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知識庫更新
“看來,這場好戲比我想像中還要有趣。”
UMP45輕啟朱唇,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彷彿她已經預見了即將發生的一切,正期待着那未知而精彩的轉折。
“你的計劃,還真是如同往常一樣,讓人不敢恭維其可靠性啊。”
UMP45的話語中帶着幾分無奈的調侃,她輕輕嘆了口氣,那聲音里似乎蘊含著連日來累積的疲憊與辛勞,就像是一場無形的風暴,在她心中醞釀已久,終在這一刻找到了釋放的出口。
她的眼神,宛如深秋的湖面,平靜之下隱藏着難以言喻的沉重。那是一種被歲月磨礪出的疲憊,也是無數次面對突髮狀況后積累的無奈。
目光流轉間,她看向了陳樹生,那眼神中除了長久以來對他的包容與理解,此刻竟還夾雜着一抹難以察覺的幽怨,就像是夜空中最暗淡的星辰,雖不顯眼,卻真實存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抹幽怨,並非突如其來的情緒,而是長久以來積累的細微情感,在無數個日日夜夜中悄然累積,最終在這樣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找到了一個微小的裂縫,如同涓涓細流,緩緩滲透出來。
它無聲地訴說著UMP45內心的掙扎與不易,以及那些未曾言說的期待與失望。
“但無論如何,我特么的還是得選擇站在你這一邊……這感覺是真的……”
UMP45的聲音雖然只是心聲得回蕩,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是在對陳樹生,也是對自己許下一個不變的承諾。
“你這傢伙,輕飄飄一句話,我可就得為此吭哧吭哧忙活半天,才能勉強搞定……”UMP45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苦笑,幾分自嘲。
她所忙碌的,不僅僅是修補計劃中的漏洞,更是處理那些因為計劃的不完善而引發的各種麻煩和後果,就像是永遠在給別人“擦屁股”一樣,這種角色定位讓她感到異常憋屈。
這種感覺,真的讓UMP45很不爽,很不甘心。
所以,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打算趁着這個機會,給陳樹生一個大大的“驚喜”——她要故意製造一個棘手的問題,或者乾脆就是幫他捅一個大大的窟窿,然後坐看他如何手忙腳亂地去收拾殘局,體驗一下那種給人“擦屁股”的無奈與辛苦。
這樣的念頭,讓UMP45的心情莫名地好轉了一些,彷彿已經看到了陳樹生焦頭爛額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惡作劇般的快感。
………………
陳樹生:隔着紗窗擦屁股實在是露一手,但如果是隔着褲襪的話——那簡直就是回味無窮了,不就是幫你擦屁股嗎?我不僅要幫忙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幫你擦屁股,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幫你擦了屁股。
“應該不會變成這個樣子……”UMP45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的惡寒,下意識的感覺應該沒有那麼的糟糕……自己怎麼說也幫陳樹生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後者不應該會這樣做。
陳樹生:你猜啊?
