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次約會吃飯
二人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變重了。
魯大棒吻着柳雅琴的脖子，正要寬衣解帶，手機鈴聲就響了，嚇了他一跳。
柳雅琴幫魯大棒從褲兜里取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說道：「大棒，村長打來的。」
一聽是村長，魯大棒大約猜到是什麼事了。
接通了電話，魯大棒問道：「村長，啥事？」
只聽村長反問道：「大棒，你在哪？」
估摸村長已從家人口中得知魯大棒晚上在柳雅琴的家裏，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魯大棒如實道：「村長，我現在在雅琴嫂子家裏，咋了？」
「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談談宅基地的事。我在路上等你。」
說完，村長就結束了通話。
魯大棒跟柳雅琴吻了一會，又喝了點奶，才說道：「嫂子，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的。」
二人就從客房裏走出來。
當魯大棒要出門時，周玲玲輕聲道：「大棒，不要跟我爸說我在這裏。」
村民都不喜歡去柳雅琴的家，去了那兒，就擔心會沾上晦氣。
魯大棒點頭道：「知道了。玲姐，你在這裏陪雅琴嫂子和麗花姐，我去跟村長聊聊，一會就回來了，到時再幫你做肌膚美白。」
「那你快去快回。」
周玲玲也不想在柳雅琴的房子裏待太久。
外面依然月明如水。
魯大棒手持拄杖，點着地面就出去了。
柳雅琴連忙關上了門。
沒有魯大棒在屋裏，柳雅琴很擔心有壞人衝進來，她已聽王麗花說過魯大棒的身手實力了。
在村道上走了上百米，魯大棒就瞧見村長遠遠的迎面而來。
村長也是步行，沒有開摩托。
見了面要聊些什麼，魯大棒還沒想好，在腹中打稿。
還隔着，村長就打招呼道：「大棒。」
「村長。」
魯大棒也寒暄道。
二人來近了，村長就遞香煙給魯大棒，說道：「抽支煙。」
說著，還幫魯大棒點燃香煙。
隨即村長又說道：「我們到水渠那邊聊。我扶你。」
「不用，我能走路。」
魯大棒能視物，可村長還是扶着他下了村道，走小路前往水渠。
水渠在郊外，那是幾十年前修築的灌溉用的水道，途經十幾個生產大隊，夏季的時候可以從深山裏引水出來澆灌田地。
用了十多分鐘，二人才登上水渠的土壩。
站在土壩上，極目遠眺，能一覽幾個生產大隊的村莊夜景，燈火通明處，偶爾有車聲響起。
二人站在一起不說話，氣氛很怪異。
村長乾笑道：「大棒，你跟柳雅琴很熟？」
到了這個時候，魯大棒只好說破，說道：「村長，事情是這樣的，雅琴嫂子講有人今晚想對她動粗，叫我去陪她。」
平時魯大棒都是跟王麗花在一起的。
村長驚問道：「大棒，王麗花也在那兒？」
呵呵一笑，魯大棒搖頭道：「村長，你去雅琴嫂子的家時，麗花姐剛好開摩托回我的家，她沒有聽見你跟雅琴嫂子說的話。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說破了，大家更容易交談。
村長拍着魯大棒的肩膀，說道：「大棒同志，你覺悟很高，我特別欣賞你。你也知道，男人看見美女，沒幾個能把持得住的，柳雅琴長的真漂亮，跟王麗花有得一比，我一時頭腦發昏，就去跟她講了那番話。」
「村長，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
魯大棒安慰。
隨即村長又掏出香煙，分了一支給魯大棒，依然幫他點燃。
二人一邊抽煙，一邊繼續聊。
煙氣在夜色中裊裊上升。
煙頭在風中撲閃撲閃的，特別的刺眼。
村長輕咳了一聲，說道：「大棒，你認為柳雅琴對我感不感興趣？」
這個問題，魯大棒在心裏過濾了一遍，暗忖道：「村長這樣問，應該是要請我幫他在雅琴嫂子面前講好話。」
揣摩出了村長的真正心思，魯大棒笑道：「村長，有機會。」
村長就笑了。
魯大棒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村長，不是說要跟我談談宅基地的事？」
「對。我也跟你講過，黃家不同意你在原宅基地蓋房子。這個情況很麻煩，他們家不肯簽字，你蓋不了房。」
