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該看的,我哪兒沒看過,嗯?
【過來皇傢俱樂部接我】
躺在床上,剛要睡下的許簡一收到男人發來的信息,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利索地換上衣服,直奔男人所說的目的地。
許簡一趕到俱樂部的時候,靳寒舟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
包廂里的人看到許簡一,微微愣了愣。
隨後便當做沒看到似的,繼續交頭接耳,玩他們的。
包廂里烏煙瘴氣的,聞不慣煙味的許簡一下意識皺了皺眉。
許簡一抬手揮發了一下周邊的煙霧,然後才邁步朝包廂的裏頭走了進去。
透過上頭不算特別明亮的射燈,看到角落的雅座里,歪着頭,靠在牆壁上,面容清雋如畫,膚色冷白,睫毛比女人還要長還要漂亮,左邊眼尾處有着一顆黑痣,妖嬈又風情的靳寒舟。
許簡一加快步伐,朝他走了過去。
許簡一俯身,輕輕地拍了拍靳寒舟的臉頰,“靳寒舟。”
她聲音輕柔似水,極其的溫柔軟綿。
緊閉雙眸的靳寒舟聽到這宛如溫柔似水的叫喚,微微睜開眼。
靳寒舟一雙清冷的桃花眼迷離的看着許簡一,也不知道是認出了她,還是沒認出,他勾唇痴痴地笑了一下,“來了?”
“嗯。”許簡一輕輕地嗯了一聲,便彎腰將靳寒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靳寒舟十分配合的站了起來。
許簡一一米六八的個子攙扶着一個一米八六個子的靳寒舟還是有點吃力的。
好在靳寒舟不是醉到無法走路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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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剛扶着靳寒舟走出包廂門口,門沒關上,她聽到裏頭傳來一陣議論聲,
“這位就是傳聞中,待在靳二少身邊超過三個月的那位新歡啊?”
“可不就是她么?”
“長得和那位還挺像的。”
“不像能待在靳二少身邊超過三個月?不過嘛,再像也不過是個贗品,靳二少愛的,還不是那位。看,那位不過剛官宣結婚,咱們靳二少就喝成這樣。”
包廂里的聲音隨着許簡一的遠去,漸漸消失不見。
許簡一扶着靳寒舟穿過長長的‘時光隧道’,最後來到電梯前。
她扶着靳寒舟走進電梯。
靳寒舟難受的抱住她,埋頭在她的頸部蹭了蹭。
她抬手扶住靳寒舟的後腦勺,聲音極其輕柔地問道,“你車在哪一層?”
靳寒舟聲音沙啞的唔了一聲,“負一。”
“嗯。知道了。”
許簡一點點頭,藉助電梯的牆面上,任由他像只巨犬似的抱着她。
許簡一身上有股奶香,是體香。
可能是因為她很大了還在喝奶粉的原因,以至於她都二十歲了,身體總是繚繞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靳寒舟似乎很喜歡許簡一身上的奶香。
不老實地在她頸部嗅了一下,跟着半眯着眼,在她的唇角上落下一吻,“寶寶,你身上好香。”
電梯裏還有其他人的。
許簡一見男人親她,還說這麼肉麻的話,頓時掐了掐他的腰,“有人在呢,別鬧。”
靳寒舟像是終於發覺電梯裏的其他人,他不高興地掀了掀眼皮子,卻沒有再做曖昧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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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負一,尋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許簡一才找到靳寒舟開來的布加迪威龍。
許簡一將跑車副駕車門拉開,將靳寒舟扶了進去。
將安全帶幫他系好,她才繞到駕駛室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許簡一老神定定地坐在駕駛座上,抬手將安全帶繫上,她熟練地啟動車子,將車子開出車位。
跟着,直接漂移拐彎,開出了俱樂部的地下車庫。
轟隆的跑車機動聲,在靜謐的地下車庫裏,顯得極為響亮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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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最終停在靳寒舟半山腰的別墅樓下。
將車子歇火。
許簡一將男人從車裏扶下來,然後扶進別墅,送上二樓的卧室里。
將男人丟在大床上,許簡一轉身便要走。
誰知這時,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別走。”
許簡一扭頭看了他一眼。
靳寒舟面頰坨紅,醉眼迷離地看着她,左眼尾處那的黑痣在水晶吊燈的投擲下,顯得極其勾人。
“別走。”
男人微微施勁,許簡一直接被男人帶到了身上。
未等許簡一反應過來,後腦勺就被人按住,跟着,裹着酒氣的吻就襲了上來。
男人喝的是洋酒。
很烈。
明明不過是被他吻了一下,許簡一卻像是自己也喝了酒一般,腦子忽然變得輕飄飄的。
她分不清是男人嘴裏殘留的酒氣太烈熏醉了她,還是男人的吻太有技巧,讓她迷失了自己。
姿勢不知何時調換了。
原本趴在男人身上的許簡一此時被男人壓在床上,放肆地親吻。
男人的手也不規矩地在她身上遊走。
衣裳一片片地落地。
房間氣氛節節攀高。
窗外的月亮像是窺視到了什麼,忽然藏進了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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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時,許簡一忽然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失意地呢喃,“我到底哪兒比他差了?”
許簡一滿臉紅潮的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
身體很疲倦,可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幾秒后。
許簡一翻身將自己蜷縮進男人的懷裏。
她將臉埋在男人的左胸膛上,閉着眼,聲音無比落寞哀傷地低喃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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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跨過山海,你可以入夢來……”
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在清晨的早上驟然響了起來。
熟睡中的靳寒舟被鈴聲擾醒。
剎那間,他那張完美到所有女人都想被他睡的面容露出了幾分野獸覺醒般的戾氣。
靳寒舟皺了皺那雙好看的劍眉,慢慢地睜開了那雙清冷又深邃的桃花眼。
“唔……”
懷裏似有什麼東西蠕了蠕,靳寒舟低頭一看。
只見女人面容恬靜嬌軟地縮在他懷裏,那如羽扇一般的睫毛輕輕顫動,秀眉微微一皺,跟着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許簡一眨巴眼睛,隨後眉眼彎彎地沖男人一笑,“早~”
看着女人裸露的肩頭上那浮現的紅痕,靳寒舟上下滾了滾喉結,聲音磁性低啞地回了句,“早。”
手機鈴聲還在持續地響着。
許簡一下意識便要起來接電話。
但她沒穿衣服,此時還是真空的狀態。
她咬了咬唇,然後對男人說,“你可不可以閉一下眼睛?”
靳寒舟顯然沒有意會她這話的意圖,直男地問了句,“閉眼做什麼。”
“我要起來接電話,但是……我沒穿衣服。”
許簡一的臉皮薄,話一說完,她臉頰和耳根,都是粉紅的。
靳寒舟一聽這話,不由笑了。
他笑得有點痞壞,“害什麼羞?”
他故意湊到許簡一的耳邊吹氣,“該看的,我哪兒沒看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