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賺錢大業
這是他手裏所有產業的匯總目錄了,用的是最現代的財務報表還有阿拉伯數字,十分的清晰的看出裏面的收支情況。
「你們記一下我說的話,待會兒,各自分給各家掌事的。」
「諾!」
劉文看着賬目,看向了其中一張,「這個,肥皂那邊,二錢的價格已是利潤有一倍了,明兒把我新弄的方子試試,添些香味。」
「新方子也弄了一段時間,讓崔掌事的要小心些,他是個謹慎的,也就提一嘴,不必多說。」
肥皂的產業利潤是最高的,本就是不值錢的玩意,他能賣到二錢,已經賺了一錢多。
而且這邊的鹽鹼地多,幾乎是不要錢的貨色,倒也沒那麼多的講究。
轉頭看向了肥料的兩張單子,一張是專門針對小麥的,一張是針對稻穀的,左右看看,劉文緩緩說道:「讓二位掌事的調整一下,小麥的肥料多一些,水稻的少一些。」
「然後,小麥那邊骨頭渣這個成分多一成,試驗田那邊增了骨頭渣的量,讓產量多了兩石,記着讓兩位掌事的再多開一些產業線,明白嗎?」
「香水這邊,一切照舊,新品的幾樣方子讓四位掌事的各自做着,先找人試試,然後送給各家的夫人,明白嗎?」
劉文簡單的吩咐完了,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記錄,確定沒什麼事了,便讓他們謄抄一遍,抄錄的兩份分別送給了各地的掌事人,讓他們負責生產。
這些都是他的錢袋子,現在的人可沒有他的本事,能做出這些玩意,什麼萃取、蒸發的方法都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一安靜過去了,外面已經忙得熱火朝天了。
以何進為大將軍,率左右羽士屯於都亭,整點武器,鎮守京師。
又自函谷關、大谷、廣城、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關口,設置都尉駐防。
劉宏又立馬下詔各地嚴防,命各州郡準備作戰、訓練士兵、整點武器、召集義軍。
以皇甫嵩、盧植、朱儁三人為首,各自帶着各地的將士開始對抗黃巾軍,但一直進度不順利。
一個月過去了,常山這邊也丟了房子城、靈壽城,趙雲和關羽都已經收到了劉文的暗示,緩緩退軍,穩住在了高邑和欒城。
又讓趙雲去了真定和浦吾,這才徹底穩定住了局面。
劉文也搬離了世子府,進了王宮,開始盤算着收拾裏面的金銀財寶。
很快,幾個親信就來了。
「大王,事情盤的差不多了,那些個好田,現在都只折錢。」
一畝良田擱在和平時期,一萬打底,現在什麼光景?折半都是高價了。
但這些膏腴好田也是少得的,劉文微微笑着,「那張氏那邊,盤算多少?」
那些親信互相看了一眼,「裏面幾個旁支交好的說,他們張氏也要出手,還有真定遠郊的,跟李掌事相近的那一千多畝,都折算四千六齣手。」
劉文嘴角微微揚起,這是打算賺二道的錢。
就算是後來有人買了,也會被張氏想着法子收回去,而且還會更低的手。
這就是戰亂,一旦後面戰亂愈演愈烈,田地的價錢只會更低。
劉文看了一眼自己賬目上的錢,緩緩說道:「去,讓各地的人領了錢,去把地都收了。」
「尤其是,真定、欒城、平棘、房子四城,等價錢到四千,全部入手。」
他要抄底,但不代表讓別人抄底。
張氏抄底的價格只會更低,四千已經是一般田地的價格了,這種好事,可不能白白錯過了。
「現在,王宮私庫有錢三億,其餘有價值的玩意,讓人都變賣了,我估摸着,應該還億錢,全部拿去買田地。」
有田地,才有錢,現在抄底是最好的時機。
一邊的親信點點頭,「諾!」
劉文看着他們離開,揮揮手,大殿裏面歌舞又起來了。
劉文其實也很厭煩這一點,但沒了歌舞,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事了。
他是封王,不能掌權,不管是治民還是什麼其他事,他都是不能摻和的,也就是這樣賦閑了。
想到這裏,劉文嘆了口氣,自己要避諱的事情太多了,以後恐怕在明面上也不能做什麼事,除非劉宏死了,漢室大亂,否則,他這裏就會一直被人盯着。
他要一力扶持關羽上位,以他的能力,也完全能擔得住,加上關羽是忠義的人。
他在關羽被通緝的情況下讓張林帶着他一家到了冀州安置,更替他消了事情,以後肯定會成為自己人的。
剛享受了一會兒,張林就進來了,「大王,張氏的一個人來了,說是,給大王送錢的。」
劉文眉頭一挑,給他送錢?他現在可正愁着沒錢呢。
他現在就連在常山國內選地都需要選性價比最高的,都不敢到外面去選,現在他們卻願意送錢上門?
劉文有些不清楚張氏在玩什麼,但現在倆人是暗地裏的盟友,劉文點點頭,「讓他來吧。」
沒一會兒,那人就到了,劉文認得出來,這是當初張三叔公送部曲來時,身邊跟着的一個中年人。
「大王,小的這次是來和大王做一筆交易的。」
劉文微微笑了起來,「嗯,說吧,什麼交易?」
那人笑呵呵地拿出了一份契約,「這是十億錢的字據,利息不高之後,大王連本帶息還就好。」
劉文嘴角揚起,「你們確定要這樣嗎?」
那人微微笑着,「若是不夠,這還有一張,二十億的后歸還三十億,再多我們張氏也有些扛不住了。」
劉文也是微微笑了,「可以,給我來個二十億的。」
「在商言商,我也不是大王,跟你一樣,我們都是商賈之人,別無二致。」
「那這二十億的錢,什麼時候可以送到?」
劉文接手了字據,看了一遍,倒是沒有什麼陷阱,很簡單歸還三十億,他們在四月時,會在一旬的時間內把錢全部交給劉文的人。
劉文微微笑了起來,這最後補充的一句話,意思就是讓他自己差人去井陘運錢了,那出了事,是不是就和他們沒關係了?
原來是在這裏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