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義助夏州 擦肩而過
()唱詞道:劍划長空虎嘯,冷冷寒意似秋風。古來劍客英姿,龍吟之間血滿天。男兒紅纓沙場,巾幗亂世紅顏。曆數千年,夏商西周,秦時明月漢關舞,一往塵沙盡去。昨rì亭前歌,今朝沉醉rì不復。請君莫笑痴情意,把酒邀月人。景小川與安然騎着馬悠閑地離開了這個鎮子,穿過一道山樑進入了大夏國的管轄區,夏州府地界“我們已經到了大夏國了,也不知道王止那個小子現在在哪裏?還在不在大夏國了。可不要讓我們白跑一趟啊!”景小川扇着扇子,悠然的說道安然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不會的,我能感覺到他就在這,真的,好像就在這裏。”安然重複的說道“哎呦,還能感覺到,嘖嘖,厲害呀!心有靈犀么?我看你的王止哥哥現在應該是在那個青樓玩耍呢吧。”景小川歪着頭看着安然,一臉的壞笑說道,將馬與安然的馬并行,安然jǐng惕的說道“哼!王公子才不會,你要幹什麼?”景小川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吖,和你一起走嘍,怕把你弄丟了,王止再不饒我,我可就麻煩了。”“切,我才不會丟呢?看你就知道在想壞主意。”安然說道。景小川笑嘻嘻的打量了一下安然,這把安然看的有些不自在“不要這樣看我,看得我心裏很慌!”安然說著不理景小川了,把頭扭到一邊。“哈哈,呦,我娘子害羞了,看看臉紅了。”景小川玩笑的說著,身子一躍竟然跳到了安然的馬上,將雙手攬住安然的腰肢,“哇!抱着娘子就是舒服。”調笑着在安然的耳畔說道。“去,小川你在戲耍姐姐,姐姐可就打你了哦。”安然用手一扣景小川的手腕,說道景小川依舊笑着說“哎呀!娘子要打夫君,這還了得。一定要懲罰。來,讓大爺親一個。”景小川笑着,安然憤恨的抬手就打。倆人嬉鬧着前行,穿過一片林子,上了官道。“也不知道離下一個城鎮會有多遠,都走兩個多時辰了,我都餓了。”景小川東張西望的在尋找什麼似得說道安然也有些無jīng打採的,rì上三竿開始漸漸熱了起來,風吹着熱浪,一陣一陣的襲來。“應該不遠了吧?在走一段看看。實在不行就找一個涼快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安然說話都感覺熱的不行了,有些窒息般的難受。景小川說道“安然,姐姐,你看前面。”景小川用手一指前面,安然抬頭看去,就見前面好多人,推車挑擔,男女老少向這邊走來。“這是怎麼回事?”景小川不解的問道。安然也不知道。倆人策馬迎了過去。“好像是逃荒的災民。”景小川對安然說道。倆人剛走到近前有一位老者,手拄着竹杖說道“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在打仗,很危險的。”老者好心的說道景小川聞言便說道“老伯,是誰和誰在打仗呀?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呀?”老者說道“聽說是叛軍再打夏州城,都已經打了半個月了。我們都是夏州的百姓,唉,生靈塗炭呀!叫我們背井離鄉的無家可歸,只好投親訪友避一避戰事,等到消停了再回來吧。”老者嘆息的說道,又對安然,景小川說“你們不要去了,還是回去吧,危險呀!”安然點頭“多謝老伯告訴,我們知道了。”這些人繼續前行,步履匆匆,安然看着不覺傷感。“唉,為什麼要打仗呢!看着這些無辜的百姓流離失所真叫人心痛啊!”安然輕聲說道“咱們還往前去不了?”景小川問道,安然望着漸漸走遠的人群,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不知道王公子是不是也在夏州呢?”