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找第一隻找第二
“咦！你的修為……突破到三層！”鍾秀無意間發現。
“剛突破不久。”
“川哥，你太天才了！這才過了多久！”
“哈哈！我也覺得自己很優秀！”
“臭美！”
“謝謝你，沒你借我的玉簡，我現在什麼都不是。”
“舉手之勞，而且我也沒空看。你看我，修為只提升了一點點。”
鍾秀修為提升到中期，但還是二層。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像你這任務，以後再也不要接，坑人！”周川沒好語氣。
“這也沒辦法，命苦！”
“我呀，剛接了門派任務，養兔子。”
“養兔子？”
“嗯，我可以把兔子帶回洞府養，不會影響我的修鍊。”
“還有這樣的任務，羨煞旁人！修為高，是能挑選好一點的任務。”
“你也發現了，修為低接門派任務真的很吃虧。”
“所以呢？”
“等你做完這次任務，將修為提升，再來接下一個任務。不要跟別人擠在一塊接，這樣肯定接不到理想任務。我就是這麼想，瘋狂修鍊，等提升了修為再來接第一個任務。”周川啰嗦起來。..
“確實是個好辦法，以後聽你的。”
“還有，修鍊上，我們可以共同討論。”
“你現在修為比我高，應該是你指點我才對。”
周川把鍾秀留給他的玉簡歸還，這恩惠比一餅之恩還要大，所以他是有心幫助鍾秀修鍊。不過那樣的話，是不宜直接說出口的。
兩人聊了許久，鍾秀拿出好東西招待他，到了天黑周川才不得不離開。
人走了，周川沉浸在甜澀的回味里，說不出到底是不是喜歡鐘秀。論年齡他也不小了，二十六，要不是當年逃婚，想必孩子都會打醬油。
三天後，周川再次來到匯事閣。
“管事長老，我來領取靈狡兔。”他直接道明來意。
彭宇晏認得他，緩緩取出一個玉籠，輕放在案桌上。
周川打開蓋子，往裏瞧了一眼，裏頭有一隻肥大的兔子，全身通紅。
“是紅色兔子！”周川驚呼。
“你沒飼養過？”彭宇晏眉頭一皺，生怕將靈兔交給沒經驗之人。
“養過，不過之前養的沒那麼大，我知道它的血很寶貴，是煉丹好材料。”
周川第一眼就覺得這靈狡兔不正是吃過數回的紅色兔子嗎，但他不敢肯定，更不願被長老識破他沒養過靈兔。
彭宇晏聽周川這麼說，眉頭舒展。
接着，周川取走玉籠離開，他有預感，這次任務會很順利。
他立馬飛回黑烏山，到山腳抓兔子，以他現在修為，抓兔子容易多了。他把野兔跟玉龍里的那隻放在一起，仔仔細細核對了一遍。
“媽呀！真的是一樣！我是不是要發了呀！”
核實無誤，山裏頭的兔子就是靈狡兔。想起這竟是靈兔，兔血還是煉丹好材料，周川很快聯想到一樁無本買賣。
把它賣了，或者抽出血，都能換取靈石。
“哎呀！真是敗家！”
想起自己吃了不少靈兔，周川既想哭，又想大笑。吃了為數不少的靈兔，糟蹋了不少靈石。想笑，是便宜賺到了，而且他沒中毒，這點可信。
“不行呀，想賣兔子我也不能在仙門裏賣，不然這裏有靈狡兔的消息會很快傳出去，到時被一鍋端就慘了。”
百物閣是收購各種材料，但每次都要進行登記，讓有跡可循。他馬上想到拿到外界去賣。
“就這麼決定了，不過賣之前，我要充分了解靈狡兔，它的血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
當日他抓了十隻靈狡兔回洞府，知道它們是寶，自然不願放過。洞府的禁制周川已經會啟用，有了禁制，別人進不來，神識也不能探入。
