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思人得遇 暗淚離去

第三十二章 思人得遇 暗淚離去

()詞道: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攲,諳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爵主,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啊。”冷艷覺着好笑的問道。張珺雅一笑“我自有妙處的。一會聽我的,”張珺雅說著,三人已經來到關帝廟前的樹林裏,站在林子邊上可以看到裏面影影綽綽的閃動。張珺雅眯着眼睛坐在樹下,“你倆個站着不累嗎?坐下等着,好戲一會才會開始。”張珺雅閉目養神的說道冷艷,無霜,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閑聊着。很快rì漸西沉,張珺雅坐了起來“你倆個在這裏等我,我去關帝廟會會那些妖魔鬼怪。”說著站起身來,拿起一根枯木杖,向關帝廟走去……冷艷問無霜“爵主能行嗎?他的身體?”有些擔心的問道。無霜柔和的說道“放心吧,爵主的傷勢已經好了,他的本事你我還不知道,對付他們應該是沒有懸念的。”無霜自信的說道關帝廟門前走來一位老者,迷離的眼神,睡夢般的遊走着,踉踉蹌蹌的走上了台階,邁步跨過門檻的時候,身子一栽,卟咚一聲,竟然拌在了門檻上摔了進去,“哎呦,摔死我了。”手中的枯木杖也隨手丟了出去,怎麼這麼寸就打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藍衣人的頭上“哎呀!是誰?他媽的砸我,不想活了嗎?疼死我了。”說著捂着腦袋叫罵道老者在地上喘着粗氣,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揉揉腰,蒼老的聲音說道“老了,不中用了過一個門檻都能摔倒。”說著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藍衣人聽到有人說話,這才注意,門口站着一個老頭,看年紀已經六十開外,一身粗布衣衫,臉上皺紋對壘,短髯,腰裏繫着一條絲絛。正在打掃身上的塵土,嘴裏還說著“唉,褲子都摔壞了回去又會讓老太婆子罵到了。”藍衣人見到一個老頭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正好沒處撒氣。怒氣尤生的言說“老東西,你是做什麼的?來這裏作甚?滾蛋!再不離開要你老命。”藍衣人不問青紅皂白罵道。老者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彷若無人一般信步向關帝廟大殿走去,嘴裏叨叨着“唉,去大殿拜見關老爺,最近家裏鬧鬼人心不安,讓關老爺保佑!該死的鬼,關老爺啊!用您的大刀全給他們看似算了。”說著已經走了十幾步了。這時候院裏的人都被驚動了,都各自起來看向老者。紅衣人問道“這老傢伙是誰?來這裏做什麼?”莫名的問道。藍衣人上前飛起一腳踢向老者的后腰。藍衣人的腳都已經快挨上老者了,老者一哈腰“咦,這是什麼?”說著蹲了下來,藍衣人的一腿飛空,“唉,我以為是銅錢呢,竟然是個鐵片子,老天也騙我這個要死的傢伙,唉,眼花了老了!”嘆氣地說道。藍衣人怒不可遏的叫道“老傢伙,老不死的,你給我站住,你是幹什麼的?”老者好像是聽到了慢慢的扭過頭來“啊……”大家一聲,身子抖“鬼啊……”說著身子危坐於地。臉sè蒼白“你是……人,還是……鬼啊!”老者有氣無力地問道

藍衣人面目猙獰的說道“你看看我們是人是鬼。”呲牙咧嘴的樣子讓老者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老者環顧四周“媽呀!”大叫道“鬼啊!”。藍衣人哈哈大笑,笑的那樣恐怖。紅衣人不屑的看看老者,“殺了他!”簡單明了的說道。橙衣人微笑着走向老者,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柄小刀。身子一動,來到老者面前,抬手就是一刀,“哎呀!”橙衣人身子向後一閃,手臂處已經鮮血淋漓。老者閉着眼睛抬着手“不要殺我,我還沒活夠呢。”橙衣人看着手臂的傷,抬手在嘴唇上用舌頭舔舐着“這老傢伙竟然會武功。”