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真相昭然若知
程璨的出名程度堪稱坐了火箭直接上升到最熱點的話題。
京都大學對他的形容一直都是,肆意的少年。
他打籃球的時候會圍着一堆女生,看到他手上的橡皮筋才善罷甘休。
“年紀輕輕就有對象了。”
“老早就被套住了。”
周五結束課程后,程璨回到宿舍只有姜離一個人正在打遊戲。
“他們人呢?”程璨收拾書包打算回公寓。
“約會去了。”姜離扯了一把椅子,“你幹嘛去?”
程璨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約會去。”
“我靠。你們真不當人。”
整個宿舍就他一個單身狗,真是過分了。
姜離拉着要走的程璨說給他介紹個對象。
程璨一口答應有的話我給你介紹。
出校園的時候程璨先找了車,剛坐上來就被叫住了,金融系的張老師非要他回去分析一個報告。
“老師,周末哦。”他弔兒郎當的恢復了公子哥的樣子。
張老師敲了敲他的腦袋,“你不是說要分析方面江氏珠寶面臨的金融問題分析嗎?我給你整理了一些,你也看看。”
程璨收到后說著要走。
張老師喊着他,“臭小子下周一記得交報告。”
“沒問題。”
九月的京都,滿天的金黃落葉,路邊雖然說是蕭條,但是京都總是有些京都獨特的浪漫。
跑車轟鳴出了校園,引得路人紛紛回頭。
周蘊自然是看到了張老師和程璨打招呼了,他就是不理解了,程璨為什麼就那麼受歡迎?
為霜本來還想着他們之間見一面挺難的畢竟大家都忙。
誰知道大少爺有車。
其實上大學也沒有那麼輕鬆,為霜剛從同聲傳譯室出來,程璨就給她發了消息。
她和室友打完招呼就離開了。
車子在校園外格外顯眼,就像是富二代和女大學生的故事,高調不落俗。
“去哪裏?”為霜系好安全帶,拿出電腦趕緊寫作業。
程璨合上,“周末一起做。”
為霜想起之前他們的約定,該幹什麼的時候就幹什麼,不要總是搞多餘的事情。
“好的,那小管家,我們要去哪裏呢?”
在京都要說去哪裏,絕對沒有人比程璨更清楚了。
因為程仰硯定期會讓宋聲整理出來一些好吃好玩兒的地方。
說是給程璨泡妞用的。
“之前開了一家湘菜館,一起去?”
“好的。”
為霜發現程璨總會帶着她去吃辣的東西,但是他自己吃不了。
這家川菜館是隔斷的木質門,相當安靜的環境,很適合坐在一起喝喝小酒。
也就是在這裏,為霜和程璨遇到了沈喻的大哥,沈川。
他正在和薄蕭說話,看到為霜的時候還很溫柔的一笑。
直到薄蕭說,“那是曾經江氏珠寶的江為霜。”
沈川的表情像是變戲法一樣,剛才的溫柔轉瞬即逝。
為霜握緊拳頭,怪不得沈喻如此囂張跋扈,她有一個慣着她的哥哥和姐姐。
沈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但是他們都忘記那個私生女沈知許。
為霜忽然就覺得沈知許太厲害了。
她竟然能夠在兩個男人的手裏逃脫,拿着他們的把柄。
她似乎不在意他們中的任何人,不在乎他們做了什麼。
沈知許就是謎一樣的存在。
“江小姐。”沈川似乎是故意的。
為霜和他見面的次數很少,但是江家是做珠寶生意的,那就離不開運貨的沈家,他們是做運輸生意的。
也許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就計劃着讓周家進入京都,擠掉江氏珠寶。
為霜穿着很舒服的衣服,整個人像是泡在春日裏一樣溫暖。
她微笑着,“你好。”
笑面虎誰不會呢?
再說了誰會笑在最後呢。
程璨走過來問她怎麼還不回去。
他一來屋裏的兩個人又變了臉色,為霜有種仗勢欺人的感覺,一下子就得意了。
“和幾位叔叔聊天呢,你結賬了?”
“嗯。”程璨又看了一眼屋子裏的兩人。
薄蕭冷哼一聲,他們現在三家合作要搞程家。
可是偏偏程家的江山堅固,彷彿是無堅不摧的勇士沒有辦法攻破。
上次因為程仰硯的緋聞,他們本來是讓那個女人拿着孩子威脅的。
程家的股市一路下滑,老爺子也氣的住院了。
那時候程璨在蘇市,他回來一趟,找到了那個女人。
“他們給你多少,我出雙倍,並且保證你安全離開京都,去國外有自己的房子,不愁你的下輩子。”
女士一開始是不心動的。
但是程璨適合心理戰,他說,“你即使幫了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你也應該知道肚子裏沒有孩子,我剛好認識一個醫院的朋友,他告訴我的。”
女士握着衣袖,有些緊張,她剛要說話程璨就把銀行卡放在她的面前。
“你可以去看看錢,而且我保證你可以拿到兩份錢。”
那位女士後來找沈川拿了錢,又拿了程璨的錢,甚至平安得到了國外。
就連沈川都找不到人。
沈家賠了夫人又折兵。
程璨說,“我程家有的是錢,你們太不行了。”
他當時一臉平靜,就坐在他們對面,像是商場上身經百戰的老闆。
可是當時的他只有十九歲。
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就如此有心機,確實是一個很強大的對手。
程璨很有禮貌得說,“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後來程璨給為霜說了這個故事。
為霜好奇,“她真的去國外了?”
“嗯。”
“你和我說說你從哪裏學到的這樣手段。”
程璨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親我一口。”
為霜親了一口,程璨才說,“大概是天賦吧。”
他小時候經常給程仰硯出主意,雖然他老子也不聽。
但是看了不少書,思想開拓了,就會想到各種辦法。
世上無難事,只要動動腦子就可以了。
程璨親了親為霜的唇,“你呢,好好學學吧。”
講義氣的江為霜還差點兒東西。
為霜摟着他的腰,“程璨,你真是。”
越來越流氓了。
京都的夜晚比蘇市還要繁華,在這富麗堂皇的地方,有大廈不停堆砌,有高樓一夜坍塌。
有人在忙碌,有人在頹廢,有人在黑暗裏撐着燈,有人在黑夜裏摸索前進,也有人在這裏成為自己或者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