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顧哥忽悠起媳婦兒來不眨眼
秋草被喬聽南懟得啞口無言。
被罵了也不敢回嘴。
好一會兒后,才小心翼翼地問喬聽南,「她為什麼要害我?圖什麼?」
「我哪知道?」喬聽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感情她先前說那麼多都是對牛彈琴?
要不是還想從秋草嘴裏問出點別的東西,她真想扭頭就走。
這麼蠢,難怪被黃翠花那個女人忽悠得團團轉。
「我問你,黃翠花除了讓你帶村裡其他姑娘去鎮上外,還讓你做過什麼?」
喬聽南也不跟秋草繞彎子,主要是她覺得秋草這腦子跟她繞彎子她不一定聽得懂。
秋草被她問懵了,一臉茫然地搖頭說,「沒,沒了。」
「真沒了?你仔細想想。」喬聽南不怎麼相信,讓她好好想想。
「啊,她好像說過什麼就喜歡結過婚還沒生孩子之類的話,我不是很懂是什麼意思?」秋草說完,才沖喬聽南怯生生看了眼問,「這算嗎?」
喬聽南皺眉,什麼叫就喜歡結過婚還沒生孩子的?
她腦子裏閃過個大膽的念頭。
心想,黃翠花膽子應該沒那麼大吧?
可她又想到顧家興。
又變得不那麼確定了。
顧家興那人,說好聽了是性格謹慎小心,其實那都是被時代逼出來的。jj.br>
上輩子他起初還人模狗樣,手裏有兩個錢也不敢出去亂搞。
可架不住外面世界誘惑太多。
一兩次他還勉強撐得住,次數多了,他就隨波逐流。
興緻來了玩得比誰都花。
就她知道的,違法亂紀的事就不少。
在女色方面更是毫無節制。
但凡你能想到的,他都玩過。
還曾有一對雙胞胎姐妹,一起找上門,說懷了顧家興的孩子。
顧家興掏了一筆錢把人打發走。
他還得過病。
重生回來,她之所以沒去找顧家興報復,除了不想跟那一家人再有牽扯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被噁心得不輕。
想想他干過的那些事,喬聽南都反胃。
重生一次,顧家興沒了她這個傻子來幫他掙第一桶金,極有可能會用別的方式掙錢。
而顧家興最熟悉的領域就是女色方面。
喬聽南懷疑,黃翠花背後是顧家興。
秋草只是他們選中的一枚棋子。
有了秋草打頭,後面再騙其他村裡姑娘就容易多了。
更重要的是,就算這件事被揭露,別人罵的也是秋草。
罵秋草不自愛,心腸歹毒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都害。
不會有人去懷疑黃翠花和顧家興在這裏面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回到家,喬聽南把秋草說那些,全都說給顧飛英聽。
包括她自己的猜測。
顧飛英聽完勃然大怒,「黃翠花想死!」
「你上哪兒去?」見他怒氣沖沖往外走,喬聽南趕緊一把將人拉住。
「找薛寶方把那個女人抓回去,好好審問。」顧飛英更想一槍崩了黃翠花。
為了一己之私,這麼糟踐個姑娘家,她也是有女兒的人怎麼這麼惡毒?
喬聽南把人摁回椅子上坐着,嚴肅地對他說,「抓人要有證據,你有證據嗎?」
「秋草就是證人,她的話就是證據。」顧飛英道。
「錯,秋草是證人沒錯。但你怎麼證明秋草說的是真的?而不是秋草自己跟人私通懷孕,被我發現后狗急跳牆胡亂攀扯無辜呢?」喬聽南反問他。
顧飛英瞪大眼睛看她,剛要說話,喬聽南又說,「還有,你怎麼保證秋草不會臨時變卦?」
「萬一她突然改口,說是被我們威脅才冤枉黃翠花,又怎麼辦?」
顧飛英不是沒腦子的人。
之所以衝動,是被黃翠花的惡毒和無恥給氣的。
聽了喬聽南的話,他很快冷靜下來。
「你說得對,讓老薛那邊直接抓人只會打草驚蛇,是下下策。」冷靜下來的顧飛英道。
見他冷靜下來,喬聽南才把摁着他的手鬆開。
接著說,「秋草說那兩個地址,可以讓薛同志那邊去查查。我覺得黃翠花繞那麼大圈子,不會只是想幫林德榮睡秋草這麼簡單。」
「你是說?」顧飛英停頓一下才接著說,「懷疑她後面有人?」
「不是懷疑,是肯定有人。」喬聽南又把自己懷疑顧家興的事說給他聽。
她也沒說顧家興是重生的事,這種事說出來也沒人信。
想了想,她才把顧飛英那天出事是被顧家興下黑手,事後,他找上自己威脅自己的事告訴他。
聽完,顧飛英氣得差點把桌子角給捏碎,「你之前怎麼不說?」
「我說了你還能這麼好好養傷嗎?」她就是怕他這樣,才一直瞞着沒說。
本來打算等他傷養好了再說,可眼下這情況她一時也找不到其他借口。
見他氣成這樣,喬聽南還是有幾分心虛。
給他遞上一杯水,讓他消消氣。
顧飛英的火氣哪裏是一杯水能消的?接過來嘴皮都沒沾一下,又放下。
「我明白了。」他把茶缸往桌子上用力一放,濺出來的水把他褲子弄濕了都沒察覺。
喬聽南:「你明白什麼了?」
「顧家興後面還有人,那人很有可能是衝著我來的。」顧飛英沉着臉道。
喬聽南:?
她想問顧飛英,你是從哪兒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這麼想,她也這麼問了。
「顧家興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好端端為什麼突然針對我們?」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我們從海城回來后,他就開始針對我們?」
「他先是神經病一樣纏着你,又把我往野豬跟前推害我受傷,現在又弄出這檔子事?擺明了是沖我來的。」
起初,喬聽南還有點心虛。
越往後聽,她越模糊。
「不是,怎麼就成沖你來的了?萬一是沖我的呢?」見過撿錢撿東西的,還是頭一回見有人撿黑鍋的。
顧飛英卻回答得振振有詞,「不可能。你身家清白,父母都是工人,有什麼值得別人覬覦的?幕後的人肯定知道我親爹是誰,故意從我下手。」
「唉,秋草也是被我給害了。」說話間,顧飛英嘆了一口氣。
「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她知道顧家興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沒準她就信了他的鬼話。
聽她這麼問,顧飛英想都不想地回答,「你不知道嗎?秋草的爸是我爺的侄子,我喊他一聲堂叔。」
「秋草是我堂妹,小時候我還在她家住過一段時間。」
喬聽南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這事你別管了,既然是沖我來的,就交給我處理。」顧飛英說完,回屋拿了個東西就出門。
「你上哪兒去?」喬聽南問。
顧飛英沒說,只說出去辦點兒事。
喬聽南猜測他可能是找人去查顧家興的事,就沒多問。
殊不知,顧飛英出了家門,就變了個人似的。
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殺氣騰騰,跟尊殺神似的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