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求情

第二百六十八章 求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道雷霆從天空中的烏雲中落下,比起平時的都要粗壯了不少,全部都向著万俟小寶落了下去,將万俟小寶淹沒了。

軒轅楓自然早就躲到了遠處,看着被一道道雷霆淹沒的万俟小寶,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說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等到那一道道的雷霆能量散去的時候,万俟小寶從水裏浮了上來,本來乾癟的身體上青一塊,紅一塊的,這讓軒轅楓的笑聲更加大了。

身體不斷抽搐着的万俟小寶趴在水面上,看着軒轅楓,咬着牙說道,“你小子等着,老子肯定會報仇的。”

軒轅楓沒有理會万俟小寶,看見在這雷澤裏面,居然有一條條不懼雷霆的魚正在遊動,軒轅楓身體一動,鑽入了水裏,捕魚去了。

很快,軒轅楓就捉到了不少魚,提着就上岸去了,看見小侍女琉璃在岸上等着,笑着對小侍女琉璃說道,“琉璃,今天咱們吃烤魚

小侍女琉璃自然是沒有意見,連忙跟着軒轅楓一起忙活了起來,這是小侍女琉璃最喜歡的事情,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夠更多的接觸軒轅楓。

雖然這兩年一直在一起,但是小侍女琉璃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和軒轅楓之間一直都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使得她根本無法真正的接近軒轅楓。

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小侍女琉璃假裝睡着的時候,她都會現軒轅楓施展神通去看他妻子花玲瓏,小侍女琉璃就更會覺得她與軒轅楓的距離在增大。

雖然這裏是魔域,不過軒轅楓利用混沌青蓮施展的後天八卦神通,還是能夠推算到花玲瓏的情況,只是花玲瓏的情況卻很不好。

自從在魔域第一次推算花玲瓏的時候,軒轅楓就看見花玲瓏處於昏迷之中,雖然沒有危險,卻讓軒轅楓非常的擔心,恨不得馬上就回到天界。

而在隨後的一次次推算中,花玲瓏一直都處於昏迷當中,這讓軒轅楓差點瘋了,要不是祖龍一再保證花玲瓏沒事兒,軒轅楓恐怕真的會崩潰。

所以每當看見軒轅楓推算花玲瓏的時候,看着軒轅楓臉上那痛苦的神色,小侍女琉璃就知道她和軒轅楓永遠不會走到一起。

但是和軒轅楓相處的這兩年裏,琉璃卻現自己越來越依戀軒轅楓了,儘管琉璃知道自己這樣是錯的,但是她卻現自己已經越陷越深了。

所以小侍女琉璃會珍惜每一次和軒轅楓親近的機會,就像現在這樣兩個人一起忙活着烤魚,就是小侍女琉璃最開心的時候。

將一條條魚收拾好了,放在火上烤着,沒有多久,一股股香味就飄散開來,小侍女琉璃坐在篝火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烤魚,生怕會烤糊了。

就在烤魚要熟了的時候,穿着大花褲衩兒的万俟小寶從雷澤里走了出來,看見小侍女琉璃,露出了一絲驚訝,向小侍女琉璃問道,“咦,小琉璃,你怎麼跟這個混蛋小子在一起啊?”

“啊,聖上!”小侍女琉璃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万俟小寶,立刻就要跪下行禮,當然,小侍女臉上立刻就是佈滿了紅霞,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軒轅楓當然不會讓小侍女琉璃給万俟小寶下跪了,直接攔住了小侍女,隨後向万俟小寶說道,“老頭兒,琉璃已經跟你們沒關係了,你回去問你女兒就知道了。”

万俟小寶聽了軒轅楓的話,看了一眼軒轅楓,徑直坐到了篝火邊上,直接就拿起了一條烤好的魚,也不顧燙不燙,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子才懶得管這些事情,這烤魚弄得不錯,小琉璃啊,多幫我弄幾條。”万俟小寶一邊吃着一邊說著。

看見万俟小寶如此不客氣,軒轅楓那叫一個氣啊,上去就要把万俟小寶手裏的烤魚搶過來,不過卻被小侍女琉璃攔住了。

“聖上救過我的命呢,你不要跟聖上鬥氣好不好?”小侍女琉璃向軒轅楓哀求。

見狀,軒轅楓只能妥協,向小侍女琉璃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去,抓起兩條烤魚也大吃了起來,這才讓小侍女琉璃露出了笑臉兒。

万俟小寶聽了小侍女琉璃的話,就跟揍了軒轅楓一頓一樣得意起來,一邊吃着烤魚,居然還吧唧嘴起來,那模樣是要有多欠揍就多欠揍啊。

這可是一個龐大帝國的聖上啊,居然如此無賴,軒轅楓算是服氣了。“人命如螻蟻一般,只要能成就大義,一切都可以被犧牲太師當年推姬廉與貴夫人下馬車,為定安王爺博取一線生機,今日明知姬廉無過,卻再推姬廉一把,只是為了保全姬家聲譽······”

“他娘早在生他的時候便死了,當年只是······”姬太師聽到小舟說起此事,有些驚訝,但顯然不願多提此事,續道:“他不也沒死。”

因為沒死,所以一切都可以被抹殺,為什麼能把這種事情,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小舟聽了姬太師所言,只是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身體傳來,疼的她按住心口,依然無法緩解其疼痛。