景小川看着安然心說“唉,這丫頭真執着,看來王止在她的心裏佔據了好重的分量啊!”景小川說道“咱們去看看吧,看看情況,要是真的遇上了也不算糟糕不是嗎?”“嗯!那就去看看吧,要是封城了,咱們就去別的地方找。”安然說完,倆人縱馬繼續前行。天近未時,安然與景小川來到了夏州城南的一處高坡,舉目觀看,夏州城已是硝煙四起,戰鼓擂名,喊殺驚天,刀光霍霍,兵士如林。雙方在廝殺,一場混戰。屍橫遍野,其慘狀不堪入目。就見戰場上一位白衣將官惹人注目,手中一條長槍,在亂軍中橫衝直撞,好似無人之地一般。但見這員白衣將官,手中長槍好似游龍出水,又如怪蟒翻身。槍走一條線,橫掃就一片,殺得對方軍兵四散逃奔。安然感覺那個白衣將官的身影依稀熟悉,並催馬向前看去。“喂,你幹什麼去?回來危險啊!”說著景小川跟了上來,此時敗軍正向這邊湧來,“別看了,快走。”景小川說著,縱馬奔了過來將安然的絲韁一帶“離開這裏。”說著向林子裏跑去,安然還在回頭看去,影影綽綽可以看到一員白衣將官,奮力爭殺。安然和景小川躲進了林子裏,這時候敗軍已經退了過來。敗像不堪丟盔棄甲,旗幟殘破。安然和景小川在林中看得真切,那員白衣將官已經衝殺過來,此時身後一位女子趕了上來“哥哥,不要追了。他們已經敗了,窮寇莫追的。”並馬在一起說道,白衣將官聞言將馬一帶住“妹妹你怎麼來了?”女子說道“我怕你有事,所以來看看啊!走吧,咱們回城吧,劍萍公主會擔心的。”女子笑着看了看一身戎裝的白衣將官。“哦,好吧!”說著白衣將官將長槍掛好,抬手把頭盔摘了下來,微微一甩頭,秀散落而下,“這天穿着這一身甲胄真是累呀!,頭都大了呢。這回舒服多了。呵呵,走吧妹妹,回去吧。”此時追兵也回來了,“收兵,回城!”白衣將官命令道大軍浩浩蕩蕩,敲敲打打向夏州城而去……剛走出數步,白衣將官回過頭看了看林子,眨了眨眼。身邊的女子不解的說“哥哥,怎麼了?”不知生什麼事情了問道。“好像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說著還向林子裏望去但是什麼也沒有,女子一笑“哥哥一定是聽錯了,我們走吧!”。白衣將官點頭,心裏總是覺得這個聲音很真很熟悉,帶着隊伍迴轉夏州城……“你為什麼拉我?”安然氣呼呼地說道景小川看着安然這副樣子有些好笑,說道“你還沒有搞清楚那個白衣將官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就喊人家名字,要是認錯了多尷尬,再說了,你說過,王止是一個江湖中人怎麼會是一個戰場廝殺的將官。咱們還是打聽清楚在去找他吧!”景小川抱着肩旁看着安然一副失落的樣子,又氣又疼。安然撅着嘴點點頭“好吧!聽你的。”再說夏州城,此時城裏熱鬧非凡,敲鑼打鼓,彩燈高掛,慶祝此戰勝利,夏州鎮南王府的大廳之上,人來人往,歌舞昇平,朗朗笑聲不絕於耳。鎮南王,李乾虎一身王袍,胖大的身軀,臉上掛着笑容,手裏拿着銀杯說道“今rì一戰殺得叛軍丟盔棄甲,真是大快人心。來,諸位要喝一個不醉不歸。”眾人附和着舉杯共飲。“但是本王要最感謝的是王少俠。”李乾虎說著看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一身白衣書生模樣的男子。白衣男子正是“風流浪子”龍文。龍文一笑“這都是王爺威名遠播,才可以威震戰場的。”龍文客氣地說道,龍文心說“要不是看在劍萍的份上,本少爺才不會管你們這些破事!”“哈哈,王少俠過謙了,來來,本王敬你一杯!”李乾虎說道,龍文恭敬地說道“那就多謝王爺了。”酒過三巡,菜入五味,酒飲酣暢很久才散去。“快扶王公子到房間休息。”李劍萍吩咐的說道。龍文一笑,搖搖頭“沒事,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公主還是也早早休息吧!”