這一句話將其他幾人都驚醒了。其他人“呼啦”全都圍了上來,老者一看七個人圍住了自己,東瞅瞅西瞧瞧“你們要幹什麼?”“二弟,你沒事吧?”紅衣人說道“沒事,老不死的,你裝什麼?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橙衣人逼問道老者眨眨眼睛還沒等說話。黃衣人說著抬手就是一掌“和這個老東西說啥,殺了得了。”老者,一骨碌身子“別打我!”說著向旁一閃,躲開了一掌。紅衣人一看黃衣人這一掌竟然走空,不覺得眉頭一皺。還沒等黃衣人再次進招,紅衣人一個進步,“去死吧!”說著一腳踹向老者胸口。老者一看身子一翻,騰空而起,飄身落在七人圈外。冷冷一笑“好一個黃泉七鬼,我以為是什麼人在這裏作怪,原來是你們七個混賬東西,見了我老人家還不下跪叩頭?”老者聲音蒼涼嗓音渾厚的罵道七人倒退數步,看着老者“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們兄弟的綽號?”紅衣人問道“哈哈哈,我是誰?說出來怕你們七個小王八蛋嚇尿褲子嘍!呵呵。”老者揚眉說道。“哼,老傢伙,你說吧,我看看你有什麼名頭來歷可以嚇得我們如此膽寒?”黃衣人不在乎的說道老者仰臉看看黃衣人,哼了幾聲“你們真不配知道老夫我的名字,不過為了讓你們死得明白老夫還是告訴你們吧。”說著嘆口氣道“老夫家住在北冥冰山。”老者就這麼一說,就看七人的眼神都愣了,腿都有些打顫。紅衣人哆嗦着說道“你是……你是北冥……子!”。老者一捻銀髯,冷冷一笑“怎麼不像么?”“大哥,我看這老傢伙是在嚇唬我們,人言北冥子年過百歲,隱居北冥冰山。怎麼會來到秦川這個地方,看着這老頭長相也不像傳聞的樣子啊!一定是個冒充的。”黃衣人說道紅衣人聽黃衣人這麼一說,點點頭“三弟說的有理,管他北冥子,南冥子妨礙咱們哥們的事情就滅了他,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紅衣人兇惡的說道。老者隱隱的笑了一聲,“那老夫我就教訓教訓你們七個小王八羔子。膽敢禍害鄉里在此為惡真是豈有此理!”七人各cao兵器,七條骷髏棒,將老者圍住,老者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這老者可是張珺雅裝扮的,張珺雅進來之後就認出來這七人了。心說“原來是江湖上有名的惡人“黃泉七鬼”。”張珺雅在江湖已經闖蕩六七年了,對江湖人物也是了解的不少。所以沒有在乎這七個傢伙。黃泉七鬼布了七星喪門陣將張珺雅圍在當中,張珺雅刺手空拳,毫不在意,“老東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黃泉七鬼的厲害!兄弟們殺了這個老傢伙。”但見:七鬼列喪門,黃泉踏路上。手中骷髏棒,yīn風狂陣陣。黃泉七鬼擺開七條骷髏棒,骷髏棒夾雜鬼叫的風聲讓人心煩意亂。張珺雅絲毫沒有在意,雙掌輪開在七人身前身後轉來轉去,指東打西指南打北,七人竟然沾不得張珺雅身。“呵呵,七個小鬼,還想打嗎?在打下去可沒你們的好處哦。”張珺雅邊打邊說著,雙掌度依然沒有減退,七個人那裏肯善罷甘休,依舊舞動着骷髏棒打砸着張珺雅,張珺雅身子一轉,手裏多出一柄短劍,雙眼寒光冷冷,手微微一劃,身子在半空轉了個圈。黃泉七鬼向梅花盛開一樣倒在了地上,手中兵器骷髏棒的腦袋全被張珺雅削掉,站在當中手裏拖着七個疊成一摞的骷髏頭,微微一笑。這七個傢伙嚇得臉都白了,剛才都不知道是怎麼被老者踢翻的。七人連忙跪倒,叩頭說道“老前輩饒命!饒命啊!我們以後不敢了,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紅衣人懇求的說道。張珺雅冷着臉微微一哼說道“以後要是你們再敢為惡,休怪老夫無情,滾!”七個人聽到滾字,撒腿就跑,張珺雅哈哈大笑。將手中七個骷髏頭向上一揚,身子縱起,抬腳連動,七個骷髏頭被踢成七星之型打在關帝廟門上,就聽碰碰七聲。黃泉七鬼剛跑出關帝廟下了台階,聞聲回頭一看,七人媽呀一聲,跑得更快,轉眼就不見了。張珺雅拾起枯木杖,向關帝廟外走去,冷艷,無霜從林子裏跑了出來。來到張君雅前問道“爵主,你沒事吧?”。哈哈一笑,張珺雅看着七人遠去的身影說道“哼,放過你們一次,下次就不是這般了。”