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越者劉文
劉文,胎穿到了常山王妃的肚子裏,成了常山王第一個成活的子嗣,之後又陸續添了兩兒一女。
但劉文是嫡長子,世子之位在七歲的時候就被劉宏冊封了。
劉文拿到了自己的錢,仗着自己是化工研究生的學識,靠着每個月的十萬錢,研發肥皂、肥料以及香水,再加上自己學習的金融學知識,兼并土地。
說是一個的少年,但已經坐擁三萬畝土地的人了。
沒一會兒,張林就到了面前,遞上了詔書,一共是四封。
給劉文封王的,讓關羽接任常山國相,趙雲接任常山國中尉,褚燕接手常山國衛士長,一共是四封。
劉文笑着接了過來,「那好,讓三位將軍放開手去準備吧。」
既然有了實權,那就有了自由行動的方便了。
劉文緩緩說道:「最近應該會有很多世家要離開,讓人準備一下,常山國庫裏面還有一些貴重的東西,差人拿了,去換地契。」
如今冀州大亂,常山國雖然因為他的原因,並沒有太亂,但還是有很多人想要離開,那離開了,自然是要丟下這些產業,換些個貴重的東西。
而劉暠離開的時候也不可能把常山國一百多年積攢的寶物都搬空了,還是留了不少的玩意的。
劉文十分清楚土地的重要性,而且也清楚的知道,黃巾軍不到一年就會被滅,雖然不是徹底的滅,但已經不算成氣候了。
但是田地這玩意,到手了,那就是到手了,而且他是王室,是陛下親旨詔書冊封的常山王。
只是說他不能治民而已,又沒說不准他開商賈之道,就讓所有人都以為他醉心商賈之道,也沒啥不好的。
一邊想着,劉文一邊看向了張林,「這邊的事情差不多了,昨兒張三叔公也來了,送來部曲,交給我,不對,本王禦敵,本王想着,也不能占你們張氏的便宜。」
「這樣吧,人依舊交在你手裏使喚,但要聽雲長的命令。」
「平棘如今被一個叫雷公的渠帥佔着,恐怕不出幾日就要兵發欒城了,飛燕在那邊本王怕他招架不住,你去幫幫吧?」
褚燕那邊只有三千人,守着一個大城,確實有些費力。
關羽和趙雲各自只有六千人,分別守着房子城和靈壽城,已經是很勉強了。
劉文手裏的兵力也不多了,元氏城也就八千人,而且大多還是步兵,這裏是他的大本營,不需要出擊,留着步兵就足夠了。
想了想,劉文看向了張林,「當初雲長來,也是你出面救出來的,現在雲長不在,本王剛嗣封,你先去一趟武庫,帶着還沒上交的甲兵弓箭去找雲長和子龍。」
「這倆人雖說是勇猛,智謀也有,但手裏的士兵許久未曾見血了,騎兵全部換上玄甲,弓兵都裝滿百支的箭囊,步兵都換上新制玄盾和玄兵。」
既然要打,那就得打一個充盈的仗。
張林點點頭,「諾!」
劉文忽而看向張林,「你跟着本王也有個,六年?」
張林笑着說道:「大王記糊塗了,已然八年了,那年大王封世子,臣便是入的世子府。」
劉文呵呵笑着,看向了遠處,「那你是向著張氏還是向著我的?若是一日,本王和張氏鬧開了,你會站本王還是張氏?」
這話說完,張林遲鈍了一會兒,立馬說道:「張氏一族於臣而言,並無太多瓜葛,臣之一脈在三代前就已經到了元氏城。」
「張氏如今領家之人,無乎名利二字,若是臣託大王任用,入王宮為官,他們是斷然不願與臣再有關係的。」
言外之意,他跟那邊張氏本家已經關係很淡了,如果有一天和張氏鬧翻了,他會站在劉文這邊。
劉文微微笑着,「如今賊寇四起,蛾賊不滅,不動張氏,但仍需提防,汝可明了?」
「臣明白。」張林立馬說道。
劉文點點頭,張林雖然不是名臣,在歷史上也沒有痕迹,但他十六入世子府做小廝,一路被劉文捧着進了王國官僚,提拔之恩總是大的。
本事不大,但心思還算通透,最重要是忠心。
張林半退着出去了,劉文一揮手,那邊的歌舞又起來了。
他也不想的,畢竟前世的他那可差點遁入空門了,不染紅塵,而且以往那是連音樂都不多聽的,唯一的愛好就是讀書。
他的研究生也不是考上的,直接報送的。
這一世不知道怎麼了,手裏有錢了,就瘋狂的想要搞錢,最簡單的肥皂隨手就做了出來,然後按照化工的知識,直接開始產業化生產。
包括後來的肥料和香水,香水拖的時間比較長,精細化工他接觸不多,但也是趕了出來。
憑藉這三樣東西,他倒是賺了不少錢,然後跟他爹一樣開始了玩樂,可能是血脈裏面的基因問題吧?
一想想自己老爹那十幾個王妃、側妃,自己以後該不會也管不住自己吧?
想了想,劉文也沒多想什麼了,自己有些貪圖安逸了,自己倒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先不說肥皂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疫病橫行,而且根據他推測,主要是因為鼠疫的問題,而鼠疫的天敵之一就是肥皂洗手,其二就是養貓。
在他的領導下,常山境內貓十分的多,就他的世子府都有數十隻貓。
老百姓不是喜歡迷信嗎?他就說,貓是閻大王的兒子,有貓在家,可以延壽,越是兇猛的貓,越是能力超群。
而肥料提高了畝產,將原先三石到四石的畝產直接翻了一倍,現在更是一畝田地能到了十石。
他雖然也是兼并土地,但他對於佃戶還是好的,十石抽出兩石,加上交出一石的稅,佃戶們還是賺着的。
佃戶們有糧,又沒有疫病,太平道一時都安插不進來,而且劉文還時刻提防着。
褚燕之前就是專門暗殺那些進來傳道的人,又有劉文在上面遮掩,壓根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文一邊想着,一邊又想到了張三叔公的話,就看劉文領不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