龍文說道。“好,那你可要小心些,還是叫她倆把你送回去吧,要不我不放心。”李劍萍不放心的說道龍文擺擺手“沒事,這點酒還灌不倒龍文的,讓她們伺候公主吧!”龍文看着李劍萍,微微一笑“龍文,注意點。”李劍萍說著臉sè微紅。“知道了。”說著走向自己的房間,李劍萍凝望着龍文走遠才帶着侍女回去。龍文站在窗前回想着,這數年間的浪跡天涯,終於有了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了,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龍文縱身踩在窗沿,身子一翻。雙腳掛在屋檐瓦上,身子一悠,上了屋頂,涼涼的晚風,讓龍文感覺很舒服,“嗯,在這吹吹風,好愜意呀!”說著身子一倒枕着手臂,看着滿天星辰,思緒萬千,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且說龍文等人怎麼來到了夏州,原來龍文為了救李劍萍帶着李劍萍離開了興慶府迴轉瀚海城,歷經多少辛苦回到了瀚海城,龍文將取來的,雪參,豹膽交給了桑雲天,桑雲天大喜,連夜趕製配藥,還別說真是神醫妙手,桑雲天的葯服下以後,王蕊與李劍萍果然好轉了。龍文是千恩萬謝,“多謝前輩的大恩,救了我的妹妹和朋友,龍文有禮了。”說著一躬倒地,桑雲天連忙扶起來“龍兄弟,不要這般客氣,我身為醫者,治病救人乃是本分啊!只願時間無有病患才好,舍妹與你的那位朋友,不出七天便會康復,只是還會很虛弱,要將心靜養一段時間。”桑雲天說道“嗯!我知道了,這些十rì要不是前輩,恐怕……”龍文感激的說道。“哈哈哈,無妨,既然龍兄弟的舍妹已經無礙,那麼老夫我也要走了,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去做的。”桑雲天告辭。龍文親自送出瀚海城。就這樣龍文與這些人就住在了,郎世傑的府里,一住就過了年,王蕊也好了,李劍萍也安然無恙了,皆大歡喜。王蕊知道了龍文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兄長,為了自己不遠萬里趕來瀚海,為了就自己險象環生,王蕊心裏感激,親情就是這樣的感人。李劍萍也好了,只是見到龍文的時候臉總是紅的,低着頭。李劍萍本以為自己沒有救了這才表露心意,可是現在好了卻感覺很尷尬。這一rì,王蕊來見龍文,龍文正在花園看着蝴蝶戲花,笑着賞這如畫一景,看到妹妹來了,便問道“妹妹,你怎麼來了,不再房中休息,出來做什麼?”龍文擔心的斥責道王蕊一笑“我又不是嬌貴的公主,我沒事呀!總在房中悶着會被悶死的啊!出來透透氣不是更好。”王蕊說著,來到了花前,輕輕的聞了聞“這梅花很香啊!只是……沒有梅花島的梅花香。”說著有些難過。龍文走到王蕊的身邊說道“放心,哥哥會幫你手刃仇人的,獨孤休歌!我會讓你血債血償的。”龍文說道,眼中殺意寒冷。“哥哥,我想回中原,去找獨孤休歌報仇,另外我也想陌雨妹妹了,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真的很想念他們。”王蕊說道,心裏一絲酸楚,師傅的仇還沒有報,卻是一塊心病,無時無刻不壓在王蕊的心頭。龍文說道“好,哥哥陪你回中原,我是不會再讓你離開哥哥了,這些年哥哥浪跡江湖打聽你的消息,蒼天有眼讓我找到了你,再也不讓你離開了!除非你嫁人了,呵呵。”龍文笑着看了看王蕊。瀚海城下,郎世傑與妹妹郎秋水帶着手下人相送龍文等人。“世傑兄,龍文告辭了,因為有些事情我要去做,等着把事情做完,再來看望世傑兄與秋水妹妹。”龍文抱拳說道郎世傑說道“既然龍兄有事情,世傑也不便多留,但願龍兄一路保重!”郎秋水也說“龍大哥一路保重!”