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見張讓封官六品
貂蟬聽說雲尚欲要去洛陽,便祈求雲尚帶着自己,想了利害的雲尚決定帶着貂蟬前往洛陽,一來貂蟬原本就不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可以接觸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使得自己遇見了貂蟬。
二來自己可以憑藉著貂蟬與洛陽的王允拉上關係,這個年代當官掌權才是王道,沒有身份,沒有地位誰會來投靠你?雲尚想到如此便命高順前去找一輛馬車。
高順頃刻便回來,馬車的問題很好解決,山賊的山寨中有許多的馬車,這些馬車多半是這些山賊打家劫舍擄來的,高順挑選了一輛看起來比較豪華的馬車拉了過來。
馬匹自然是用領地里生產的馬匹,這些馬不僅耐力強悍,而且長得膘肥體大,一看就是良駒寶馬,連夜雲尚便啟程。
此次出行的任務很是明確,一是要見到黃忠,同時將其收復,當然這是一個理想的狀態,再不濟也要和黃忠搞好關係,日後當個朋友什麼的。
第二就是雲尚也有自己的打算,到了洛陽,向十常侍買一個官身,即使不大也有自己的用途,待到幾日後的黃巾之亂便有了出兵的理由。
雲尚從華山出發,帶着6個變異的將官,以及高順一枚,從華山一直向東行駛,如果是一人單騎前往洛陽的路程需要一夜,但是現在有了馬車就不能再走小路,只能走官道,所以路程就有所增加,需要倆天方能到達。
當雲尚一行人走到華山盡頭的時候,山上突然衝出一隻白色的影子,高順立馬取下自己背上的弓箭便要彎弓射之,這弓箭乃是出自領地中建起來的鐵匠鋪,高順在鐵匠鋪中打造的,同時打造的還有一桿長槍。
“呵呵,陷陣!休要傷它,這大蟲出來的正是時候,你我二人將其活捉,這樣剝下的皮才能完整!”雲尚看到這隻老虎的時候頓時有了主意。
以前自己看三國的時候,發現十常侍中的張讓,也就是被稱為阿父的宦官最是喜歡皮毛之類的東西。
原本着自己要送上什麼禮物才能獲得十常侍中任何一個人的喜歡,沒想到真是天助我也,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老虎全身發白,沒有任何的雜色,同時體積有比較龐大,足有單人床那麼大。
估計是餓壞了,老虎一出來就撲向拉馬車的馬匹,只是未如願,兩匹馬同時揚起前蹄,向下踩踏着,老虎一時不敢上前,轉而看向了雲尚和高順的倆匹馬,但是它發現自己想多了。
回頭望去那兩個人竟然用炙熱的眼神看着自己,仿若自己就是那碗中的美食,這可了得,欲要逃走,卻發現自己被幾人圍住了,圍着的人長得都是比較健壯的,一時半刻難以突破,只有靠山的這邊有個瘦小的傢伙。
老虎立即向那個看似瘦小的人類撲過去,雲尚原本以為老虎會從其他的地方突圍,一旦跑了出去自己就再也沒有任何抓捕它的機會了,沒想到這小子既然選擇了自己,頓時樂了。
說來話長,只是一瞬間老虎便撲向了雲尚,雲尚早已將手中的大戟放在了馬背上,待到老虎撲向自己的時候,兩隻腳以腳尖着地,身體像是一隻靈活的蛇一樣扭曲了開來,躲開了老虎的致命一擊,就在一人一虎錯身的時候雲尚的右手動了。
緊握着拳頭帶着呼呼的烈風像是巨錘一樣砸在了老虎的腰身上,任何脊柱動物的弱點就是它腰身的地方,這個地方是承上啟下的,不能太僵硬,只能是靈活,可想而知,雲尚學習了內勁的拳頭砸在上邊會發生什麼。
咔嚓一聲巨響,接着便是一道白影從雲尚的身旁飛向了遠處,落地之後的老虎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種威風凜凜,有滿滿的恐懼,沒想到,眼前這瘦小的人類,竟然有如此的爆發力。.
