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你的心幹嘛,泡酒嗎?
聽到「孕吐」兩個字,蕭舒月眼皮都沒多眨一下,只冷冷一笑:「君北寒,你這是故意找理由,想弄死本公主?」
「就事論事而已。你剛剛的樣子,的確很像孕吐。」說著,君北寒落在蕭舒月身上的目光平添了幾分審視。
他眼神極冷,彷彿一眼就能看穿別人心底的秘密。
「是嗎?」說著,蕭舒月上前,以極快的速度點了君北寒身上的幾處穴位。
「蕭舒月,你……唔……」
君北寒忍不住想吐,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這動作,倒和剛才的蕭舒月有幾分相似。
蕭舒月自在地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自在地喝茶,一邊看着君北寒的窘態,還不忘調侃道:「君北寒,你這是、孕吐?」
啪!
君北寒面色一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越過桌子奪了蕭舒月手裏的杯子,砰的一聲扔在地上。
瞬間,杯盞炸裂,發出刺耳的聲響。
他伸手抓住蕭舒月的衣領,冷冷道:「蕭舒月,你若識相,就該知道惹怒本王,是多麼愚蠢的行為!」
蕭舒月不發一言,一掌擊出,霸道凜冽的掌風直奔君北寒的面門而去。
見來者不善,君北寒鬆開蕭舒月的衣領,連退幾步,站定之後,他目光森冷:「你不是蕭舒月。」
先皇在時,蕭舒月一直不受待見,住的地方跟冷宮沒什麼區別。不過是最近巴結上太后,才有幾分仗勢欺人的資本罷了。
可今日蕭舒月給他的感覺,並非如此。
蕭舒月坐着沒動,撣了撣被君北寒弄皺的衣領,微微一笑:「王爺倒是說說看,我不是蕭舒月,會是誰呢?」
君北寒盯着蕭舒月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近前,摸上她的臉,然後狠狠一捏。
蕭舒月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本想一腳踹他二兄弟,可想到還要讓君北寒當綠毛龜,少不得要跟他虛與委蛇一番。
如此想着,蕭舒月心一橫,抓住君北寒的腰帶,忍着厭惡說道:「王爺,你可真不憐香惜玉。你想摸我的臉,也不能用這麼大的力氣呀。」
說著,她騰出一隻手,打掉君北寒的手。
君北寒眉心輕皺,審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落在蕭舒月的臉上。
聽說有一種人皮面具,戴上之後可以完全模仿另一個人的容貌。
可他剛剛捏過,蕭舒月的臉軟軟嫩嫩,吹彈可破,透着微微的紅暈,沒有絲毫的僵硬。
那殷紅的嘴唇微微上揚,飽滿潤澤,彷彿暮春時節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嘬一口。
君北寒喉結微動,看向別處,想要藉機壓制狂跳的心。
蕭舒月心底輕嗤,***熏心的狗男人!
既然你吃這一套,就別怪我恃美行兇了。
她故意靠近,若有若無地蹭了蹭他的胳膊,故意道:「君北寒,你捏我的臉,我也要捏你的。」
話音未落,她就伸手捏住了君北寒的臉。
嗯,觸感有點硬,沒她的軍犬黑豹摸着舒服。
但,人在矮檐下,湊合著摸吧。
要不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做鋪墊,她才懶得摸這個狗男人!
君北寒打掉她的手,臉色有幾分不自然:「蕭舒月,你自重。」.
「自重?君北寒,是你先摸我的!如果非要說不自重,也是你先不自重的。再說了,你我已經拜堂成親,以後便是夫妻,何談自重不自重?」
說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挑開了君北寒的外衣。
哼,君北寒,這便宜爹,你當定了!
君北寒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腰帶已經掉落,外衣也已經被她脫了大半。
瞬間,他心中警鈴大作,他一向是個警惕的人,但凡是周圍有絲毫的動靜,也躲不過他的眼睛。
為何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的警惕性居然差到了這個地步?
腰帶都沒了,他居然沒覺察到!