心裏不覺有些酸楚。“好,我會的,你們也要保重。”龍紋說完,上馬,帶着一行人離開了瀚海城,向中原而來,一行數人穿過了黃沙漫天的大沙漠進入了茫茫草原,躍過山川,這一rì來到了夏州城,李劍萍對龍文說“我叔叔李乾虎在這裏坐鎮,我看今晚天sè已經晚了,不如咱們就住在我叔叔這裏好了。”李劍萍笑着說道“這個……?是不是不太方便呀!我們只是江湖中人而已,你叔叔那可是高居王位的人,恐怕……”龍文不覺有些不想去的說,畢竟道不同。李劍萍很是熱情的說道“呵呵,我叔叔可不是你想的那樣了,很和善的也很疼我的哦。婉婷,你去王府就說我來了。”李劍萍對魚婉婷說道,魚婉婷點頭,便向遠處走去……少時,就見前簇后擁,氣派十足的隊伍開了過來,龍文定睛一看,但見一匹逍遙馬,馬上坐着一個胖乎乎的老頭,年紀在五十歲左右,一身王袍。“王叔!”李劍萍說著催馬過去,來到那個老頭近前翻身下馬,“王叔,劍萍給王叔有禮了。”李劍萍說道。“哈哈,傻丫頭,這般禮數做什麼。”說著也下了馬。“都是一家人,你們還不見過公主殿下!”李乾虎說道,但見街上跪倒一片,“見過公主,公主千歲萬福!”李劍萍臉一紅“都起來吧!快起來。”說完對李乾虎說道“嬸娘還好嗎?我都想她了。”李乾虎笑着說“方才,你嬸娘還提到你了呢,就有人來說,你來了,王叔就帶人來接你來了。你嬸娘還在王府中等着你呢,聽說你來了高興的啊!”李乾虎說著,看了看李劍萍身後不遠還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李劍萍一笑“王公子,王姑娘。”說這一招手,龍文與王蕊走了過來,李劍萍給二人引薦“這位是我的叔叔,鎮南王李乾虎。”李劍萍說完,龍文與王蕊給李乾虎施禮,李乾虎一笑“既然是劍萍的朋友,就免了。”“多謝王爺!”龍文說道。李劍萍說道“王叔,這位王公子就是名震西北的“風流才子”龍文,王姑娘是他的妹妹,都是江湖的俠士。”李乾虎打量了一下龍文,儀錶堂堂,相貌英俊,風流倜儻。暗想:“這位就是盛傳已久的龍文,真是久聞其名今rì得見果然,名如其人。”眾人被接到王府,晚飯李乾虎陪着一起吃的,酒桌上閑聊了一氣,然後李乾虎命人打掃房間讓王家兄妹住下,李劍萍則和嬸娘在一起住,聊着天說著過往。李乾虎也有些醉意也早早的休息了,後半夜,外面喊殺連天,炮火齊鳴。將李乾虎等人從夢中驚醒。這個時候有王官急忙來報“王爺!王爺!你快醒醒,出大事了!”說話很是急促而且還略帶哆嗦的道。李乾虎本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啊!怎麼回事?生了什麼?”李乾虎說著便起來,穿好衣服,推門而出。王官就在門外等候着。“生什麼事了?”李乾虎道“王爺,不好了,有叛軍攻城,來了得有數萬人!王爺快去看看吧。”王官說完,李乾虎就是一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快,去城門!”李乾虎大叫道李乾虎登上了城門樓,此時夏州兵馬司大將軍衛慕浪林正在指揮軍隊守城,弓箭齊,城下攻城的人躍躍yù試的衝鋒着。“衛慕將軍!現在怎麼樣?”李乾虎問道衛慕浪林一看王爺李乾虎來了“哎呀!王爺,您怎麼來了,已經控制了局面,敵人的幾次攻擊都被壓了下去,不過叛軍來勢洶洶,士氣正盛。”李乾虎道“那就好,知不知道是誰來攻城?”衛慕浪林說道“據探子來報,好像是蕭合達的後人與殘部聯合了數十股契丹殘兵想要攻打夏州,妄想復興遼國。”“好呀!這些妄想企圖破壞太平的傢伙,剛剛太平了幾年又來搗亂,衛慕將軍都要靠你了。”李乾虎說道衛慕浪林說道“為了皇上,為了夏州百姓末將定全力死守與叛軍拼個你死我活。”直至拂曉叛軍才如海chao一般退了下去,將夏州城團團圍住,水泄不通,轉眼已經是半月過去,這一天。“哎呀!沒有想到這些叛軍竟然要將我們困死在城裏,真是歹毒!”