三人離開了關帝廟……且說這一晚張珺雅帶着冷艷,無霜,來到了安然,景小川她倆來到的鎮子,剛一進鎮子,就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張珺雅一聽就知道,黃泉七鬼。就是眉頭一皺“冷艷,無霜,你倆個在此守着,我去看看。”說完身子晃動,消失在黑夜裏,解救安然,景小川與為難之中。這就是以往的經過,單說張珺雅,安然一行人來到一小城找了一家酒館,幾人圍坐在一起,要了些飯菜。幾人閑聊着。“安然姑娘,你怎麼和小川來到了這裏?”張珺雅問道。景小川還沒等安然說話開口說道“我們是來找王止那個壞傢伙的。”張珺雅猛然想起來“哎呀!恕罪恕罪,安然姑娘,珺雅最近因為瑣事纏身,忘了幫助安然姑娘尋找那個王公子下落了。”說著張珺雅不好意思的對冷艷說道“艷兒把包袱里的摺扇拿來。”冷艷將摺扇交給張珺雅“爵主!”張珺雅接過摺扇恭敬地遞給安然“物歸原主,原物奉還!”張珺雅說完,安然接過摺扇,愛不釋手的握在胸前,愛如珍寶。張珺雅繼續問道“不知道安然姑娘找到王公子沒?”安然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消息了,王公子已經去了中原,我們是從大夏國而來聽說的,現在王公子已經不叫王止了而是叫龍文。”安然輕聲說道。張珺雅看看安然“原來是他?哎呀!沒想到竟然是龍文,呵呵,安然姑娘的心上人是龍文呀。”張珺雅嘿嘿一笑說道。景小川看看張珺雅“臭小子,你認識龍文那個傢伙?我說的嘛!哼!你倆都這麼壞。原來你倆認識。我要知道龍文這個傢伙就是安然要找的王止我才不要她來找呢。龍文在江湖上是有名的風流,說不上在江湖上有多少個姘頭呢!”景小川搖着扇子冷哼的說道。安然白了景小川一眼,偷偷伸手捏了一下,瞪了一眼景小川,小嘴一瞥。“你掐我幹什麼?哦,說你心上人你不高興了。”景小川脫口而出,安然的臉漲得通紅,把頭一低。“哈哈,假小子,不許欺負安然姑娘,再欺負安然姑娘小心我把你也吊到樹上哦。”張珺雅開玩笑的說道景小川白了張珺雅一眼“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見識。”“哦,龍文去了中原?據我所知他帶着王蕊趕去了瀚海呀!我這次也是要找他的。看來要折返回中原了。”張珺雅無奈的說道安然把在夏州的事情一說,張珺雅點點頭,“是這樣啊。那我們如果腳程快的話興許會遇見的。”張珺雅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就這樣大家結伴而行,一起趕往中原,一來打聽獨孤休歌的下落,二來幫安然找到龍文。一行人曉行夜住,這一天正往前趕,遠處路上廝打的激烈,但見,打成了四伙,其中三人力戰一個白衣男子,兩個人會斗一位女子,其他的是一對一的打鬥着,打的熱鬧,塵土飛揚,刀光劍影,怪叫連天。“爵主!前面好像是那黃泉七鬼不知道又和誰在打鬥。”冷艷說道。安然的眼睛真的很尖銳,叫道“王止哥哥!”張珺雅一看,會斗三鬼的正是“風流才子”龍文。張珺雅沒有去趕緊去救,抱着肩膀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的笑意,看着,好像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看戲一樣。安然看了看張珺雅,心說“你們不是朋友嗎?怎麼不去幫忙呀!袖手旁觀嗎?”景小川搖着扇子,也看着“哎呀,那個姑娘要危險。”原來是魚婉婷被黃泉七鬼的穿着紫衣的人打的連連後退,漸漸不敵。張珺雅微咳一聲,但見冷艷身子已經飄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已經出了鞘,寶劍正擋住了紫衣人的骷髏棒,順勢一滑推掌一擊,紫衣人收招用骷髏棒一豎擋住了劍,閃身躲過一掌。緊更着冷艷連環三劍,快似疾風,猶如閃電,就聽得一聲慘叫,血染塵沙。紫衣人倒地而亡。冷艷看了看死屍冷哼一聲“該死的傢伙,”此時無霜也已經抖身仗劍來助李劍萍,寶劍一掃與李劍萍打鬥的綠衣人的軟肋,李劍萍見機刺了一劍,無霜身子一繞抬手一劍,也很是巧了。正好掃在綠衣人的脖子上“啊……”鮮血在陽光下赫然鮮亮。“珺雅公子,你去幫一下王止公子吧。”安然擔心的對張珺雅說道。張珺雅眯着眼睛說道“他的功夫比我高,只是……應該顧及些事情,心思在二所以才不動真功夫,現在冷艷,無霜已經為他解決了後顧之憂,他也就不在乎什麼了,呵呵。”