掙扎着想要起身,但是嘗試了幾下,老虎放棄了,因為它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疼痛都沒有,知道自己今日不死也廢了,便任命。
對於老虎來說,他就是這一帶王者,之所以被稱為王者那都是血水裏滾爬出來的厲害角色,哪一個手中沒有沾過生命的鮮血。
即使今天這些人放過了自己,那些想要成為這裏王者的會放過自己嗎?縱使是一個絲毫沒有防抗能力,單單是曾經的王者這一稱號,便有其他的生物會飲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要怪就怪自己太貪心了。
雲尚也看出來這老夫放棄了抵抗,上前一掌拍在了老虎的頭顱上,這老虎便沒了聲息,廢了好久才將老虎的皮完整的剝削下來,用泥土將血水擦去,帶着血淋淋的虎皮繼續趕着路。
第二天,路過一個村莊,雲尚令人將自己的虎皮加工一下,加工過後的虎皮更加完美,柔軟的毛髮在風中飄着,像是布料一般似得。
稍作休息,繼續趕路,終於到達了洛陽,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一夜無話。
第二天,雲尚並沒有去找王允而是讓貂蟬自己回去,原本自己和貂蟬沒有任何的交集,現在的自己更是一介白丁,與王允的司徒是比不了的,還不如順其自然。
雲尚走向了皇宮的東門,東漢末年十常侍明碼標價賣官,在東門就會碰到小黃門,他們在這裏等着那些買官的上門。
皇宮的東門原先是誰都可以前去的,前提是你兜兜的錢足夠,但是現在不同了,皇城外圍一公里至東門一直都有錦衣衛在巡邏,而且十分的密集。
在雲尚說明了來意,一路上的打點花去近十萬銅幣,好在自己的領地產錢的數量還可以,而且建立的農田數量也比較多。
終於看到了小黃門,所謂的小黃門就是小太監,花了2銅錢給小黃門,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同時告訴小黃門自己有一件寶物要獻給阿父,這阿父也就是十常侍的頭目,同時也是最大的宦官張讓。
小黃門也見多不奇了,每天都有給阿父送禮物的人,每天也有一批人被扔出來,這還是命好的,命不好的就再也出不來了,那些人都被張讓砍了腦袋,在小黃門的帶領下雲尚見到了張讓。
一個長得白白胖胖,尖聲細嗓的太監坐在太師椅上,喝着由其他小太監沏好茶,一邊吹着茶水一邊像是公鴨子一樣說著話:“來的是哪的人啊,聽說有寶貝給雜家?汝可知道不是好寶貝雜家可要是取汝性命的!”
雲尚差一點被這尖細的嗓音和泛白的臉噁心壞,但是為了自己的宏圖偉業只好忍耐,聽到張讓問自己的話雲尚便不假思索的說道:
“回阿父的話,某是華山的一無名之士,聽說阿父廣招賢才,某自認為不是什麼賢才良將,但是某心中時刻將朝廷的榮譽視為自己的性命。
要報效朝廷,報銷阿父的栽培,同時為了感謝阿父,小的在來的途中,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一直沒有任何雜色的大蟲闖了出來,某以為性命不保,長嘆一聲不能再見阿父了,豈料那大蟲聽到阿父的名號立馬降了起來。
小的特意將那大蟲的毛皮帶了過來,望阿父笑納,希望阿福延年益壽!”
雲尚的話中報效和報銷說的含糊其辭,話音落去,雲尚將虎皮和一張十萬的銀票遞給了身邊的一個小黃門,同時在心中將自己噁心了個壞,自己何時學會了如此的虛偽和做作。
張讓聽完雲尚的話立馬哈哈的笑了起來:“汝這個人倒是有點意思,不錯,雜家喜歡,最近雜家總感覺這床有些硌得慌,現在正好有着虎皮最合適不過了。”張讓接過了虎皮發現夾着的一張銀票邊看了一眼雲尚說道:
“汝這誠意很足,而且雜家看汝是一個忠義之人,也是一個良才,這十萬就給汝……”
“阿父,您理解錯了!”,雲尚制止了張讓的說話,張讓有些不悅,但是看在虎皮的份上讓他可多活一會兒,給自己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只見雲尚笑嘻嘻的從袖口中再一次摸出一張5的銀票恭敬的遞給了身旁的小黃門,待到張讓拿在手裏的時候,有些不解的問道雲尚:“這是什麼意思啊!”
“回阿父,之前的虎皮和銀票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我的誠意是這5萬!孝敬您的誠意要多一點才對,畢竟這官員只是一個稱呼,在您的眼裏不值一提。
而且小人此次前來為官只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拜望一下讓小人神往已久的阿父侯爺的!”
雲尚臉上表現的很是虔誠,一旁的幾個小黃門看在眼裏都覺得雲尚的誠意比真金都要真的。
尤其是張讓,自己幾人雖然已經封侯,但是在外人看來自己只是一個太監,除了自己的人喊自己為侯爺,外人就沒有一個喊過自己侯爺的,要不就是阿父,要不就是張大人。
今天這小子先是送了自己一張珍貴的虎皮,然後又送給自己一張銀票,還是一個心眼靈活的人。
聽到雲尚的話頓時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既然有人從不遠百裡外的華山來到京城,只為看望自己,頓時對雲尚的好感呈直線的上升。
“哈哈……好!哈哈……好……好啊!雜家好高興,來人啊,將雜家最愛的射日弓拿上來,雜家看汝一表人才,對朝廷也是忠心耿耿,明日雜家定會在皇上面前保舉汝為越騎將軍,官封六品!”
雲尚甚是高興,此次的收穫已遠超於自己的預測,同時還獲得一柄寶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