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想在姐姐的心上撥弦,你道行還不夠
知道她喜歡聽人叫姐姐。
蕭辭這兩聲姐姐,次數不多,但聲色勾人撩耳的要命,像是完全摸清了她的喜歡點,低低沉沉的、帶着清淺含笑的氣音,無法言喻的性感瞬間將秦一念全部籠罩。
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在聽到這聲姐姐的時候,心跳驟然加速,耳根發軟、立刻面紅耳熱的陌生感覺。
........這個狗東西!
居然在她心尖兒上放火。
秦一念捏了捏指尖,快速調整好自己逐漸兵荒馬亂的情緒,強裝鎮定,畢竟他們那個賭約還在,她一定不能就這麼輕易被輸掉。
於是秦一念一把把蕭辭的手拍掉,面無表情的扭頭瞥開視線:「姐姐軟怎麼了?」
「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叫我姐姐,臉皮還要不要了?」
「要姐姐就行了,臉皮拿來幹什麼。」他回答的十分順暢,被她打掉的手漫不經心的滑進褲兜,指尖上似乎還余有她嬌軟的溫度,蕭辭散漫自然的輕捻了捻。
秦一念:「.........」
她嘴角一抽,偏頭看向蕭辭。
她卧室里的燈是暖淡高級橙色調的,此刻從天花板上影影墜落下來,肆無忌憚的散在蕭辭身上,竟然給她蒙上了一層錯覺。
.......這個狗東西,其實還真挺好看的。
尤其是那稜角分明的淡紅色薄唇,看的人心癢的要命。
等等.......心癢?!
????
意識到這個的秦一念頓時眉心一跳,她立刻像裝了彈簧一樣一退三步遠,十分震驚的睜大眼睛盯着蕭辭立馬下逐客令:「你趕快給我出去!」
「不許在我房間裏!」
蕭辭凝視她幾秒,將她眼底的心虛盡數收入眼底,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抬腿朝她上前了一步。
站在距離她只有幾公分遠的距離,緩慢的弓下腰,湊近她眼底。
唇角一翹間一聲撩人的哼笑鑽入秦一念的耳朵:「大小姐。」
「有沒有人告訴你。」
「你臉紅的樣子......」
「真的好正、好漂亮。」
他說這話時,眼神直直的鎖在她視線上,跟以前秦一念認識的那個桀驁大總裁完全不一樣。
此刻的他,句句撩人,次次踩她的點。
整個人看上去又奶又狼。
空氣安靜。
秦一念聽見自己不爭氣在劇烈加速的心跳聲。
穩住穩住穩住秦一念!
一定要穩住!!!
秦一念默默做了個深呼吸,閉上眼,再睜開時,她眼底已經恢復如常。
她手指戳着蕭辭的胸口,男人輕佻的揚了揚眉梢,放水似的隨着她的動作腳步節節往後退。
他看着她驕傲的抬着下巴沖他說:「姐姐當然正。」
「不正還能叫姐姐嗎?」
說著,秦一念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上到他的衣服領口,慢慢收緊,揪住,然後帶力的往自己身邊一扯,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被她驀然拉近。
近在咫尺。
呼吸相纏。
幾乎都能清晰看見對方眼中倒映出來的自己。
剎那間,一種肆意撒野的曖昧感頓時湧來,畫面一度撩扯着人的感官神經,臉紅心跳。
秦一念:「蕭弟弟。」
「想在姐姐的心上撥弦,你道行還不夠。」
「那試試?」
男人不急反笑,低頭朝她湊近,頓時扭轉了他之前節節後退的腳步,而變成了秦一念的。
他壓迫式的靠近差點擊破她的心虛。
秦一念:「!!!」
「躲什麼?」
「老子就是在蓄意勾引你。」
「你以為你能躲的掉?」
「弟弟?敢不敢來我身上叫一次試試?」
秦一念:「.........?」
.........
清禾別墅。
栗卿把裴韞承帶回了房間放在大床上,正要起來的時候卻被男人帶住手腕,讓她整個人一下子跌入他的胸口。jj.br>
裴韞承順勢攬住她的腰,手心緩慢的撫摸着她的頭髮,薄熱的呼吸出來,帶着酒香染着醉意,被酒浸潤過的嗓音有種性感的低沉軟質感:「卿卿........」
跟呢喃似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磁性沙啞,尾音像是帶着輕輕的哄縱,特別撩人。
栗卿呼吸微窒息,即便是明確的跟他在一起了這麼久,她還是會忍不住的被他騷住:「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
他像個想要撒嬌的孩子,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在慢慢收緊:「想一直抱着你。」
話音停頓。
裴韞承把栗卿稍微從懷裏拉出來一點,注視着她,修長的指尖捧着她的臉,輕笑了一聲,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頹涼之感。
「好怕你不見了。」
他的指腹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眉眼上滑落,在栗卿漂亮柔軟的唇瓣上停留,幾秒后,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
熱燙的唇感觸來,讓栗卿背脊都激的一麻。
「真好。」
「你還在我懷裏。」
栗卿背脊一僵。
真好。
你還在我懷裏。
短短的幾個字,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從裏面看見了好多好多他深藏的、不敢表露的、草木皆兵般的深情與害怕。
她突然想到在y國的那一年,無論什麼境地,他看起來始終都是從容不迫的樣子,卻沒想到,原來他把所有的慌亂跟害怕都埋在下面自己一個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受着。
記得有一次,她因為手術後身體出現了排斥反應被隔放在無菌間,裏面所有設備數據都有跟外面的連接,她只是因為疼而無意識的皺眉發出痛苦的輕呼聲,就看見裴韞承不管不顧的紅着眼衝進來,聲音發抖的低喚着她的名字。
類似於這種的,他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在失控的邊緣,卻又被僅僅殘有的理智拽回,再一遍一遍的經受那種撕扯着他的病情還要儘力克制自己的痛苦。
栗卿心口陣陣發緊,數不清的心疼:「裴韞承......」
「嗯。」
他半垂着眼皮,明顯的醉態,又強撐着清醒,抱着她不肯鬆手,親她額頭的動作都顯得有些慢拙,無端的脆弱感令人呼吸發緊。
「卿卿。」
「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栗卿:「.......」
沒等到她回答,裴韞承固執的又問了一遍,嗓音低喃模糊的說:「他也很優秀。」
「多希望我也可以為你提供血凝。」
「卿卿.......」
雖然他不說,但是他真的發瘋一樣的自責。
吃醋。
小心翼翼的步履艱難着。
在不知道多少個深夜的角落裏,他曾經無數次的在害怕,害怕栗卿會放開他的手。
害怕她離開。
害怕她會受不住那些.........
「裴韞承。」
就在這時候,栗卿皺眉掙扎着手,抬起頭看他:「你的腰帶好像硌着我了。」
裴韞承:「?」
他短暫的一愣。
「我的腰帶不是在回家的時候你就幫我扯了嗎?」
栗卿:「.........」
兩秒的怔神,她頓時:「.........」