張珺雅說著對景小川道“假小子,過來,給師傅我錘錘後背,這一天走的腰酸背疼的。”“去一邊兒玩去,臭小子,小心本姑娘揍你,哼。”景小川瞪了一眼張珺雅說道。與此同時,慘叫連連,血染黃沙。黃泉七鬼就這樣步入了黃泉踏上了yīn間路。“哈哈哈,好功夫啊!士別三rì當刮目相待啊!好久沒見功夫見長呀!風流鬼。”張珺雅說著向龍文走來,站在那裏的龍文與王蕊聞言看來,倆人一笑同說道“珺雅兄弟!”三人相見,張珺雅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找你們找不到,在這裏遇上了。”“珺雅兄!是從何而來,自公主府一別轉眼已經許久了,珺雅兄可好。”龍文關切的問道“好,呵呵,托龍兄之福過得還不錯。”張珺雅說著,安然等人也走來了眾人相見,龍文正好與安然四目相對,龍文就是一愣,好像在想着什麼?李劍萍與魚婉婷也走了過來。景小川一眼看到魚婉婷“原來是你?”景小川說道。張珺雅一見龍文和安然都愣住了,微微輕咳道“龍兄,你可認得我這個妹子么?”龍文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一笑“這位姑娘有些面善,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李劍萍一看龍文這麼一說,又見安然長得好似天仙一般,不覺醋意上涌,用眼睛瞟了瞟安然,心說“她是誰?是來找龍文的么?長得好漂亮呀!”李劍萍也不得不稱讚安然的美貌。“龍大哥,這位妹妹是誰呀!長得好漂亮呀!”李劍萍說著走到了龍文身邊,很曖昧的看了一眼龍文,輕笑着說道龍文尷尬的看來了看安然對李劍萍說道“這位妹妹是誰我還真的不記得了,只是感覺面善的很。一時記不得了。”王蕊說道“珺雅兄,這位妹妹是何人呀?”王蕊問道,看了看安然一笑。“哈哈,看來龍兄是真的不記得我這個妹妹了,安然你就告訴龍兄吧。”張珺雅笑着說。安然此時心情五味雜陳的,什麼味道都有,暗說“王止哥哥,竟然忘了我了。都已經不記得安然了。”安然強忍着淚水說道“王止哥哥!還記得六年前的蘭亭墨軒嗎?”安然看着龍文一臉的思念無語言表。龍文好似夢中驚醒的說道“你是安然。呵呵,沒有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嗯,漂亮了。”龍文說著上下看了看安然,說的安然臉sè緋紅,李劍萍白了一眼龍文,景小川冷冷一哼,小聲嘀咕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朝三暮四的傢伙。討厭。”“我說咱們還是找一個地方說話吧,這裏說話不方便吧,死氣沉沉的。”張珺雅說道龍文也道“好吧,咱們到前面有個鎮子到哪裏去說。”眾人一行九人,向鎮子走去……原來龍文一行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正好遇上黃泉七鬼,雙方話不投機打了起來。說來也巧張珺雅他們遇上了。九人一路穿州過府這一晚落宿到一個鎮子,這一路上安然的心情很是難受,看到龍文與李劍萍相濡以沫的樣子疼在心裏。而且李劍萍這個女子對安然百般刁難,只因為醋意大。月夜的晚上,安然站在窗前看着月亮,心裏似乎沉沉的感覺,是在無聊也沒和景小川說什麼,自己走了出去,來到了院子裏,微微的風吹動着絲,信不得走在院子裏,“安然姑娘!”安然想着心事沒注意身後有人,聽到聲音才後過頭,一看是李劍萍“哦,是李姐姐。”安然很和善的說道。“我們能聊一聊嗎?”安然聽李劍萍的話,就知道這個女子看來是要和自己說些什麼。點點頭“嗯,正好無聊,就陪李姐姐說說話也好。”李劍萍傲氣的一笑。倆個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李姐姐,有什麼話要和安然說嗎?”安然問道。李劍萍是夏國的公主,少數民族的女子個xìng開朗,言辭直白想什麼說什麼。“嗯,叫安然姑娘過來,只是想說,請你不要糾纏龍文好嗎?”李劍萍看着安然說道。安然聞聽此言,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yù言又止,只是看着李劍萍,眼神很無奈。“他是我的駙馬,我要帶他會夏國去見我皇弟賜婚的。你知道嗎?我喜歡他,他用生命救了我。所以我想安然姑娘你還是不要糾纏龍文了。我看得出來,你喜歡他。”李劍萍說道。安然忍着眼中的淚水說道“李姐姐,你誤會了。”