聽這話是話中有話，魯大棒打探道：「村長，有啥辦法可以令黃家改變主意？」
呼出一口煙氣，村長說道：「大棒同志，我把你看成自己人，才跟你說的，你千萬不要在外面說是我告訴你的。黃家村口那塊地，黃雄飛當年通過暗箱操作弄來的，這算是把柄，你可以用來跟他們談判。」
黃家在村口的那塊地已建成了房子，還開了個店鋪。
想讓黃雄飛一家讓步，也不容易。
黃家勢力不算大，可人丁頗多，有在基層做公務員的，也有在縣城做生意的，親家也有點勢力，算是鄉鎮下面的鄉紳級別的存在。
更不要說黃姓這個姓的宗族人員了。
魯大棒也知道拿着把柄去跟黃家談判，這就相當於撕破臉皮了，可是不去做這件事，黃家又不同意他蓋房子。
做人難，難做人。
魯大棒點頭道：「村長，口說無憑，你給一點證據我。」
「這個容易，我明日就給你。你千萬記住，不要在外面說是我告訴你的。」
村長再三叮囑。
一旦黃家的人知道周光強曝料，那黃家跟周家就成仇家了。
魯大棒鄭重道：「村長，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大棒，有機會就幫我打探一下柳雅琴的態度，看她對我有沒有興趣。」
說著，村長就在土壩上解手。
魯大棒也放水。
在月色下，魯大棒的水柱高而遠；村長的卻是低而垂。
村長苦笑道：「大棒，我像你這麼年輕時，也能射那麼遠的。現在不行了，我老婆總是怨我體力不好，說我時間越來越短，吃藥又傷身，不吃又沒辦法干。」
「村長，等我弄一劑葯給你吃，包你龍精虎猛。」
「大棒，你要是讓我恢復了男人的雄風，我一輩子感激你。」
「明日，我撮一劑中藥給你。」
二人正聊着，魯大棒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拿出來看屏幕，原來是魏嘉欣打來的。
接通了電話，魯大棒打招呼道：「嘉欣姐，啥事？」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魏嘉欣的話音：「大棒，找你談點事。你在家？」
當聽說魯大棒在外面時，魏嘉欣連忙道：「那我現在去找你，見了面再談。」
平時有王麗花在魯大棒身邊，魏嘉欣都不好意思叫他幫忙做全身肌膚美白。
結束了通話，村長就攙扶着魯大棒下了土壩，走小路回到村道上。
村長回家去了，魯大棒則在村道等魏嘉欣。
從縣城下來，開車不用二十分鐘。
魏嘉欣來到村口，再打電話給魯大棒，得知他就在村道上，開車過來接他。..
魯大棒上了車，笑道：「嘉欣姐，到我的房子去，麗花姐不在家。」
「麗花去哪了？」
說話間，魏嘉欣就把車子開向土坯房。
到了那兒，停好車，魏嘉欣就跟魯大棒走進土坯房裏。
裏面熱烘烘的，魏嘉欣身上的衣服一會就汗濕了，說道：「大棒，你住這樣的房子，真的不容易。」
「嘉欣姐，進房間吧，我幫你做肌膚美白。」
在魯大棒的招呼下，魏嘉欣就走進房間。
那隻八哥也跟了進來，飛在魯大棒的肩膀上，呱呱的叫「魯爺」。
魯大棒笑道：「這畜生很會奉承人的，特別會討好麗花姐。」
「它不會把今晚的事告訴麗花吧？」
「八哥，到外面去。」
在魯大棒的吩咐下，八哥就撲騰着翅膀飛出了房間。
當客廳里響起八哥學嘴叫的「魯爺」時，魯大棒眨巴着眼睛，說道：「嘉欣姐，好像有沙子進了我的眼睛，痛，幫我看看。」
房間裏那盞的燈泡發出黃橙橙的光，朦朦朧朧的。
魏嘉欣掀起魯大棒的眼瞼查看，隔遠了看不清，只得把臉面湊過來。
及至二人的臉相距不足十厘米時，魯大棒忽然把嘴湊了上去，輕輕啄了一啄魏嘉欣粉潤的紅唇。
魏嘉欣猛地哆嗦一下，俏臉就紅暈亂舞了，清澈而黑白分明的雙眸噙着慍色，微撅着氣咻咻的紅唇，冷冷的盯着魯大棒。
「大棒！」
「嘉欣姐。」
見魯大棒那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呵呵而笑的無賴神情，魏嘉欣氣極反笑，揮舞着小粉掌打他。
二人都坐在床沿上。
魯大棒笑着向後仰。
心頭正窘，魏嘉欣只顧揮掌打魯大棒，見他上半身後退，就要打他大腿，也沒有多想，當手掌撥中了他的身體后，見他陡地顫了顫，還聳起了肩膀。
魏嘉欣低頭一看，急忙縮回了手，臉蛋的紅霞添濃了，抿嘴而笑，又羞又窘，嬌嗔道：「大棒，文明一點！」
「嘉欣姐，我穿着褲子的。」
在二人對視中，魯大棒又挨了上去，摟住魏嘉欣的小蠻腰，把嘴湊近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