………………
“話說你們真是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的嗎?那麼多人,圍起來就像一群餓狼,一起欺負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女生……嘖嘖,這場景,若是讓外人看了去,還以為咱們是什麼欺行霸市的惡霸團伙呢。雖然咱UMP45也不是什麼特別光明磊落,手上沒沾點灰塵的人,但如此堂而皇之、毫無遮掩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有些不齒啊,簡直是往咱們團隊的臉上抹黑。”
UMP45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諷刺,幾分痛心,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回蕩,彷彿每一句話都化作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向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
她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望,就像是一位老師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學生,既想責備,又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話題一旦扯回,就像是被打開了閘門的洪水,UMP45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繼續開起了地圖炮,毫不留情地批判着在場眾人的行為。
她和M16之間的爭吵,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兩個人在交鋒,但實際上,矛頭的傷害,幾乎全都瞄準了此刻活躍在另外一端的陳樹生。
“看,這就是你惹下的禍,現在,你打算怎麼解決?”M16隻是默默的看着陳樹生但卻足夠傳遞足夠的信息了。
整個體育館內,氣氛變得異常緊張,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每個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見。
這場爭吵,不僅是對陳樹生的批判,更是對團隊內部信任與默契的一次嚴峻考驗。
而UMP45與M16之間的交鋒,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滿了策略與算計,讓人不禁為接下來的發展捏了一把汗。
此刻仗着自己是有功之臣UMP45算是可勁的開了一個地圖炮……當然,實際上的善後工作規劃,是陳樹生行動預案中的重中之重。
預案詳盡無遺地指出,戰鬥一旦落幕,必須刻不容緩地拉出醒目的紅色警戒線,將體育館及其周遭環境全面封鎖,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將危險與外界隔絕。
唯有那些全身披掛高級隔絕防化服的作業人員,才被賦予踏入這片禁區的權利,尤其是那些已被明確標記為高污染區的地帶,更是只有裝備最精良的勇士方能涉足。
B級以下的防化服,在這片死亡之地,無疑是通往絕境的邀請函,任何試圖跨越此界限的行為都將被嚴厲禁止。
根據目前搜集到的情報碎片,這些潛藏的病毒與病原體,如同狡猾的獵手,僅通過血液的直接注射或是在高濃度環境下的親密接觸,比如不慎飲用被玷污的液體,方能展露其獠牙。
若非如此,它們似乎也樂於隱匿,對人類世界並無太大威脅。
然而,即便是這些看似有限的傳播途徑,其防範亦非易事。信息的滲透,如同無形的霧氣,只需確保面部呼吸系統的過濾與防護,理論上便足以將其拒之門外。
但在那濃度高到令人窒息的環境中,僅憑面部的薄薄一層防護,猶如蚍蜉撼樹,無濟於事。
這一點,陳樹生在那次深入下水道的探險中,已親身體驗,刻骨銘心。
因此,即將到來的清理工作,無疑是一場對全封閉式防護服的穿戴人員的嚴峻考驗。他們將執行一場徹底的焚燒作業,如同凈化儀式,直至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降至安全閾值以下,方能讓身着較低級別防護服的勇士們接力,繼續這場無聲的戰役。
當然,這一切都還只是理論上的推演,實踐的檢驗尚待時日。
而陳樹生心中隱隱有一種預感,自己對這些食屍鬼體內釋放的信息素,似乎有着異乎尋常的敏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無形的命運之線牽引,彷彿這些物質生來便是為了針對他一般。這種感覺並非空穴來風,陳樹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着清晰的認知。
對於那些潛藏着危險刺激的物質,他的感官彷彿被賦予了超乎常人的敏銳,這既是他在無數次任務中化險為夷的利器,也是他不得不背負的十字架,帶來了更多的風險與挑戰,讓他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步步驚心。
陳樹生在多次任務中,常常能夠在毫釐之間察覺到那些隱藏的危機。無論是陰影中的伏擊,還是毒物的微小氣息,他總能第一時間感知到。
然而,這種感知帶來的不僅僅是生的希望,更多的是無盡的壓力與痛苦。他的心跳在危險臨近時總是加速,每一根神經都如同繃緊的琴弦,隨時可能斷裂。
並且有的時候,過於敏銳的直覺所帶來的感受並不好。有的時候能夠直接省略過程得到結果,其實並不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
特別是,當他面對背叛的時候,這種直覺更是讓他痛不欲生。
相比於敵人明目張胆的攻擊,那些曾經並肩作戰、志同道合的夥伴的分道揚鑣與離心離德,乃至最終的背叛,如同冬日裏突遭寒風侵襲,讓人從心底感到刺骨的寒意。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彷彿昨日還在一起把酒言歡,共敘兄弟情誼,而今日相見,卻已能感受到對方眼神中隱藏的敵意與冷漠,如同陌路之人,甚至更甚,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的刺。
他至今記憶猶新……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執行一次至關重要的任務時,他敏銳地察覺到,那位曾與他同生共死的戰友,對他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轉變。
不再是往昔那般無話不談的親密,而是多了幾分客套與疏離。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直覺告訴他,這背後隱藏的不僅僅是簡單的情感變化,而是暗流涌動的危機。
果然,任務進展到最為緊要的關頭,離成功僅一步之遙時,那些曾與他共享夢想、共擔風雨的同伴,竟毫無徵兆地向他發起了突襲。
那一刻,他的心如被萬箭穿心,痛徹心扉,震驚與不解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幾乎令他窒息。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在絕望與掙扎中奇迹般地生還,但這份生還卻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憤怒如同野火燎原,不可遏制。他以近乎殘忍的方式反擊,親手終結了那些曾經的戰友的生命,每一下都彷彿是在為自己破碎的信任與友情復仇。
最初,陳樹生的心中還存有一絲仁慈,他試圖說服自己,或許他們只是誤入歧途,只要自己給予機會,他們定會選擇回歸。
畢竟,他們中的許多人,曾在他的庇護下茁壯成長,他怎能輕易舉起那把斬斷情誼的刀?