安然想要解釋什麼的被李劍萍打斷了“呵呵,安然姑娘,我們都是女人,我看得出來,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喜歡他,我不管你們以前有過什麼,但是現在這個男人是我的。”李劍萍說著用刺人心痛的目光看着安然。安然一句話也沒有說。李劍萍說道“我要去睡覺了。”說著離開了。安然望着李劍萍的背影,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奔涌而出,委屈,難過,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成什麼了?我只是想見見王止哥哥而已,可是……,越想越委屈,這個時候,龍文與張珺雅的聲音飄了過來,安然害怕被看到,躲了起來,偷眼看去但見:張珺雅與龍文來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就聽龍文說道“你我好久未見,來今晚月sè正濃,把酒一翻。”龍文高興的說道。“好呀!我也好久沒痛快的喝一回了,這些rì子和她們在一起也不好意思飲酒的。來”說著張珺雅舉杯而飲。龍文一笑“那今晚就喝一個不醉不歸。”張珺雅爽快地說道“好,不醉不歸。”倆人一邊飲酒一邊閑聊,張珺雅就說道“呵呵,沒想到龍兄艷福不淺呀!身邊美女如雲呀!有人愛,有人喜歡啊。羨慕呀!”張珺雅羨慕嫉妒恨的說道“呵呵,珺雅兄身邊也是花團錦簇嗎,難道冷艷,無霜這倆個妹妹不是美女嗎?”龍文很邪惡的說道張珺雅一笑“我身邊可不止冷艷,無霜哦。”張珺雅說著壞壞的看着龍文“哈哈,原來珺雅兄,金屋藏嬌。”龍文無恥的說道。“滾蛋,喝酒,不和你扯了”說著又一杯而盡。“你喜歡安然還是李姑娘?”張珺雅無聊的說道。龍文一愣,看着張珺雅一臉的茫然“這個……怎麼這麼問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呀!”龍文無奈地說道“怎麼不是一回事呀!我看出來了,安然妹紙可是喜歡你的,這個姑娘我可覺得是一個好女孩。”張珺雅說道。“呵呵,安然妹妹是個好女孩,只是我們不合適的,人家是蘭亭的小姐我是江湖的浪子,再者年齡也相差很多,其實我早已經把安然這個妹妹都忘卻了,因為早在六年前我誤入深山迷了路,夜晚夜宿樹上,迷糊中聽到一個女孩的哭泣聲,我這才下來問清楚了事情,將安然送回了蘭亭墨軒,在哪裏小住了數rì,那時候安然還小孩子呢,挺可愛的,我只把安然當作妹妹而已,劍萍……”龍文說著臉上一紅,“我與劍萍是生死患難的人,她帶我一往情深,我也不能辜負了她啊!”龍文說道“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只是怕安然會……”說著搖搖頭“有時間去和安然聊聊吧!”張珺雅說道且說在樹后躲着的安然,一聽到龍文的這般話,眼睛中的淚水涌涌而出,咬着嘴唇忍着,不敢哭出聲來。心想“原來王止哥哥只喜歡李劍萍,早都忘了我這個曾經的小妹妹安然了。”越想越難受,蹲在樹下心說“這六年來我只為了可以見到王止哥哥一面勤學武藝刻苦讀書,都是為了可以和王止哥哥能夠有話說有事聊。”但是今晚龍文這一番話深深的刺痛了安然的心靈,單純可愛的安然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沒了,自己想像的美好全都碎了。“安然,安然,你在哪裏?”天剛剛亮,就聽到有人在喊叫,張珺雅聽到了起來了,來到院子裏一看喊話的正是景小川便問道“假小子,怎麼了?”景小川一見張珺雅着急的說道“安然不見了!”張珺雅聞言臉sè一邊“什麼,安然不見了,人呢?”張珺雅叫道這正是:情到深處方知少,離闕鴻雁似蒼狼。古今幽恨如魔網,痴情成傷淚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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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心俠義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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