她簡直無法想像,當年那個少年對旁人提起此事時的無所謂,他甚至撰出了一個母親的角色,只是因為他不想再提起的時候,只有自己。

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能有個人陪着自己。

那時候的姬廉,也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七八歲的孩子,獨自被父親丟下馬車,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是如何從追兵手中逃出,又歷經了多少艱辛,才能尋回家中。

太師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或者說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再說些什麼都是傷人,低頭看向棋盤,又看向手中棋子,自己已經輸了。

抬手準備將棋子收回盒中,卻被小舟一把抓住手腕,他疑惑的看着小舟,小舟仍然沒抬頭,他只好放開手中的棋子,一個小卒落在棋盤上旋轉了幾圈終於歸於平靜,安靜如死寂。

“觀棋不語真君子,舉棋無悔大丈夫。”小舟說完看向他,然後慢慢鬆開了手,退後幾步,出了書房。

人生如棋·棋若人生,人若子般,統籌全局,二人對弈之時·宛如統率千軍的將領,執紅執黑,廝殺於棋盤之上,雖不見硝煙戰火,刀光劍影,卻毫不遜色兩軍交兵。車靈,馬歡·相穩,士柔,炮精,卒無畏

馬身先士卒,走於先。

炮隔山打牛,自有一番本領將攔路虎踏成墊腳石。

相忠心耿耿,與士同。

車有勇有謀,活動自如·做事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凡事長驅直入,進可底線抽殺·攻無不克,退可保家護園,守如磐石,關鍵時刻以大局為重,捨命保帥。

而小卒子……小卒過河,大往無畏。

走出書房的時候,她看到那姬廉那幾個聞訊趕來的哥哥正站在門外,面露喜色,頓時覺得很是諷刺,諷刺的她有些想要笑·她也確實笑了:“姬家四郎若是死了,姬家便再無輝煌之日,若是沒有他,你們什麼都不算。”

說完便離開,幡然早早的在院中渡着,她翻身上馬·最後看了眼那書房,然後揮手揚鞭,去他的禮數。

若非姬廉一再詳狂,若非是他一再做出荒唐事,就這幾個一直努力做好本分的人,怕早被盛帝藉由除去。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那三人面面相覷,方才的那點因得知最後一招未出而帶來的心安喜悅,變成滿頭霧水。

隨後,小舟又趕忙回定安王府換了身宮服,前去求見盛帝,只是盛帝避而不見,她便乾脆的跪在階梯之下,只為求得那盛帝一見。

從前她都是躲着盛帝,此時她已經顧不得太多。

在小舟跪着的時候,有不少人來規勸,但小舟不肯起,旁人也無可奈何。

跪到了黃昏,盛帝走出來,見她依然跪在那裏,便不禁擰眉。“不是讓你走了?”

小舟膝行至盛帝所處方向,然後用力叩。“回聖上話,長留依然是那句話,馳騁郎敢作敢當,他說非他,便絕不可能是他,此間必有冤情,還請聖上下旨徹查此事。”

盛帝眼底一片冰霜,“你雖為我大元郡主,但不表示你可以棄王法於不顧。”

小舟抿了下嘴唇,她自然知道,這番忤逆之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深深又是一叩,“長留既然跪在這裏,便明白今時榮華將離長留而去。”

“並不是你棄了嫡郡之位,就能讓朕改變心意,你還是回去吧。”盛帝說完轉身,身後的宮奴們連忙跟上。

“大勢已去,你何苦如此。”盛帝離開后,那跟在盛帝身後的元恆來到小舟面前,他伸出手,小舟卻全然沒反應,他想要伸手去拉她起來,小舟卻冷冷的瞥去。

元恆退後一步,兩步,最終轉身。

他不能幫她,便是能,也不會幫她。

他是元恆,也是這天下的儲君。

皇後娘娘得知此事後,便來到此處,以帕子為她擦拭,眼睛早已哭紅。

“四兒出了這件事情,長兄已經與本宮說了,早已無回天之力,你又何苦這般忤逆。”皇後娘娘說到這,忍不住擦拭了眼角。

四兒打小與她親近,他的秉性,她自是清楚。

這麼多年的沉浮,她又豈能不知,此事不過是聖上給姬家的當頭棒喝,此時四兒的生死,早已無關與姬的興衰,帝君尋了由頭,帝寵自此消失,君臣之道。

“四兒有你這個孩子,是他的福分。”

“不。”小舟終於開口說話,抬眼看向皇後娘娘,明明是在笑,卻又似哭泣一般。“小舟並非福分,而是爹爹的劫難,若無小舟,爹爹便無所牽挂,無牽無掛,談何犯錯。”

姬廉為她所做的改變,大都非是表面能看出的,她也曾經設想,若是沒有她的出現,姬廉會是個怎麼樣的人,他或許會是個遊歷山澗的浪子,或許會是個舉目清明,做事糊塗的奸臣,陰柔懷奸,大義滅親,也自可保一世安穩。

但有了她,姬廉不再孑然一身,他有了牽挂,做事畏手畏腳,為她亦衝撞帝君何止一次兩次。

御書房

“父皇可是心軟?”元恆見盛帝批閱奏摺的筆停下,便開口詢問。

盛帝搖了搖頭,“這話,朕原封不動還給你。”

此時正是拔出橫喉刺的時候,豈能容他心軟。

他只是想起多年前的事情,這長留郡主眉目極似四兒,只是二人卻截然不同,四兒一向眼中無人,這長留郡主卻有着太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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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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