初領到了一樓最邊上的一間休息室。
「趙小姐,你的衣服破了,你先在休息室待會,我去把小萱叫過來,她是必須要向你道歉的。」
趙念初沒有異議,賀羨出去后,她在小沙發上坐了下來,她覺得參加酒會可真累心。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此時已經九點了,這個酒會已經開始三個小時了,她卻覺得已經過了三天之久。
駱可其實說的很多這種虛情假意的酒會沒什麼好參加的,交際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