然而,直至最後一人倒下,他們都沒有選擇投降,沒有選擇回頭。
他憤怒地拽起一人的衣領,雙眼充血地質問,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讓他們選擇了背叛?是什麼樣的信念,支撐着他們堅持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卻將刀鋒對準了自己?
那種堅持,那份決絕,讓他不解,也讓他心痛。
對方沉默不語,但陳樹生的心中卻已有了答案,那是一種對信念的扭曲堅守,一種對生存的盲目追求,讓他們迷失了自我,也失去了方向。
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冷酷而陌生。
這樣的場景,不止一次地在他的人生中上演,有的直接關乎他的命運,有的則是他作為旁觀者,親眼見證了人性的淪喪。
每一次的直覺預警,每一次的背叛證實,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一點點割裂着他作為人的情感,侵蝕着他的人性光輝。
於是,他不得不將自己包裹在冷漠與防備之中,因為在這個充滿欺騙與背叛的世界裏,每一次的信任都可能是致命的誘餌。
這份超乎常人的敏銳,讓他失去了普通人該有的快樂與溫暖,使他逐漸變成了一台只知戰鬥、不懂情感的機器。
那……真的不好,他心裏明白。
………………
“哪兒能跟你這位老兄相提並論呢?你可是咱們這兒的‘情場高手’,連面對未成年少女,那清澈如泉的眼眸,純真無邪的笑容,你居然還能萌生出如此不健康、簡直應該直接被判三年起步——哦不,不對,我得糾正一下,按照最新的法律條文,加上你這屢教不改的勁兒,恐怕得是五年起步,外加社區服務,還得心理輔導,這才勉強能算得上是對社會的‘貢獻’吧?”
UMP45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謔,幾分諷刺,她的聲音清脆而富有節奏感,就像是夏日裏冰鎮的檸檬水,既解渴又帶刺。
她的眼神里滿是鄙夷,卻又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彷彿是在為M16的墮落感到痛心,又或是在為整個團隊的未來擔憂。她對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了如指掌,每一個細節都逃不過她的法眼,此刻,她一字一句地調侃着M16,就像是一位嚴苛的法官,在法庭上宣判着罪犯的罪行。
M16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他輕笑一聲,那笑聲里既有對UMP45調侃的不屑,也有對自己行為的幾分自嘲。
“哎呀,UMP45啊UMP45,你這張嘴啊,真是比刀子還鋒利,比毒藥還狠辣。不過,你可別忘了,咱們這行當,哪個不是遊走在灰色地帶?哪個又能真正做到問心無愧?我M16雖然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自己該承擔什麼後果。”
說著,他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陳樹生,那眼神里既有責備,也有幾分複雜的情緒。陳樹生此刻正低着頭,彷彿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肩上,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闖了大禍,不僅讓團隊陷入了困境,更是讓自己在UMP45和M16這兩位“大佬”面前顏面盡失。
UMP45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對M16的嘲諷也有別的意思……
“是啊,咱們這行當,哪個不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但即便如此,也不能連最基本的底線都丟了。”
整個空間內,氣氛變得異常沉重,每個人的心跳都彷彿被無限放大,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
“嘖……你看的都是哪個世紀的法律條文了?現在的標準,早就是五年起步,要是在那些論壇上的‘鍵盤律師’們眼裏,那簡直就是直接從槍斃起步,上不封頂,還得加個‘終身監禁,不得保釋’的套餐呢。”M16一臉不屑地回敬UMP45,那表情生動得彷彿在說。
“老朋友,你已經跟不上時代了,你的知識庫該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