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八章:姐妹情深
看到這兩人對話的場面,林沁雪現在是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身份確實不是什麼大魔頭林沁雪,只是一個尋常的富家小姐了。
這可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兩個舊日好友,一個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一個是自己的閨中密友。
哪怕她已經完全失去了關於這一切的記憶,也覺得不像是作假,是真真切切在之前發生過的事。
「好好好,周公子。」李凌對他笑了笑,忍不住在心中感嘆起來,這位代替萍兒的傢伙可真是幸福啊,竟然有個這麼帥氣的如意郎君,而且他可是拼了命的想要娶她,光是現在就寵溺得不行,就更不用說以後了,若是等到成婚了,只怕是要將她寵上天去了。
「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月底,屆時你應該還沒有走吧?」
林沁雪看向了李凌,好歹她是自己的好友,留在這裏參加完了婚禮再走好像也不錯啊。
「那是自然!就算是要走,那我也得要等到婚禮過了再走!」她伸手牽住了林沁雪的手,笑盈盈地說道:「畢竟我們可是好姐妹呢!若到了我成婚的時候,周夫人你可一定要來啊!」
周夫人這個稱號成功的讓林沁雪臉紅了,她瞪了一眼李凌,起身向內里走去:「我不和你們說了!」
凈說些有的沒的,就只知道打趣她,一個個的都壞得很!
林沁雪進門去端來了茶點,見她又回來了,兩個人的臉上又帶上了幾分笑容。
「你們婚期也快到了,準備在家中辦酒席么?周公子你可買了宅子了?」她又說道:「要不要我幫你策劃?我爹娘讓我學着管理后宅,張羅宴會的事,練了兩次手了,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交給我怎麼樣?」.
她也知道趙極堯爹娘雙亡,要是策劃婚禮的話只怕是也沒有個曉得事的人幫忙,要是全交給管家的話,那算是個什麼事啊。
肯定得要找個有頭有臉的人來幫忙啊。
「可以么?」林沁雪問道,她當時就在想,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來做,只是會有些分身乏術罷了。
李凌拍了拍胸口,說道:「你就放心交給我吧!絕對給你辦好了!」
趙極堯有些擔心:「你能做好么?」
「那你還有別的人選么?」林沁雪反而問道。
趙極堯一陣語塞,搖了搖頭:「沒有。」
他只是有些信不過李凌能好好策劃他們的婚禮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交給凌兒吧。」她開心的看向了李凌,好像李凌的存在彌補了林沁雪的心口空缺的一個點,她在遇到李凌之前,一直沒有找到的一個點。
「那好。」趙極堯寵溺的看向林沁雪,只要能夠讓林沁雪喜歡就好,什麼都比不上讓林沁雪開心。
只不過這個李凌,趙極堯得要好好警告她一番,千萬不能讓她在林沁雪的面前露出馬腳了。
林沁雪是個多聰明的人啊,只是因為她懷疑趙極堯的身份,就連帶着自己的身份也懷疑了。
希望李凌能夠奠定林沁雪的認知,讓她在無疑惑的認為自己就是宋萍,不是旁人。
李凌和林沁雪一直聊天聊到了晚上,她是客人,當然給她準備好了客房了,兩個人到了要睡覺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好像是被拆開了許久的雙生子一般。
「兩位小姐啊,明日再聊吧,現在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睡覺了。」宋夫人身邊的老奴前來說道。
李凌握着林沁雪的手依依不捨的鬆開:「那我明日早上再來找你啊!」
林沁雪點點頭:「好!」
看她一步三回頭的捨不得自己的模樣,林沁雪的心裏甜甜的。
這種感覺簡直比趙極堯對自己無節制的好,還要讓林沁雪開心。
若是李凌知道林沁雪對自己是如此的看法,心裏也一定會和她一樣,但是,前提是沒有趙極堯忽然潛入她的房間。
李凌剛躺在床上準備安睡,忽然身邊就傳來一個聲音:「睡下了?」
嚇得李凌差點大叫一聲,她趕緊坐了起來,藉著月光看到了趙極堯的眼眸。
「是你,你來找我***什麼?」她將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她是知道這個傢伙的,宋家都將該說的事情告訴她了,趙極堯這人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一定得要小心對待才行。
「自然是要和你對一下小時候的事,絕對不能讓她看出來了任何的端倪,此事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重要。」說著,趙極堯拿出來了一顆藍寶石:「這個寶石送給你,不管你是賣了換成嫁妝還是怎樣處置,都隨你,重要的是,你絕對不能在林沁雪的面前暴露。」
李凌接過了趙極堯送到手裏的寶石,她仔細看着,這一看就是價值千金的好東西,趕緊收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放心吧,我是真的將她當成了萍兒,是做不得假的,也不會讓她察覺到什麼的。關於小時候的事,我提到你的地方不多,也就這麼幾個,我詳細說給你聽。」
李凌將她在林沁雪的面前提到關於趙極堯的事情說了一遍,聞言的趙極堯點了點頭,很好,這傢伙並沒有說出什麼和他不相符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可以引起疑點的地方。
「怎麼樣?現在能放心下來了吧?」李凌雙手抱在胸前,審視地說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這裏也算是我的閨房誒,要是傳出去,怕是你和萍兒的婚事要壞了。」
趙極堯聞言說道:「我現在就走,今日我來過的事,你就當做沒有發生過,知道么?」
「我知道,我沒有理由坑你,更沒有理由將我自己拖着坑你。」李凌連連點頭,手心裏還握着趙極堯送給她的寶石。
她要是將趙極堯今日晚上來過這裏的事告訴了旁人,那她的名聲也毀了,趙極堯雖然是個很不錯的公子,但李凌實在是對他沒有興趣,也沒有辦法對自己好友的男人提起興趣來。
趙極堯看她乖巧得很便也不再說什麼,從房間之中退了出去,悄無聲息的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一般,幾乎沒有人可以察覺到他來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