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要?我給你!
白牧也好,血魔也好,二人逐漸意識到。
彼此雙方都不是泛泛之輩。
現在血魔蛻變失敗,實力雖稍有提升但實在有限,再加上他現在四肢扭曲並不協調。
原本遐想的優勢和碾壓。
現在已經不成立了。
而白牧卻也沒有輕鬆多少。
現階段,二人想要分出勝負,實在是太難了。
除非就是比拼消耗,看誰能耗得過誰,但這一點實在是太難了。
在現有的基礎條件下,不管是血魔還是白牧都耗不起,各自的術法,對彼此的用處也不大,白牧的記憶鎢金匕首,太小太短!
對血魔能造成傷害,但都不是致命傷!
而他的咒術,也不過就是砍一砍血魔,但沒有神聖屬性加持,並且血魔的血液,現在也有了腐蝕性,每每一濺出來的時候,白牧甚至都有些躲閃不及,這個時候還是少用的少。
還是記憶鎢金匕首最為實在!
而反觀血魔的法術,需要凝聚血氣積蓄時間不說,白牧的防備心太重,也根本就不給血魔這個機會。..
就這種情況之下,血魔要是想用自己的術法擊中白牧,不亞於讓白牧站在哪裏自願讓你打。
這根本就不現實。
白牧和血魔二人,逐漸意識到了各自的優缺點,並且也意識到了對方都不是省油的燈。
既然如此,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純純的肉搏!
這一次二人的戰鬥,沒有必要早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技能,因為彼此的術法都對彼此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只有這最原始的戰鬥方式,才能夠拼出個勝負來!
想通了的二人,凝視着對方,眼神之中的殺意漸濃。
四周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白牧和血魔,此時宛如化作了平原上的兩隻雄獅,怒視着對方,不死不休!
先下手為強!
後下手遭殃!
天下武功!
為快不破!
既然記憶鎢金匕首,刺不穿血魔的肉體!
那老子就他媽刺穿他的眼睛!
然後用匕首,一點一點的挖他的腦漿!
白牧暗暗打定主意,心想這一次看他還死不死!
而血魔也在心裏打起了小算盤,他打算繼續用那瘋狂的死都肉搏戰術,去和白牧來一換一!
哪怕是白牧打中三招,血魔能打中白牧一下!
那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二人幾乎在同時,二人怒吼一聲,朝向對方衝過去!
白牧猛地爆身利用咒術,加持自身速度!
將其提升到了極限!
手中的記憶鎢金匕首,對準了血魔的左眼,就狠狠地刺了過去。
而血魔果然是不閃不避!
左臂那粗壯的血爪,直直的朝向白牧的胸口刺過來。
二人此時,體內的腎上腺素,幾乎已經快要爆表,媽的情緒都到這了!
誰都沒有先第一個躲開。
甚至連他們二人,都看出了對方攻擊的路數!
就這!
白牧也好,還是血魔也好,都沒有想要避讓的意思!
十米!
三米!
一米!
白牧猛地擲出記憶鎢金匕首,右手順勢護在了胸口,而血魔也是第一時間變換手臂,他收回了粗壯的左臂,將其護在了身前,轉而用細長纖細的右臂攻擊,血魔的右臂長度比左臂長三分之一。
就這三分之一,那可就拉進了和白牧的距離。
此時更是宛如一把鋒利的長劍一般。
朝向白牧的胸口刺過去。
噗噗——兩聲清脆的響聲,白牧和彥二人同時站住腳步。
此時血魔的左眼,被白牧的記憶鎢金匕首刺中,血魔的左眼呲呲的向外濺出黑血。
他的左眼瞬間就腫了起來,那臃腫的樣子,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
但是這一次總算是計劃得逞!
血魔的左眼肯定是廢了!
而代價就是白牧的胸口,連帶着白牧的右臂,被血魔那鋒利的右臂,給捅了個結結實實!
血魔果然是蛻變時,身體發生了變化!
他沒有絲毫的痛覺,也似乎對死亡一點敬畏都沒有,不知道他是料定了白牧打不過他,還是說料定會笑到最後的人是自己。
絲毫沒有去管左眼上的傷。
反而是用僅剩的右眼,惡狠狠地瞪着白牧!
臉上浮現一抹獰笑,看着白牧說道:“我終於抓到你了!”
“你這狡猾的臭蟲!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跑!”
白牧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白牧也沒有,那多餘的力氣和血魔多費口舌……
白牧胸口的鮮血,順着血魔的手掌,慢慢的滴落在地上。
白牧被捅傷的時候,實則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
一是因為血魔纖細的右臂實在是太鋒利了。
二是因為剛剛正是熱血沸騰的時候!
腎上腺素瘋狂分泌,已經上了頭,哪裏顧得上什麼疼痛!·但是很快,胸口的痛感,到底還是傳遞到了大腦中樞,白牧此時感覺到體內的鮮血,正在不斷流逝!
而深入白牧胸口,血魔那隻纖細的右手,此時似乎正抓住了白牧胸口的一根肋骨上……
白牧剛剛想要掙脫一下,可僅是瞬間,疼的白牧倒抽一口冷氣,站在原地不敢隨便動彈。
媽的……
真是他媽的服了!
這血魔真是陰損,為了避免白牧趁機掙脫逃走,竟然用他那纖細的右臂,死死的抓住了白牧的一根肋骨!
簡直是疼到姥姥家了!
白牧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白牧何曾受過如此傷勢啊。
本想着這血魔的右手,不過是插得深一點而已。
白牧咬咬牙,也就掙脫下來了。
可現在倒好,還掙脫呢!
不被這血魔掰斷那根肋骨就不錯了。
血魔殺人無數,他自然也看出了白牧此時的窘境,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對白牧說道:“怎麼了?你倒是跑啊!”
“被我抓住肋骨,無法動彈了吧?”
“你不是厲害么?你逃個試試看啊。”
“這根肋骨要是斷了,我就可以把他直接從你的體內拽出來!”
“到時候……你的身體就會像是一個破洞的口袋。”
“別說是止血了!你會活生生的流血流死!”
白牧不屑的笑了笑,不屑的說道:“不過是一根肋骨而已!”
“你要?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