李乾虎對夏州官吏說道。“報……”大殿下跑進一位王官,急急忙忙的。“生什麼事了?”李乾虎問道“王爺,衛慕將軍出城迎戰不幸遭叛軍jian計,身中數十箭而亡。”王官說道李乾虎聞言愣住了“什麼?衛慕將軍死了。”李乾虎聞言后就像蔫了的茄子一樣,臉都青了。“衛慕將軍陣亡,夏州怎麼保得住呀!唉。”李乾虎嘆氣道。“命人守城,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輕易出城迎戰。”李乾虎悶悶不樂的坐在書房中唉聲嘆氣,心說“也不知道派出去搬兵的人怎麼樣了。現在里無糧台,外無救兵。夏州能不能保住呢?”李乾虎胡亂的思索着。李劍萍看着王叔悶悶不樂,嬸娘飯菜也吃不下多少,心裏也很難過。獨自一個人坐在花園裏嘆氣。“公主怎麼了?”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了龍文輕聲問道李劍萍輕嘆一聲“唉!龍大哥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呢?”看了一眼龍文又低下了頭說道。“呵呵,我都來有一會兒了,看公主面帶憂傷,不知道為何?”龍文不解的問道。李劍萍便把事情一說“現在城外叛軍圍城,大將軍衛慕浪林戰死,王叔悶悶不樂,沒有良將,怎能抵擋叛軍,我也擔心啊!怕叛軍攻下了城,百姓遭殃,生靈塗炭。”李劍萍說道龍文看着李劍萍臉sè鬱悶也心疼的有些不悅,想了想,抬頭說道“如果公主信得過龍文,我願助王爺破了叛軍便是。”李劍萍聞言看了看龍文“真的嗎?龍大哥願意幫忙,那可真是太好了啊。”李劍萍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她知道龍文的本事,聽龍文這樣一說怎麼不高興。“要是龍大哥可以幫助王叔那可真好,龍大哥文采俱佳武功高強,定會幫助王叔破了叛軍。”李劍萍嫻靜的說道李乾虎聞言不由得眼珠子轉了轉看看李劍萍“劍萍,你說王少俠可以幫助我擊敗叛軍?”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李劍萍笑着說“王叔看來不信,龍大哥可是很厲害的。”李劍萍就把龍文怎麼救自己的事情一說。聽的李乾虎都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人言“風流才子”武藝莫測,今番聽劍萍之言果然了得。要是真的可以助本王平了叛軍,他要是想做官,我就給皇上上一道折本,封個大官坐坐。”“呵呵,那就謝謝王叔了。”李劍萍說道次rì就見夏州城內的校軍場內,高台上站着一位年輕將官,一身白衣銀甲,手中一桿銀槍,好威風,恰似三國名將趙子龍,又像隋唐大將羅成顯聖。“現在兵臨城下,叛軍犯我邊境jian計害死衛慕將軍,此仇不報怎麼愧對城中百姓信賴,不才龍文今rì幸得王爺信任助軍平叛,將叛軍掃滅還夏州百姓安寧。希望眾位將士與龍文並肩協力共殺叛敵!”龍文豪氣慷慨的說道,聲震校軍場,激勵將士。話音未落,軍士們嗷嗷直叫“平滅叛軍,為衛慕將軍報仇,保護夏州城!”龍文果然有幾分帥才,坐到了帥案后,分兵派將,然後站起身來,下了高台來到鎮南王李乾虎面前一拱手“王爺,請到城頭為龍文輕擊戰鼓以助軍威,不知道王爺能否屈駕?”龍文懇請的說道。“好,本王願望。只待王少俠大勝而歸。本王在王府備下酒宴,等着王少俠歸來!”李乾虎說道“哥哥要小心”王蕊關心的說道“沒事的,妹妹要多加小心。”龍文說道就這樣龍文上馬帶兵出城與叛軍交戰,龍文果然厲害,力勝數位叛將,突然四門大開,夏州軍兵一同開來擂鼓大震。龍文揮兵帶人衝殺將叛軍殺得四散而走。李乾虎大喜擂鼓助威。這便是龍文一行人的過往!且說夏州城漸漸恢復了平靜,安然與景小川走進了夏州城,城中人都在閑談着龍文的事情,倆人聽的真切,竟然還有人賣龍文的畫像來掙錢。