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感覺,怪爽的!
鷹剎送這麼一份大禮給陸軟軟,陸軟軟表示,她實在是受不起!
“師傅,那個鷹剎好像是暗戀你,找我來救場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要保密,不能說是他在幫忙。”甘木生還在叨叨。
摸了摸下巴又道,“不過他口味真的好重,喜歡滿臉疤痕的女人,莫非有受虐傾向?”
“再說,信不信把你舌頭給割了?”陸軟軟冷聲道。
甘木生頓時就老實了,“我不說,不說還不行嗎?”
“最近先留在京市不要走,回頭替我約上鷹剎,我要和他談談。”陸軟軟吩咐道。
既然她易容之後鷹剎還能找到她,那就說明自己的身份早已經暴露。
繼續裝糊塗是沒有用的,倒不如約出來見一面,她把耳釘還給鷹剎,講清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千萬不要影響她的復仇計劃。
“沒問題。”甘木生爽快的答應了。
從雙家回到芙蓉園,陸軟軟便準備找出那枚耳釘。
這才發現,耳釘居然不見了。
仔細回憶一圈,陸軟軟只想到了兩個地方,陸家和雲凝安和秘密基地。
她立馬發短訊給雲凝安——幫我找找,我有枚耳釘好像落在你的秘密基地了,急!
雲凝安幾乎是秒回——什麼耳釘這麼重要?
陸軟軟纖細白皙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的戳動——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男人給我的,他是鷹剎,這耳釘得還給他。
鷹剎?!
屏幕那頭的雲凝安激動了,乾脆直接發語音。
“軟軟你說真的嗎,那個人真是鷹剎?可以啊你,隨手一救都是全球級別的大人物,桃花運太旺了!”
陸軟軟無語的垂下了纖長的鴉睫。
這算哪門子的桃花運啊?
“他都給你送定情信物了,這還不足以證明嗎?”雲凝安繼續嚷嚷,“軟軟,你要不然就從了他吧?”
那可是鷹剎啊,跟着鷹剎,隨便抬抬手就能弄死柳嫣兒和陸知綿了。
到底是相處了十幾年的好閨蜜,陸軟軟一聽這話就知道,雲凝安又要開始胡扯了。
懶得搭理,直接乾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搖着頭,又下樓在自己去過的那些地方轉悠,看看有沒有耳釘的蹤影。
而二樓扶手旁,御梟臉色中帶着幾分陰沉,看着樓下的陸軟軟,滿身的低氣壓,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定情信物?從了他?
呵——
這醜丫頭膽子倒是不小,佔着他御太太的位置,還敢出去勾搭別的男人!
“御少,你在這裏幹什麼?”陸軟軟在樓下找了一圈沒有收穫,便回了二樓,瞧見御梟滿臉陰鬱,便好奇的詢問道。
御梟搖着輪椅,緩緩地走到了陸軟軟跟前。
下一瞬,便攥住了她的手腕,沉聲道,“既然坐在御太太這個位置上,就應該恪守本分,遵守婦道,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什麼?
陸軟軟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繼而又反應了過來。
肯定是她剛才在樓下和傭人說笑的時候,被御梟給看見了。
不就說笑了幾句嗎,連肢體接觸都沒有,御梟至於這樣兇巴巴的警告她?
這個男人,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心中腹誹着,面上卻仍舊乖乖的點頭,“御少放心,我一定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御梟愣了一瞬,火氣越發高漲了。
陸軟軟的杏眸中透着澄澈和無辜,“難道不是嗎?御少這麼兇巴巴的警告我,不就是怕我給你戴綠帽子嗎?”
御梟:……
他能說什麼,要是否認的話,豈不是就是變相的承認了陸軟軟可以給他戴綠帽子?
可要是承認,又感覺他好像是在吃醋似的。
“收拾一下,爺爺叫我們回去吃飯。”御梟扔下這句話,轉身便回了書房去。
看着御梟遠去的背影,陸軟軟挑了挑精緻的柳葉眉。
原來兇巴巴冷冰冰的御少,也有被她懟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啊。
這感覺,怪爽的!
陸軟軟回房間換了一件碎花的雪紡長裙,頭髮隨意的垂在肩上,便跟着御梟回了老宅。
等到了老宅,入眼便看見了客廳里堆積如山的各類禮品。
“軟軟來啦,快過來看看,這些都是送給你的。”御老爺子瞧見陸軟軟,立馬熱情的擺手。
陸軟軟乖巧的走上前去,眼神中透着好奇,“爺爺,你幹嘛突然送我這麼多東西啊,芙蓉園裏什麼都有的。”
御老爺子搖頭,“這可不是我送你的,這些啊,是雙羽白送來的,說感謝你給她治病,另外你結婚她沒趕上參加,其中一部分,是給你的新婚禮物。”
羽白阿姨?
陸軟軟心中驟然一暖。
那天在雙家時,她明明告訴過雙羽白,自己如今是單獨住在芙蓉園的。
可雙羽白送這些禮物的時候,還是選擇送到了御家老宅。
不是因為健忘,而是為了給她長臉。
雙羽白想在御家的這些人面前,誇讚她的本事,好讓御家的人別因為她是鄉下回來的就瞧不起她!
這麼細的心思,陸軟軟不禁感動得鼻尖有點發酸。
而御老爺子還在高興的搓手,“我看中的孫媳婦就是不一般,居然還會醫術,軟軟,你可真是太讓爺爺驚喜了。”
“爺爺你過獎了。”陸軟軟的回答不卑不亢。
御老爺子牽起了陸軟軟的手,“好孩子,既然你醫術這麼厲害,那你要不然試着給梟兒治治腿?”
若是陸軟軟真的能把御梟給治好的話,那他這輩子,也就算是無憾……哦不對,那他這輩子,也就只差抱重孫子了!
不等陸軟軟回答,旁邊坐在輪椅上的御梟便一口回絕,“不需要,她那半吊子的醫術,別拿我當試驗品。”
“是啊爺爺,其實羽白阿姨是甘木生給治好的,我只是試着針灸了而已,是羽白阿姨念在我有這份心,所以才來感謝我的。”陸軟軟也接過了話頭道。
她看出了御梟的抵觸和刻意隱瞞。
分明他在悄悄的治腿,卻面上要裝作不願意治療的樣子。
是在韜光養晦,防備着這老宅里的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