想到這些,君北寒後退一步,卻不料外衣的一端還在蕭舒月的手上。
他這麼一退,外衣剛好掉落,露出裏面絲綢所制的裏衣。
蕭舒月瞥了一眼,暗嘆這男人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裏衣極薄,儼然可以看見肌肉的輪廓,緊實,極具爆發力。
身為王牌部隊的頭號特種兵教官,肌肉男她見得多了,可如此具備視覺衝擊力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男人除了眼瞎之外,姿色尚可。
蕭舒月在心中品評一番,還不忘催促道:「君北寒,接着脫啊。」
「蕭舒月,你想做什麼?」
蕭舒月看了看滿屋子的紅燭和牆上的大紅喜字,笑得猶如一個女流氓:「自然是做該做的事。」
「是嗎?」君北寒看着蕭舒月,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不然呢?」
蕭舒月長袖一揚,滿屋的紅燭瞬間熄滅,屋子裏陷入一片黑暗。
見狀,君北寒冷哼一聲,繞過蕭舒月想要出去,卻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了裏衣。
她順手一扯,君北寒就覺得上身一涼。
下一瞬,他就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肩膀上遊走,一路向下。
君北寒眉心一凜,去抓蕭舒月的手,卻不料,蕭舒月很快躲開,在他臉上又摸了一下。
他冷哼一聲,來了鬥志。
身為戰場上的常勝將軍,無敵戰神,他豈會怕一個小女子?
他穩住下盤,正要去抓蕭舒月。
然而蕭舒月眼疾手快,一個掃堂腿照着君北寒的右腿就去了。
趁着君北寒身子不穩,蕭舒月左手擊出,想推倒君北寒。
可君北寒也不是吃素的,臨倒下之前扣住了她的肩膀,二人一起倒地。
蕭舒月趁機翻身,讓君北寒墊底,順勢跨坐而上。
君北寒一個旋身想把蕭舒月甩下去,蕭舒月早有防備,牢牢抓住他的右手腕。
就在她正要去抓他左手腕的時候,君北寒卻先一步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二人暗暗較勁兒,一時之間竟是誰也動不了誰。
僵持片刻,君北寒冷笑一聲:「蕭舒月,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
「蕭舒月,想讓本王跟你行周公之禮,你死了這條心!」
「我沒想。依我看,是你想吧。」
君北寒一時語結,緩了片刻才說道:「你不想正好。鬆開我。」
「你先松。」
「那就來個君子協定,一起鬆手。」
「好。」
見蕭舒月答應,君北寒開始數數:「一、二、松!」
數完,他立刻鬆手。
但蕭舒月沒松,還趁着這片刻的功夫,一把攥住了君北寒的另一隻手腕。
君北寒怒目而視,藉著窗口灑進來的月光,正好看到蕭舒月狡黠的目光,他怒:「說好了君子協定!」
「不巧的很,我一個小女子,不想做什麼君子。」
君北寒奮力掙扎,可蕭舒月坐在他的小腹上,讓他壓根兒就無法運力。
生平第一次,君北寒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又羞又怒,看向蕭舒月的目光也格外狠辣。
若換做旁人,早就在君北寒的怒視下屁滾尿流,但蕭舒月微微一笑,還不忘埋汰他:「君北寒,既然反抗不了,我建議你還是受着吧。」
呵,真當她這個軍中頭號特戰教官是吃素的?
君北寒身手不錯,但架不住她妙計多端。
君北寒瞪眼看着蕭舒月,見硬的不行,就準備說服她:「蕭舒月,你這樣做,無非是想討好本王。可你如此行事,即便是得逞了,也休想得到本王的心。我奉勸你安分一點……」
啪!
蕭舒月懶得再聽下去,一巴掌打在君北寒的後腦勺上。
給姐暈!
看把你給美的,還得不到你的心?
我不是妲己,你也不是比干,我要你的心幹嘛,泡酒嗎?
成功把君北寒敲暈之後,蕭舒月手托着下巴,陷入深思:按照正常的流程,下一步,她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