安然看到龍文的畫像不覺愣住了,景小川問道“喂,安然,你怎麼了?看出神了。”安然這才回過神來,用手一指“小川,哪個畫像便是王公子!”安然很確定的說道景小川上前拿過一張畫像看了看“你說這個人就是王止么?咦,你看他的眼神,好下流哦!”景小川相面一樣的說道“切,不許說王公子的壞話,才沒有下流呢。”安然不喜歡聽的說道就在倆人說話的時候,龍文與王蕊兄妹二人在李劍萍的陪同下出來逛街,“龍大哥,夏州城是我們夏國經濟軍事重鎮,這裏各族人等在此相容,好不熱鬧的,中原的奇珍異寶,西域的瓜果梨桃,蜀錦,草原牛羊都在這裏交易集市的。”李劍萍介紹的說“嗯!果然好地方。”龍文笑着說道,三人邊走邊聊,安然與景小川打聽清楚龍文現在的住處起身便走去,雙方正好擦肩而過,這正是:有意摘花花刺手,擦肩無意苦紅顏。且說安然,景小川倆個人來到了鎮南王府旁邊的一所宅院,門口有把門的門官攔住去路“站住!此地閑人莫進!你們是幹什麼的?”安然一笑“勞煩小哥到府中通稟一聲,王公子就說故人安然求見!”門官看了看安然,“你是王公子什麼人?”景小川在一旁插口說道“是王公子的心上人。”安然聞言臉sè一紅“小哥……休要聽我着哥哥胡言,我只是王公子的朋友罷了。”門官聞言說道“二位稍等,我進府中通報一聲。”沒過多久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人,正是李劍萍的貼身侍女魚婉婷。魚婉婷看到門前石階下站着一男一女,男子俊俏,女子漂亮。“怎麼回事?”魚婉婷問道門官施禮說道“哦,這倆人是來找王公子的。”魚婉婷眨眨眼睛“哦,你們是找龍文公子的么?你們是龍文公子的什麼人?”魚婉婷問道,心裏對安然有些嫉妒,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自心裏的嫉妒。景小川說道“快叫王止出來,就說他心上人來找他了。”景小川不滿的暗說“哼,好大的架子,這個王止什麼東西,我們不遠千里來尋他竟然不出來迎接,叫一個女子出來,什麼意思!”“不好意思,王公子已經不再了,他已經走了。”魚婉婷說道。安然緊忙問道“他走了。”神情有些迷茫“姑娘,他去哪裏了能否告訴安然。”聲音都有些低落,安然心說“唉,難道是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嗎。想見而卻無緣見面?”魚婉婷看着安然的深情,也就明白了些什麼,心想“看來這個姑娘與龍文公子有些瓜葛,不行,為了我家公主不能讓他們見面,把她們支走得了,支的遠遠的,最好今生都見不到。”魚婉婷說道“龍文公子陪着他的妹妹去了中原,好像是去東海梅花島什麼的,已經走了兩天了。”安然看着魚婉婷,覺得言語誠懇,不想假話。“哦。”安然聽罷,“多謝姑娘,那安然就告辭了。”安然說著轉身便走,景小川跟在身後,倆兒消失在人海中魚婉婷對兩個門官說道“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生過,明白嗎?要是說出去,小心你們的腦袋。”魚婉婷說完關門進了府中……夏州城外,兩匹行走如飛的馬。安然與景小川沿路折返趕奔中原。“王止哥哥,等等我,安然在尋你,你能感覺的到嗎?”不覺眼中含淚,這一路行來,吃了多少的苦,只是為了一個信念那就是找到那個心裏裝着許久的人。“任風沙席捲,但憑rì月更疊,一壺濁酒,留不住來去匆匆的腳步。呼嘯中孤寂獨行,只為了那一段真情,黃沙泯滅尋君千行。踏上此路何懼艱難險阻,為情字生死合歡亦何苦,但求相知相許,聆聽大漠之曲!江湖刀光劍影,血染衣衫,也要尋你,只為黃昏后了卻殘生共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