他在洞府內，空出一間屋當飼養室，養了一批靈兔，觀察習性。
《獸靈百篇》記載常見的靈獸，裏頭有詳細介紹靈狡兔，經打聽價格只要二十枚下品靈石。
說好打死也不會再向張元借錢，周川還是厚着臉皮借了，還裝作沒去過百物閣。
《獸靈百篇》買回來后，認真翻閱，過目不忘的他大有收穫。
“原來靈狡兔的血有突破瓶頸的作用，難怪我這麼快凝氣成功，這有它一半功勞，不僅是悟性。”
無論二品靈丹，還是三品靈丹，靈狡兔的血都是常見的必需材料。
“百篇記載，靈狡兔雖然繁殖能力強，但十分難飼料，生存環境要求高，挑食，情緒化。見到同伴死亡，很有赴死的衝動。這就怪了，為什麼黑烏山有那麼多靈狡兔，感覺比魚還賤養，我吃都吃不完。”
周川有疑惑，頓時，黑烏山給他感覺就是一座很奇怪的山。
黑烏山是水符門新開發的山，它所在的位置不過是靈脈支脈的末節，用來修鍊勉強。所以仙門開拓之後，沒放在心上。由於靈氣稀薄，也不會安置太多弟子在這裏。
“此地有寶！”周川估摸。
確定靈狡兔是好東西后，周川便計劃下山一趟。按仙門規定，新弟子是可以出山，但有次數限定，外門弟子一年最多三次，而且每次不能超。執行任務除外。
下山，離開護山大陣之後飛行鶴是無法使用，只能用飛行符。飛行符周川用過一次，如今鍊氣三層，周川倒不擔心，再加上他修鍊的法訣《風雨無阻》相當熟絡。
下山一趟不容易，機會也不多，周川恨不得抓上百隻靈狡兔拿去賣。但問題是他帶不了。
儲物袋分為青銅、白銀和黃金三個級別，一般看鑲邊顏色就能辨別。青銅級別儲物袋最便宜，空間最小。周川擁有的就是青銅級別，一隻儲物袋只能裝十隻靈狡兔。成年的靈狡兔個頭很大，有二十斤重。
周川向張元借了儲物袋，日租金下品靈石。兩個儲物袋只能裝二十隻靈兔。黑烏山到底有多少只靈兔，他沒數過，但猜測三百隻還是有的。
至於完成門派任務，他需要擔心嗎？到時抓幾隻交貨就得了。
飛行符速度很快，以致風力向刀割，周川不得不施展法訣《風雨無阻》。這法訣他很晚才學，但很快上手。飛行符一次只能飛行百里，仙門到齊國國都，這距離他需要施。
飛飛停停，三個時辰之後，周川到了齊國國都，燕陽城。一年前，他就來過這裏，如今再次來到，心情是完全不一樣。
靈狡兔作用主要是煉丹製藥，賣給藥鋪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請問都城第二大藥鋪是哪一間？”周川這麼提問。
“第二大？”
“第二大，第三大也行。”
一般人問路都是問最大藥鋪是哪一家，周川卻不這麼做。齊國是錄屬水符門的修真國，都城最大葯閣跟水符門沒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他把數量不少的靈狡兔出售，引起注意的可能性很大。萬一順藤摸瓜，追查到他，黑烏山的靈兔恐怕要被仙門收走，或者其他強勢長老搶去。
“哎！我真是適合行走江湖！這麼小心翼翼之人，世上有幾人！”
許是先前被欺壓、侮辱的情況多了，周川變得愛自我吹捧，來撫慰受傷的心靈。
葯靈閣是問路人給周川的指引。就連當地人也不知道燕陽城第二藥鋪是哪一家，於是說了他知曉的。都城第一大藥鋪，眾所周知，它就叫第一藥鋪。
找到葯靈閣，周川便想着要不要轉身離開。
“奶奶的，這哪是藥鋪，是醫館吧！”
葯閣很小，但門口排着很長的隊，大多數老弱病殘，他們等着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